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鬼精靈,知道斂財了!我跟你說,咱們先用五千萬港幣注冊成立枚分國際投資公司,然後用公司的名義買別墅,你知道嗎?你是法人的意思就是說整個公司都是你的,你看還不夠嗎?哥們夠意思吧!”祁枚分興奮得抓起了岐人的老二說了一句“我要好好伺候伺候你!”就吮吸了起來。
在香港他們順利地把公司辦了起來,對草禺傑集團來說祁枚分就算失蹤了。岐人又找了個秘書叫韓曉,是岐雨在縣裏工作時同事的女兒,韓曉沒讀過大學,會開車。細高挑的大個、紅赤麵子、濃眉大眼、性格有些像男人、脾氣暴躁。好打扮但沒有品位,整天穿的花花綠綠、濃妝豔抹、說話粗聲大嗓、比比劃劃,岐人一點兒也看不上她。可是沒有辦法,是岐雨安排的人,他不能不要,多年的政治、經濟領域的打拚經驗告訴岐人,岐雨對他已經不太相信了,但他不在乎,他根本不相信他能和岐雨共事一輩子,他清楚的知道他們兄弟倆人的人生觀和思考問題的邏輯都不一樣,分道揚鑣隻是時間的問題!所以岐人不加掩飾的撈錢,他要利用這一平台完成他自己的原始積累,他挖空心思的哄著岐雨高興,他把尊嚴和威風留給了岐雨,而把岐雨兜裏的錢一次次的掏了出來。岐雨對這些也是心知肚明,雖然心裏不舒服,但是覺得弟弟還是維護自己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也就掙一隻眼閉一支眼。
祁枚分在香港已經有幾個月了,她發現自己雖然是公司法人可隻有一個營業執照在家,什麼業務也沒有,關鍵是她什麼權利也沒有,財務章岐人拿著,每隔二三十天岐人來一趟,留下幾千元生活費就走。她對這樣的生活膩歪透了,她認為一個人如果失去了自我還不如吊死算了!盡管每次岐人來香港她都對岐人發火,岐人每次都勸她不要著急,正在北京談項目,等項目確定下來了這個公司就有事幹了,那時再招兵買馬不遲,現在招聘些人沒什麼事幹還得給他們發工資,很不劃算等等。可岐人不知道的是,祁枚分一刻也沒有停止她自己的探討,她要遠走高飛、她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她要從岐人這裏挖走第一桶金。
有一天岐人在深圳辦完事就急匆匆地去了香港,他想把北京的項目告訴祁枚分,他要和祁枚分到北京去簽署投資協議,這樣祁枚分就是投資股東,她可以風風光光的走上國際投資的坦途。當他回到別墅時祁枚分已經走了,留下了一封長信,岐人打開了信:
“岐人先生:您好!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您可能覺得特別意外吧!是啊!您給我這麼好的條件我怎麼能不要呢?不錯,我要了,您要了我的身體,因為它能給您帶來暫短的快樂和舒服,可是在德國我跟您要一個僅僅上萬元的手包您都不肯給。當您說到要把一個五千萬港幣的公司給我時我根本就沒信,我真的沒有理由相信!我知道您在跟我打杈!因為我清楚,按您的算帳邏輯我就是一個窮學生,到您這裏就算上了天堂了,可是您知道我的算賬邏輯嗎?您肯定不知道,那我告訴您,我認為以您的財富總量計算,您給我的簡直就是太少了,這有多麼的不公平呀!可能您會問,如果我找一個普通人又能給我多少呢?是的,如果找個普通人他可能什麼都給不了我,但是您別忘了他整個人都歸了我了,您能歸我嗎?不能!因為您找女人特別容易。既然我們的思維邏輯不一樣,那麼談判是談不攏的,我隻好按照我的邏輯自己拿了!
我非常遺憾的告訴您,我把這個別墅抵押給地下錢莊了,這是因為公司的財務章在您的手裏,地上的錢我是拿不走的!我一共貸出來260萬港幣。一切手續和證件都給您留下了,我帶著這些錢走了,找屬於我自己的生活去了。我知道您一定覺得我拿得太多了,可是我覺還不太夠啦!這是因為自我給您當秘書以來,我目睹的和幫您得到的錢就有一個多億了吧,黑道上是見麵劈一半兒,我沒黑道那麼黑,可畢竟我是你的情人,我分百分之十不過分吧,如此說來您還欠我七百來萬吧!就先放您這吧,等本姑娘有實力了一定找您要,您記住我一定要討回來的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