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開始了,橙乳、純嬌、卉陽在演唱台上表演著各自的絕活兒,各路假麵人也紛紛下場,伴隨著一會兒輕鬆、一會兒躁動、一會兒激昂、一會兒委婉的音樂,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們似乎都忘了自己,它們摸呀、跳呀、蹭呀、啃呀!各自的靈魂裏湧動著意淫的暗流,動物的本能在這花花花綠綠的白裝裏麵都不同形式的得到了不同方式的滿足。椿夢靜靜地坐在那裏有些不耐煩,她的職業特點使她顯得與這裏的環境極不適應,她看著千裏草戴上猴子的麵具在舞池裏很是活躍!她想不到這清平世界還有這麼烏七八糟的地方!複生理所當然地注意到了她的寂寞,他對一個非常標致的小夥子說了幾句,那個小夥子就走到了椿夢的麵前,很有禮貌而紳士的邀請椿夢下去跳舞,椿夢不好意思地說她不會,那個小夥子笑吟吟地說:
“您看這裏麵也沒幾個會跳的,假麵舞會的最大好處就是戴上麵具誰也不認識誰了,跳得好壞也沒誰評論和注意了,來吧!下去後有些基本動作我教您!”椿夢這才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小夥子,畢竟椿夢也是女人,小夥子渾身散發出來的青春氣息撬開了椿夢塵封已久的女性特有的桎梏,久違了的激素攜帶著靈魂深處信息使她的周身熱血沸騰,一股許久不見的舒服在彌漫著她的身體!她不由自主地站起來說:
“那您看我帶什麼麵具好呢?”小夥子笑嗬嗬地說:
“那大姐您是屬什麼的呢?”椿夢什麼也沒想得回答說:
“啊!我屬雞。”小夥子到麵具台上拿來了兩隻雞的麵具,將母雞的麵具給椿夢戴上,自己戴上了公雞的麵具。椿夢隨著小夥子的舞步在舞池裏歡快的扭動了起來,小夥子有意無意的盡量顯得很自然的蹭著她那些敏感部位,這個小夥子的行為很專業,是個業務嫻熟的鴨子,他能感覺得到這些試探性動作並沒有引起椿夢的不快,相反他覺察到椿夢已經沉寂在性前奏的愉悅當中,這是他不失時機地說:
“我看您一定很累,像您這樣的領導整天都在緊張的工作,難得有一次放鬆的機會,不如我們到保健室我給您保健一下,會很舒服的。”椿夢就像被催眠似的跟他來到了一個寬大的按摩室,那個小夥子幫他脫掉外衣,換上毛茸茸的睡袍,她躺在那鬆軟的床上,小夥子走了,椿夢閉著眼睛在美滋滋的享受著,她驚詫的發現人還能有這樣的活法,他從心底感覺得到,還是這麼活著舒服。小夥子來了,他也換了一身浴衣,椿夢眯縫著眼睛看見這個小夥子那一身健美的肌肉,在開始按摩時椿夢一陣陣零星的覺得周身有麻酥酥的感覺,漸漸的她強烈的感覺到一股股電流通遍全身、進而有飄逸的感覺、接下來有些眩暈、大腿根兒有一股股熱流在灼燙、口腔發幹,強烈的嘿咻衝動在糾纏著她,甚至新婚也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突然她猛地坐了起來,那個小夥子眼睜睜的看著她,她坐在那裏穩了一下神兒走向更衣室換上衣服對那個小夥子說:
“麻煩你了,女洗浴間在哪?我想蒸蒸。”在桑拿房裏椿夢久久的坐著,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幕幕貪官落馬的慘狀,原來要抗拒誘惑有多麼的艱難!人的各種欲望和快感在這秀色的煉獄中是很難潔身自好的,她的周身汗流滾滾,似乎她要蒸掉身上剛剛沾染的汙泥濁水!在最後的關頭黨性起了作用,使她戰勝了人性中原始的部衝動和躁動!
在遊戲室裏岐人和卉陽玩兒著晃色子猜大小的遊戲,隨著他們兩人玩的興致的深入,周圍看熱鬧的人漸漸的都出去了。岐人停止的動作,端坐在那裏看著卉陽,看得她心裏直發毛,她想這家夥想幹嘛呀!她有些驚詫的用手在岐人的眼前比劃比劃,岐人仍然沒有反應,她一下子跳了起來,過去輕輕的晃了一下岐人,岐人撲哧一下笑了,卉陽從驚詫中緩過了神來嬌嗔的說:
“您這是裝什麼鬼呀!嚇死我了!”岐人笑眯眯的說:
“這是心理測試,看看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卉陽又坐了回去說:
“什麼心理測試呀!我真的以為您猝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