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花艾有過承諾,我不能毀約,我是你的二姐,我們不能有那種不幹淨的關係!你說對吧!姐姐我就剩下你這塊淨土了,我絕不能玷汙它。”岐人也觸景生情,心酸之情溢於言表,他的眼睛也濕潤了,拿了一張紙巾,小心翼翼的給晏靈擦淚水,可他越擦這淚水越多,岐人的一句話就止住了晏靈的淚水:
“孩子現在在哪兒呢?他好嗎?”晏靈擦了一下臉,她的眼睛有了希望的光芒,她舒心而愉快的說:
“我那兒子可算給我掙了氣了,他在哈佛讀書,同學不是什麼名門之後就是什麼高官和富商的孩子,就他是個賣大餅的孩子,可他竟然是他們心中的偶像,你說這邪行不?學校裏有個什麼政治團體,推舉他當頭兒!你說我這錢是不是沒白賺!”岐人心想這個二姐真是敢恨敢愛、快意恩仇啊!覺得她有幾分可愛、幾分恐怖、幾分可憐!岐人又拿起了一支煙,猛地吸了幾口說:
“那孩子知不知道他的爸爸是誰?”晏靈爽朗的笑著說:
“他和希才都在美國呢,我給希才在美國換了假肢,一般的家務活還行,在那照顧一下孩子,我挺放心的。”岐人驀然了!他一時還不好理解晏靈的所作所為,於是岐人就裝作漫不經心的說:
“那你就準備一個人過下去了?”晏靈驚詫的看著岐人說:
“這不挺好嗎?什麼也不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哎!岐人呐!你說這什麼都有了怎麼好像什麼都沒了呢?好像這心裏空嘮嘮的,不管怎麼說就不像窮的那個時候有意思了呢?”岐人感慨的說:
“說到底沒了精神就是不行,那就是行屍走肉了。好了!我們說正事吧。”晏靈說:
“難得見麵,我不想說正事兒!”岐人嚴肅的說:
“不行!這個生意你不能再做下去了,接著做你就要進大牢了!我告訴你,二姐,違法的事隻能做一次,你都幹這麼些年了,太危險了!你除了走私的事兒還有別的生意嗎?”晏靈瞪大了眼睛說:
“還有一個茶樓和一個飯店,怎麼了?”岐人接著說:
“你把飯店兌出去,茶樓我讓葉榆來經營,把你公司的錢都弄走,留個空殼公司,現在這筆生意把它做完,我再給你加一船走私煙,做下來大概能賺五千萬,你隻管辦手續,我找一個軍港卸船,你通知好所有下家,一夜把貨清淨,價格可以低,但不能賒賬,然後你金盆洗手。把你在國貿的那一層樓租出去,你的這棟別墅留著,再過五年就能賣兩個億。你去兆京,在後海那一帶買一個大四合院兒,我跟文物單位協調好,在保護好原貌的前提下進行最豪華裝修,開一個兆京最奢侈飯莊,不接散客,預約包間、預約菜單,從戰國時代的一直到現代飯菜都有;裝修成有戰國風格、唐宋風格、明清風格和現代風格的不同包間,每個包間的服務都必須和時代同步!你就幹這個,把賺的錢都弄到美國去,一方麵支持兒子幹事業,一方麵也為自己留下了後路。另外你在兆京我也好罩著你呀!”晏靈一聽就急了,她臉色一變,怪笑了幾聲,不屑一顧的說:
“什麼!你罩著我!笑話!我在這兒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幹嘛去兆京讓你罩著,我哪兒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