“嚴菊他爸嚴令您想必是認識了,他不就是一個撿破爛的嗎?可他的骨子裏卻滿是治國的經緯之略,他立意高遠、雄視天下!您們大凡認識他的人,沒有人說他是個正常的人,可它卻是天衛九的總統呢!他也領導者幾十億人口的一個星球呢!嗬嗬!”許子幻一聽這話就愣住了,她的眼神兒立馬就盯住了坐在對麵的嚴菊,嚴菊也看到了她,於是嚴菊就來了短信說:
“翻譯官有何指教?”許子幻的短信說:
“你爸是天衛九的總統,你知道嗎?”嚴菊的短信說:
“你爸才是天衛九的總統呢!天衛九是啥呀?”這時言西早給她們倆人都發了短信說:
“天衛九是天球的一顆衛星,大小和你們地球差不多,嚴令真的是天衛九的總統,許應君是天衛九的教育部長,許子幻是天衛九的藝術學院院長。”嚴菊和許子幻相互交換了一下狐疑的眼神,然後嚴菊走到子逸的麵前說:
“我和許子幻出去辦點兒事情,如果主席找我或者找許子幻的話,麻煩您微短我們一下哈!”說完她們倆人就都走出了會議室,嚴菊領著來到她的辦公室,一進門她就和許子幻說:
“子幻小妹哦呀!我爸怎麼就成了什麼狗屁總統了呢?你爸怎麼又成了教育部長了呢?你還是藝術學院的院長?這不是扯淡嗎?”許子幻急忙把手機遞給嚴菊說:
“對對對!您看我這短信也是這麼說的,還是那個尛星人言西早發給我的呢。”嚴菊看了看許子幻的手機,然後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許子幻說:
“你看看!這是言西早同時發給咱們倆人的,她這是要幹什麼呀?”許子幻把嚴菊按到沙發裏,然後到酒櫃裏倒了兩杯紅酒,也坐在了嚴菊的對麵,一仰脖兒把紅酒都倒進了嘴裏,神情有點緊張的說:
“哎呀額滴那個神呀!教母大人您可要救我呀!我坐在會議室就見咱們主席的腦袋著火了,我急著要發作的時候,一個金絲猴來給我解釋這種現象是什麼矩陣相同之類的,還說什麼精神病根本就是病,說著說著就說到你爸是總統了,這不我就給您發短信了,誰知道那個尛星的女人還來這麼一出?”嚴菊把杯中的酒也喝了下去,她一邊旋轉著空酒杯,一邊看著酒杯說:
“說不定言西早說的還真有點兒靠譜,您看我老爹一邊撿著破爛兒、一邊思考著整個地球的事情。您老爸做著商貿的事情,可是整天想著教育的事情,我跟他才見過幾回呀,可是每次他都大談特談國家教育的種種政策什麼的不合理,可是他說的那些教育的種種觀點咱也聽不懂呀!開始我總以為你老媽錦藝自殺以後,你老爸思念過度,落下什麼病了呢?對對對!咱倆有必要找言西早聊聊,說不定能整出點兒什麼動靜來呢?”這時就聽言西早咯咯的笑著說:
“您看沒有什麼動靜我不是也來了嗎?”嚴菊和許子幻齊刷的扭頭一看,言西早正在書櫃的前麵欣賞著嚴菊的藏書呢!她倆看到的隻是言西早的背影,那驚奇的四目一對,她倆都倒抽了一口涼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言西早還是不回頭的說:
“二位娘子好!我沒有走門就進來了,沒有嚇到您二位吧?不過我可是您二位請來的哦!”嚴菊一聽這話就來了精神了,她被言西早這話刺激的也忘了害怕了,她站起來就大步流星的朝言西早走去,到了言西早的跟前,伸手一拉言西早的胳膊,看似有人,其實沒有人,這可把嚴菊給嚇壞了,她把雙眼緊閉,兩隻手胡亂的劃拉了起來,這些亂七八糟的動作也把許子幻看傻了眼了,在許子幻的眼裏,言西早就是一堆影子,嚴菊的雙手在那堆影子裏亂飛亂舞,可是言西早就像沒事兒人似的站在那兒拿著一本書看,嚴重的好奇心使許子幻也不顧一切地站了起來,她一邊不錯眼珠的看,一邊往言西早那兒走去,剛要走到言西早跟前的時候,嚴菊的手停住了,嚴菊睜開眼睛一看,她和言西早已經扭在一起了,她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那個完整的言西早才顯現了出來,嚴菊看看許子幻、許子幻也看看嚴菊!言西早哈哈大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