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岐人嗎?我是紅石竹啊!”岐人忙不迭的說:
“我是岐人,你好嗎?”力本鋒矯情的說:
“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還知道問我呀?這些年來,你把我們娘倆早忘到陰間背後去了是不是?要不是我把你控製住,恐怕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你他媽的混蛋!”岐人的眼睛有點兒濕潤了,他百感交集,哽咽著說:
“孩子長大了吧,他好嗎?”紅石竹說:
“哎呀真是不容易呀,你還知道問孩子,他現在都快九歲了,在紐約的貴族學校裏讀書呢,我現在就和他在一起,不過他不在這個房間,我們的談話是不能讓任何人聽到的,你明白嗎?”岐人有些激動了,他提高了嗓門兒說:
“那什麼時候他能認我這個爹呀?”紅石竹生氣地說:
“現在知道著急了是吧,你他貓了個咪滴早幹什麼去了,你有資格當爹嗎?哎!我說你就偷著樂去吧,見了麵你說不是你兒子都不行,太像你了,就連身上的氣味、說話的姿勢、思維模式、腿的骨形都和你一摸一樣,就像你克隆的一般!”這段話把岐人說的心花怒放,他做夢也想不到在巴爾幹半島居然還有他的子孫,此時岐人那爽朗的笑聲把紅石竹感動了、也把那個不懂中國話的和子感染得在那兒嗬嗬的傻笑,岐人懇求的說:
“你快點兒把兒子帶來日本讓我瞧瞧,想死我了你知道嗎?”紅石竹嚴肅地說:
“我就知道你想他不想我,我告訴你,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你不能認他,原來我想把你介紹給克布萊姆,可是不行!他一見到你就明白了羅索斯是你的兒子,他是一個很開放的人,倒不能把我怎麼樣,可咱兒子的繼承權就沒了,你別忘了羅索斯可是克布萊姆唯一的兒子!這一點特別重要!”
和子看岐人的表情有些激動,就點了一支煙遞給了岐人,岐人接過了煙點了點頭表示謝意,然後他氣囊囊地說:
“我說你這人安排別人的命運有癮是不是,開始整個什麼鳥人,啊!對了,是什麼馬扁,給我一封信,讓我偷渡!你也不想想我岐人是什麼人,我曾經也是黨的高級幹部,我能那麼不體麵的流亡國外嗎!告訴你吧,那錢老子一分也沒動。現在我好不容易到日本學習,你又整個什麼屌毛社長從北京就陪著我,你當我是什麼三歲孩子呀!到東京你不讓我去學校報到,又弄個什麼宴會,你說我這個醫還怎麼學?求求你了姑奶奶,讓我安心的學這兩年行不行!我自己的命運我自己做主行不行!”顯然紅石竹也激動了起來,她也提高了嗓門兒說:
“哎呀我切!你倒滿嘴是理,你原來不這樣啊!怎麼這還不到十年光景你就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你了,你也不想想,你要是那時候聽我的安排,說不定現在你已經成為國際大亨了,你回國說不定國家主席都得看看你了,你瞧瞧你現在這小樣,這些年你受的罪還少呀!要不是你義父幫你渡過難關,說不定現在你還在大牢裏安排命運呢!你還學醫,你根本沒有我了解你,我告訴你,你幹什麼都行,就是當不了醫生!不是說‘德不近佛者、技不近仙者不能為醫’嗎?你仔細想想,你配嗎?你德還沒定型、你笨手笨腳那小樣,往牆上釘個釘子都瞄了半天,咣的一下砸手上了,更不用說技術如神仙了,就是雕蟲小技你都做不來,你是個具有抽象思維的人,我還是那句話,你是商業天才!你不常說‘君子生非異也,善假於物也’嗎?耍什麼橫!長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這有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