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多少錢呀?”胥丘眨巴眨巴眼睛說:
“一萬多美元也就是十來萬人民幣吧!”那女人挺了挺身子說:
“那有什麼呀!不就十萬元嘛,明天我就給你!你在美國哪住呀!”胥丘眼珠子一轉說:
“在拉斯維加斯住。”那女人瞪著眼睛羨慕得說:
“哎呀媽呀!我聽說那是世界上最大的窯子,你在那裏還不得天天找娘們兒胡***屌幹呢?”胥丘誌得意滿地說:
“咱哥們兒有錢,那是相當有錢!什麼白人啦、黑人啦、墨西哥人啦、加拿大人啦、土著人啦、日本人啦、韓國人啦、中國人啦隨便玩兒!哎!我跟你說呀!那白人的娘們呀要是脫光了那白的都晃眼睛,那咪咪比腦袋都大你信不信,可那逼玩意兒賊拉的空,插進去就像順到水缸裏似的,這和你的不一樣吧,你那裏就像長了牙似的。”那女人嗷的一聲就炸了,她氣呼呼地說:
“你不用窮得瑟,等老娘到了美國就把你那***玩意兒給上了鎖!”胥丘心想你就別臭美了,你還上美國,你祖墳有那股青煙嗎?
當天晚上在胥丘住的旅館的房間裏,他的丈母娘正帶著那大施粉黛的老臉唾沫星子直飛的討好、挑逗著胥丘,說什麼她早就知道胥丘能大富大貴、出人頭地,說什麼她早就愛上了胥丘,要不是有她女兒在中間橫著他們早就那個啦!說什麼現在好了,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女婿了,我們為什麼不能相好呢?胥丘靜靜地看著他原來的丈母娘肉麻的和他談情說愛,心想得嘞!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當他騎到他原來的丈母娘的身上時覺得這一身白肉怎麼比他老婆的還白,兩個軟白的大老咪咪在胸廓的上麵前後竄動,她的雙眼閉著,胥丘不知道她是在享受著性欣喜的舒服還是在懺悔她做過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要是把那張老臉遮住的話還真有點兒裝嫩的意思。這時一股複仇的快感流遍了他的全身!當然他也以同樣的方式讓那個老女人愉快地掏出了二十萬。
胥丘的老婆進了房間兩腿一軟就跪了下來,兩行冰涼的淚水漱漱地直往下流,她抱著胥丘的大腿久久地跪著,胥丘立在那裏心緒翻騰!他們戀愛時的熱烈、結婚時的喜悅、在一起生活時的相互體貼都一幕一幕在眼前晃動!他覺得離婚可能是她不得已的行為,也可能是受了她媽或者他妹妹的挑唆,總之他認為他們的姻緣還沒有斷,他在美國吃了那麼多的苦也沒忘了攢錢,他肯定他們全家一定有在美國團聚的日子。他決定原諒他的妻子,想到這兒她就抱起了他的老婆,久違了的激情在他們兩人的全身燃燒!當他們都冷靜下來後他老婆的一段話喚醒了胥丘剛剛沉睡了的靈魂!他老婆赤裸的趴在胥丘的身上,一邊擺弄胥丘下頜上長的那幾顆稀疏的胡須一邊說:
“我明天就和他離婚,我們到美國結婚那有多浪漫呀!”胥丘又有了一家之主的感覺和責任了,他緊緊地摟著他的老婆說:
“行!還和以前一樣兒什麼都聽你的,我回去後就抓緊辦。”他老婆的神經也鬆開了,於是就絮絮叨叨地說:
“真他媽的麻煩,還得離婚!咳!就這回沒聽我媽的真就錯大發了,當初他說有一百多萬我媽就說別聽他瞎掰,看著了才是真的,可你說怎麼著,結婚證都領了他把我領到一個貧民窟,我一看就這一排破房子就一百多萬?他說等拆遷了給了新房還不值一百多萬呢!我托人到房管局這一問呀你猜怎麼著,那個破地方在二十年內都沒有規劃!這一比呀還就是你好,總寵著我、讓著我、不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