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裙子是你帶回來的嗎?”子尒有些得意的說:
“咳!老媽您怎麼就聽不明白呢?就是剛剛做的,您還沒摸出來嗎?這既是一件衣服,也是偶的皮膚呀!”武文搖搖頭說:
“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呢嗎!哪有衣服跟皮膚在一起的,要我看你們的神經都有毛病了。”子尒急忙一拉裙擺,腿上的皮膚和裙擺就都拉了起來,子尒有些不耐煩的說:
“您倒是看呀!看仔細了!”武文就把裙擺、袖口、領口、校徽、毛主席像章都揪起來看,卻是那衣服和皮膚還真的是一體的,武文一臉狐疑的說:
“原來我對你和尒尒汽勺的事兒不太重視,總覺得像是笑話,現在看來還真得好好研究研究了。”這時那個渾圓的聲音又出現了:
“武文副市長老丈母娘閣下!您不覺得跟我的愛妻子尒在地下室嘀嘀咕咕的有傷大雅嗎?你們回到臥室或者起居室演示演示衣服和皮膚的相互轉化吧!”子尒氣呼呼的說:
“尒尒汽勺我可告訴你,決不允許你觸及我老媽的個人隱私,你聽見了嗎?”尒尒汽勺笑嗬嗬地說: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子尒和武文回到客廳,子尒看著坐了下來的武文說:
“老媽您沒聽見嗎?尒尒汽勺讓我給您演示怎麼換衣服呢,說吧,您想讓我換一套什麼樣的衣服呢?”實際上武文的驚魂未定,可是多年在官場的熏陶,使她多多少少也養成了猝然臨之而不驚的性格,她就裝作沒事人兒似的平平淡淡的說:
“我想看你什麼都不穿的樣子。”說著客廳裏就有嗡嗡的響聲,響聲起處散發出來了一束一束幽暗的黃色光線,就見這些光線把子尒纏了個結結實實。武文急忙去拽子尒,當她的手離子尒還不到一公分距離的時候,就感覺像觸了電一樣給電了回來,武文下意識的甩甩了手說:
“哎呀我滴媽呀!我的寶貝女兒這是怎麼了?”武文的話剛說完,就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纏在子尒身上的東西都不翼而飛了,刹那間子尒就一絲不掛的站在了武文的麵前,笑嘻嘻的看著武文說:
“老媽!您不會讓我就這樣的站到大街上去吧?”武文摟著子尒,一點兒一點兒的從頭摸到腳,她一邊摸著一邊說:
“你渾身的皮膚哪兒也不疼?”子尒還是笑嘻嘻地說:
“不但不疼,還舒服著呢!”武文有些擔心地說:
“你們整的這些兒奇奇怪怪皮膚衣服,要是穿出去弄髒了怎麼辦?外麵下雨了怎麼辦?遇到火災什麼的怎麼辦?拉屎撒尿怎麼辦?遇冷遇熱怎麼辦?磕哪兒碰哪兒怎麼辦?”子尒哈哈的笑著說:
“老媽您把眼睛閉上,偶接著給你路演!”等武文再睜開眼睛一瞧,一個身穿草綠色的軍裝、頭戴草綠色軍帽、左胳膊上戴著紅衛兵的袖標、右手拿著毛主席語錄、昂首挺胸的子尒就站在武文的麵前。武文立馬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個風雲變幻、波詭雲譎的動蕩年代,她的思緒也跟著子尒的亮相起伏激蕩了起來!這時就聽子尒說:
“老媽!您去廚房拿把菜刀砍我幾刀、或者您拿個什麼堅硬的東西紮我幾下,看看這身衣服有沒有感覺,嗬嗬!”武文用拳頭咣的就捶了子尒一拳,她覺得貌似打在了海綿上,軟軟的、鬆鬆的,她看子尒一點兒感覺也沒有。武文順手拿起來茶桌上一杯西瓜汁兒,嘩的一下就都倒在了子尒的身上,可是眼睜睜的就見那一身的西瓜汁兒慢慢地消失了!武文趕緊去摸摸子尒的衣服,感覺和上次摸著的情況差不多一樣!武文看著子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