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啊!我也是沒辦法,這是製度決定的。”岐人不服的說:
“那我說你們那兒是什麼狗屁製度呀!這些錢要是給我能辦多少事兒呀!這資本主義還真是垂死的,哎!它為什麼垂而不死呀,真是奇怪。”紅石竹坐了起來,她的一舉一動自然的流露著總裁的威嚴,她目光炯炯的看著岐人說:
“這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都自己的優越性和合理性,所以就都存在著,你能說你現在搞得就不是資本主義嗎?現在世界的冷戰都結束了,你還搞什麼東風西鳳的,多在世界上走走、看看吧!就說咱們住這兒的費用,我得為全世界幾百萬我們的股東負責吧,所以我的安全就是很重要的,我的解釋你還滿意嗎?另外我必須告訴你,你的兒子現在的個子和你差不多高了,你們就像雙胞胎!哈哈!我不能夠帶他來,無論如何你要諒解,看看錄像帶吧。”他們擁抱在一起哭著看完了錄像帶。紅石竹非常佩服岐人的商業能力,她要求岐人加入他們的戰略同盟。岐人不能答應也不能拒絕,畢竟他們之間有了愛情的結晶。可是岐人還不懂什麼是國際資本,紅石竹的權利和神秘使岐人既向往又畏懼!他終於確認了紅石竹是愛他的,他也萌生了愛紅石竹的念頭,可他不知道今後怎麼為這個女人負責、負什麼責?於是就苦笑著說:
“哎!你給我說說咱那寶貝兒子羅索斯的事兒唄!”紅石竹故意矜持的說:
“等以後看你的表現如何了,到那時我才決定告不告訴你?怎麼告訴你?告訴你多少?”他們就這樣的默默坐著,許久許久……
韓曉回去後哭著找岐雨說:
“叔叔!給俺換個工作吧,俺不給岐人叔叔開車了,俺幹不了那熊玩意兒!”岐雨一臉嚴肅地說:
“別哭!慢慢說!怎麼啦!岐人欺負你啦!”韓曉破涕為笑的推了岐雨一把粗聲粗氣地說:
“看你說的,岐人叔叔怎麼能欺負我呢?就是這總跑我不行!總換地方我睡不好覺,整天迷迷瞪瞪的開車你不知道有多懸呢!求你了叔叔,給俺換個工作吧。”岐雨心想是不是岐人在搗什麼鬼,於是就表現出特仗義的說:
“哭什麼嘛!有我給你撐腰看誰還敢欺負你,你隻要把實話都說了,你想幹什麼工作叔叔就給你安排什麼工作。”韓曉就把當時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岐雨感覺好像是岐人不願意要她,嫌她礙手礙腳,這樣不行,要對他采取點兒措施了。
岐雨免去了岐人集團公司總經理的職務,讓他擔任執行總裁,就是總裁讓他執行什麼就執行什麼,調整岐人職務的理由就是他經常在外麵跑,公司的日常事務管不過來,給外界的印象是他們兄弟倆人一人主外、一人主內。可是集團又設了個外聯部,這個部門直接歸岐雨領導,但這外聯部的主任言醇卻是岐人招進來的,這樣一來岐人基本就被架空了,處於閑置狀態!
岐人似乎再等什麼,就是不攤牌!他要閑一段兒,要讓岐雨感到他除了玩兒什麼事兒也沒有,也想讓岐雨感覺到集團沒有他是多麼不方便,損失有多麼大!他到處閑逛,說是閑逛,實際上也有商務考察的味道。岐人通過哈主任的介紹又找到了一個女秘書,自從祁枚分事件以後岐人就想找一個男秘書,可是他發覺那樣不行,如果不領一個像樣的女孩子出去就很沒有麵子!可是整天跟一個女孩子在一起要保持心正不怕腚挨腚也確實不容易。這個叫果文的女孩是北京大學畢業的MBA,個頭兒較高人長得也很俊俏,不用刻意打扮就顯得高貴和莊重,一看就知道是知識女性,她和岐人一見如故,無話不談並且顯得那麼和諧、那麼投緣!
岐人需要在市中心的繁華地帶選擇新公司的地址,他和果文看了許多地方,最後在國貿商圈看中了一個寫字樓。在一個咖啡廳裏岐人和果文商量公司的有關事宜,岐人以征求意見的口吻說:
“您看我們是租好還是買好?”果文將一小袋奶粉倒進了咖啡杯裏,她拿起一小袋奶對岐人說:
“您要嗎?”岐人擺擺手說:
“不要吧!我的胃不行,凡是奶製品吃完就拉肚子。”果文笑著說:
“是嗎?現代八卦上說這種人是屬於絕對高智商但辦事不循規蹈矩的那種!”岐人饒有興趣地看著果文說:
“您在奉承我!”果文一仰脖把飄逸的秀發向後一甩說:
“難道說您不需要奉承嗎?”岐人心想有點兒意思,她蠻有個性:
“一般來說奉承者都是有目的的,不知您有什麼目的?”果文單刀直入地說:
“您看古人造字的學問,誇字是由大和虧組成,就是說誰被誇誰就吃了大虧了!我誇您的意思就顛倒了,一是我認為您的確就是這樣的人、二是我讓您高興就可以避免我吃虧,而不是您吃虧!這下您滿意了吧!”岐人喝了一口咖啡,向上推了推眼鏡,瞥了鄰近座位上的一位秀色可餐的外國的金發女郎說:
“看來您還真會幽默,以後有空在向您請教!咱們還是說正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