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您這是抽的哪門子的邪風啊!發誓這玩意兒您也信,造字的那位語言大師就不信,您看誓是什麼呀?折言也!就是說誓言總要打折扣滴!既然那玩意兒沒有個準頭,發誓就發誓唄!您說吧,我怎麼發誓呀?”許子幻顯得很是認真的說:
“哇塞!沒想到您這位三八婆還整出來點兒學問了,真的是不可以小覷呀!您說是不是您讓您那個黑兒子把我們主席給弄得五迷三道的?”車前信子顯得有些不高興地說:
“您胡說些什麼呢?我跟雙山豐心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我至於嗎我!”許子幻還是窮追不舍地說:
“不對吧?怎麼著千裏草也應該算是您們祖孫三代的丈夫吧,要說您們祖孫三代不恨千裏草,那我能相信嗎?”車前信子又提高了嗓門兒說:
“嗨嗨嗨!我說許子幻,怎麼說話呢?您說話留點口德好不好?就說我外婆曼麗和我媽享爾還有我恨千裏草,可是與人家雙山豐心有神馬關係呢?您不要胡亂猜疑好不好?不是我說您問這些幹嘛呀?您是有什麼猥瑣的目的呢?還是沒事兒吃飽了撐的,想當一個攪屎棍子玩玩呢?”許子幻有些著急地說:
“您也我知道我這人對不對?我就是對整個世界都充滿了好奇,您看我是這樣想的,千裏草給您家祖孫三代當了丈夫,完後他又不承認這件事,他還跟雙山豐心好的就宛如穿一條褲子似的!您說你們娘仨能不羨慕嫉妒恨嗎?那怎麼辦呢?那就拿雙山豐心開刀,搞她個七葷八素的,也好解您心頭之恨不是?”車前信子有些歇斯底裏地嚷嚷著說:
“我原來就知道您不是東西,沒有想到您這麼不是東西!您內心那麼黑暗不說,還把我也想成那麼黑暗!這就不公平了吧!過分了呀!就算咱們是好姐妹,您跟我說話不忌諱,可您也不能想噴什麼就噴什麼吧?”許子幻咯咯的笑著說:
“偶的好車前信子呀!您這句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我們是好姐妹倒是真的,您想想看,我跟我媽都不能說的話全都跟您說了,您損我、挖苦我、埋汰我,我都不生氣,您說我的這些心理活動能逮著誰跟誰說嗎?不過我總覺得雙山豐心主席最近有些不太對勁兒,您說說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這吃飯的家把式兒不就懸了嗎?我跟您老人家不能比呀!您跟雙山豐心主席沾親帶故的,怎麼著她也不能不管您吧!”車前信子轉怒為喜地說:
“您這話算是說到我的心坎裏去了,您怕什麼呀?整天介杞人憂天的,有意思嗎?哦!寶貝!別自己嚇唬自己行不行啊!您就像我老爸似的,整天不是擔心這個,就是害怕那個!這不最近總是擔心咱們和小日本打起來,您說他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麼?那是咱們考慮的事兒嗎?要我說呀您上班的時候做好翻譯工作,下班的時候踅摸個男人趕緊把自己嫁了算逑了!主席的事兒主席想、總統的事兒總統想!我們何苦來的呢?”許子幻還是追問著說:
“是滴!您說的這些我也不是不懂,可有的時候我就像魔怔了似的轉不過彎兒來,不過您說我們主席和華爾街大佬談判不讓我翻譯,這叫什麼事兒呀?另外剛才她瞪著眼睛說您的親家武文副市長來了,可她莫名其貌的不在會議室裏開會,滿大樓的瞎轉悠,這不我方才親眼所見,雙山豐心主席的頭發裏就像煙囪那樣的往外麵冒煙,這不她急呼呼的跑回自己的辦公室不知道幹什麼去了?”車前信子有些埋怨的說:
“我說您這人怎麼能夠這樣呢?別說雙山豐心是您的衣食父母了,就算是一路人遭了難,您也應該見義勇為不是?您還能心地坦然的跟我在這兒嘚啵得的囉嗦個沒完,還不快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