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作為一大集團的總裁怎麼可以荒淫無度呢?”紅石竹深有感觸的說:
“那隻能說明你太不了解岐人了,但是你應該了解男人,不想和女人嘿咻的男人不是沒錢就是有病,這是動物的基本屬性,你也不例外,別以為你幹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正因為媽媽懂這些,所以才對你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縱容,但能包容。如果你要是個成熟的男人,看到你的父親這麼有精力,你應該高興才是。他在商界的口配很好,他很會包裝自己,他把自己包裝的嚴嚴實實!在中國他有儒商的美譽,他搞的這些都是在極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如果他要是間諜也絕不亞於佐佐克。他對家庭也極負責任、對國家充滿熱愛、對事業有堅韌不拔的精神、他有大丈夫的自尊,也就是這個倒黴的自尊才使他對媽媽給予的任何平台一律加以拒絕!你現在正是叛逆的年齡,再過十年你就不這麼想了。孩子!把全部精力放到你的事業中來,媽媽相信你一定會在不遠的將來把紅獅組織經營得有聲有色、錦上添花!二十一世紀快要到了,這個世紀是中國的世紀,忘掉仇恨,和岐人聯起手來幹吧!”羅索斯心想雖然我不能要你的命,我也要把你搞得身敗名裂,我要你為生我而不養我付出代價。
四非接到高小的電話非常高興,騰地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一邊說話一邊昂揚的往客廳走,四非的老婆四仰八叉的倚在沙發上一邊做著眼保健操,一邊看著四非輕蔑的說:
“看你這得意的勁兒,是不是又有哪個騷貨要寵幸你呀!哼!就你那沒出息的德行,現在窮的都抱了蹲了,誰還稀罕你呢?找你的一準兒是那種就剩下那瞎窟窿給憋得沒地方堵的娘們兒,哼!真行!還拿當B寶了。”四非故意笑咪咪的看著老婆跟高小說著話:
“好!不見不散,哎!哪能總讓您請我呢,這回您就別爭了,我一定請您,好!謝謝!”四非放下電話,用那色迷迷的眼睛看著老婆,看著看著就順勁兒坐到了老婆的懷裏,親昵的給她一邊按摩著眼睛一邊說:
“這回你可猜得不對,這可是個秀色可賞而不可餐的清高人物,哎!我有直覺,他能改變我的命運!”老婆看也不看的說:
“是嗎?看不出來嘛,這算美人救狗熊嗎?”四非想趴到他老婆身上卻被推了下來,四非陡然升起的激情被拋到了五裏霧中,他垂頭喪氣的一屁股坐到了對麵的沙發上,微閉著眼睛,心想她還比別人強,還沒有狠心到把我餓死的程度,別人這時候誰願意借我錢花呢。
“在凱賓斯基飯店的西餅屋裏,四非西服革履的坐在那裏孜孜不倦的看著報紙,桌上擺著一杯威士忌,他在等高小,實際高小已經到了飯店,她在逛燕莎女裝,想看看有沒有新款服裝,也想涼涼四非,這個慫人都老大不小了,還那麼狂傲,混到吃飯都快斷頓了,還在那兒瘦驢拉硬屎,死要麵子呢,還跑到德國的飯店現眼來了。這時四非是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把高小逛商場的心情給弄沒了,她就慢悠悠的進了西餅屋,四非見高小進來眼睛一亮,畢恭畢敬的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紳士的笑容,緩緩的伸出了右手,似乎在等待高小決定是握手還是吻手。高小一看四非的西服眼睛裏有別樣的意味,一身米黃色的意大利CANTARELLI品牌的西服,這身西服起碼要幾萬元人民幣,那精美傳統的工藝,純手工的精細,絕美的剪裁和享譽國世界的量身定做,再配以淡藍色的襯衣,米黃色的領花,白皙臉龐的上麵頂著一頭卷毛,兩隻毛茸茸的大眼睛裏射出了饑渴和貪婪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