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情況你們都知道了,反正我小金庫裏的錢都沒有了,我有什麼辦法?隻好由著你們說了。”新量丹蹲在石一主席的麵前調皮的說:
“哎幺額滴那個神呀!這還是那個呼風喚雨、威風八麵的的石一主席嗎?幾個情人往這兒一坐就癟了茄子了?不能夠呀!您看看您的那個親家呀,忽而救死扶傷於民間、忽而窺探隱私於閨閣、忽而玩弄女人於股掌、忽而橫刀立馬於世界、忽而戲耍政治於廟堂、忽而搜刮金銀於商界!再看看您,幾個情人一追債就沒咒念了?”張青憤怒的看著石一主席說:
“哎幺幺、哎幺幺!說得多他貓了個咪滴輕鬆呀!還小金庫,天下有十個億的小金庫嗎?我捉摸著就像你這狡兔三窟的人,指不定在哪兒還有小金庫呢,卉陽雨邨咱們幾個非得把他的其他藏錢的地兒給摳出來,他要是死活不說的話,咱們今兒就把他弄死算了。”新量丹站起來說:
“別介呀!幾位稍安勿躁,偶可以很是負責任地說,石一主席現在除了薪水,他是什麼都沒有了!偶可跟你說呀石一主席,您的這些破事兒可千萬不能讓您那個六親不認的親家千裏草將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您大概隻能秦城監獄的幹活了,嗬嗬!”石一主席低著頭,可他的心裏在犯著嘀咕,心說我有幾個情人怎麼了?這也是老子能力的一種體現方式嘛!我對你張青、子逸和這幾位老少娘們兒們沒有什麼不好吧,可你們現在要弄死我。我老婆要弄死我,你們幾個都不言語,我對你們有什麼不好嗎?雨邨他們九零後的不懂事兒,你卉陽都快五十歲的人了,你什麼不懂啊!這些年來我供養著你、你們娘家、還有婆家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那年你們不得花費幾十萬啊,供你們出國留學的就有三四個吧,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刻,你一句公道話都沒有,我平時可都拿你們當親人啊!咳!這人難道都這德行嗎?還真是一朝馬死黃金盡、親人也同陌路人?想到這兒石一主席騰地一下就跳將起來,順著看台的台階就向足球場跑去,因為看台在岸上、足球場在水裏,兩者之間隔著一條通道,石一主席跑到了那條通道的邊上就跪了下來,隻見他仰望著那湛藍的天空,舉起來了雙手,聲嘶力竭的嚎叫著:
“蒼天呐、大地呀、我石一的命怎麼這麼不濟呀!人心不古啊!人心難測啊!人心險惡啊!”石一主席正叨了其咕的說著的時候,就見前麵風生水起,自己的房子早已沒了蹤影,一個碩大的煙袋鍋子漂浮在空中,那煙袋鍋子裏麵的嫋嫋紫煙中忽隱忽現一個貌似如來佛的形象!那渾厚蒼遠的聲音也隨之傳了過來:
“人心自古沒變,趨利避害、好吃懶做、疑嗔貪妒,難道你不是這樣嗎?”石一主席驚愕的抬起頭來,卻什麼也沒有看見,杜塵緣行長呼呲帶喘的來到了石一主席的麵前,他拍拍石一主席的肩膀說:
“您這是幹嘛呢?一個人和老天爺玩得這麼正式,那也別跪著呀!哎吆喂!您老人家不會是神經了吧。”經過杜塵緣行長這麼一攪合,石一主席反倒緩過了神兒來,他東張西望了幾眼,那個煙袋鍋子還在他的眼前晃悠,石一主席看著杜塵緣行長說:
“你看見一個好像飛碟的東西了嗎?”杜塵緣行長四處看看說:
“您開什麼國際玩笑!哪有什麼UFO啊!起來吧,您跪天跪地也用不著跪我呀!我稀裏馬虎的聽著,好像您那十個億的去向也是有原因滴,大概也用不著我操心了,您不是說要到洲際飯店請我吃娘惹菜嗎?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