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不帶這麼玩的啊!你裝什麼傻啊!我的親愛的小妹妹,以後見我不行叫老爸了,我有那麼老嗎?叫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高小的臉立馬紅了,她坐在那裏眼神有些怪嗔的看著羅索斯大聲的用漢語說:
“你別裝得跟沒事兒人似地,我要喝威士忌!”羅索斯仍然笑著說:
“加冰嗎?”高小心想這家夥就連對付女人的方式也都和岐人一摸一樣,她實在忍不住了,就很嚴肅的說:
“我問你,今天我們的見麵不是偶然的吧?岐人是你的親生父親吧?你對這些問題為什麼要躲躲閃閃呢?你今天必須回答我,不然我立馬就走,再也不跟你玩了!”羅索斯這時表現了一個紳士應有的成熟,他莞爾一笑,拿著自己的酒杯往服務生剛放下的高小的威士忌杯上碰一下,然後從容的抿了一口,又從兜裏拿出一支雪茄煙,衝高小頑皮的笑著說:
“您不給哥哥點支煙嗎?”高小生氣的說:
“沒工夫跟你扯閑篇兒,回答問題!”羅索斯笑著點上了煙,不緊不慢的說:
“尊貴的小姐,您的問題我不是回答了嗎!”羅索斯說著就從西服裏麵的兜裏拿出一個小本本神秘的說:
“我在保護你們,不信你聽聽。”羅索斯念了起來,他們何時離京、何時到洛杉磯、誰接到什麼地方、住在哪裏、何時來紐約、到華爾街找誰、都幹了什麼等等,念得高小目瞪口呆,她不知道羅索斯究竟是在幹什麼,可本能告訴她羅索斯的舉動不可能單單是個人行為,那是什麼呢?好奇心驅使高小不能罷手,她打斷了羅索斯的話急切的說:
“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羅索斯收斂了笑容,一臉嚴肅的說:
“我隻是想你!想看看你,和你喝一杯,僅此而已,咱們今天的見麵最好不要告訴岐人,你不聽話的後果將是很嚴重的!”高小詭異的說:
“難道說你也不想看看你的親身父親?”羅索斯一聽親生父親這個詞就氣不打一處來,他的臉扭曲著,咬牙切齒的說:
“什麼親生父親!哼!我就知道我的一切是我的媽媽和克布萊姆給的,你不也是跟岐人比跟你的親生父親親嗎!我知道你的知識麵兒廣,可哥們的水平也不差呀!現在不也統帥千軍萬馬嗎!我告訴你,人活著不要問自己從哪裏來和到哪裏去,我不願意見岐人,你知道嗎?你不知道見到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摸一樣的人心裏是個什麼滋味兒!我絕不能允許這個世界上有兩個我的存在!我媽現在和他在一起呢!你信不信?”高小覺得他說得有些道理,他不知道岐人和紅石竹在做什麼,是啊!這一路她也真的沒有知道多少岐人的事情。
在舊金山惡魔島的透明海景房裏,岐人和紅石竹在親密的幽會,他們見麵的次數和時間都有限,所以就更顯得情意綿綿,大有歡娛嫌夜短的意思。岐人背著紅石竹像小孩一樣圍著海景房的玻璃窗跑來跑去,累得岐人滿頭大汗,紅石竹心疼的說:
“下來吧,看把你給累的。”岐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不累!在這裏做一回犯人,光榮!你說是不是啊!”紅石竹心疼的給岐人擦著汗,她從岐人的背上下來,摟著岐人親昵的說:
“這都大半夜了,現在是咱們的人把這個島戒嚴了,早晨八點咱們得離開,他們就要賣票了,時間不多了,一邊等著看日出一邊說正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