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滴個神呀!二弟你說誰呢?沒大沒小的,你沒看見我跟咱小媽說正經事兒呢嗎?”逸逸水勺拍拍霛霝火勺說:
“誰是您的二弟呀?您才是老二呢,我是三弟!哈哈哈!我剛從倫敦重山大哥那兒回來,他在咖啡館裏正和歐陽葵花膩歪著呢,我輕而易舉的就把他腦袋瓜兒裏麵的那點兒東西給弄回來了!順便還把重山的一個跟班兒給弄中風了,怪有意思的吧,嗬嗬嗬!”說著逸逸水勺一劃拉,他的手掌心裏麵就有了一個貌似U盤東西,他把這個東西交給霛霝火勺說:
“您把大哥的神經係統矩陣分析計算出來吧。”歐陽花魁一聽歐陽葵花去找重山了,心裏或多或少的不是滋味,她回想起在迪拜和重山接觸的那幾天,心說莫非對重山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好感,據說女人和男人一旦有了精液的交流,那這個女人對那個男人精液的衍生物也會有莫名的好感!想到這兒歐陽花魁救急呼呼的說:
“歐陽葵花把重山怎麼著了?”霛霝火勺一臉不屑的說:
“您和歐陽葵花按理說都算我們的小媽,您說我大哥能把歐陽葵花怎麼著呀?得嘞!您就別在這兒矯情了,您不是要看我的臥室嗎,逸逸水勺來了就好辦了,走!咱哥倆領著咱的小二媽參觀去。”說著霛霝火勺和逸逸水勺領著歐陽葵花就去了位於二樓東頭的橢圓形程控指揮室,歐陽花魁疑惑的說:
“不是說好的上你的臥室嗎?跑這兒來幹嘛呀?這不是你們三個的量子程控室嗎,我哪兒懂你們的那些玩意兒呀!”霛霝火勺一邊啟動設備一邊說:
“淡定、淡定、再淡定,看著、看著、再看著,這就妥了!嗬嗬!”接著那個懸在空中的四維顯示屏開始工作了,顯示屏裏出現了一個沒有形狀的空蕩蕩的房間,逸逸水勺手裏拿著一個橢圓形的小鏡子,往歐陽花魁的身上一照,歐陽花魁就感覺渾身通了電一樣,然後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在那個空間裏了,再摸摸自己的額頭、鼻尖兒、摸摸身旁的霛霝火勺,都全須全尾在呀!再看看空間裏的自己,正鬼頭鬼腦的四處張望著呢。歐陽花魁看著霛霝火勺狐疑的說:
“那是我嗎?”逸逸水勺笑著說:
“是呀!您已經到了霛霝火勺的臥室了。”歐陽花魁揪揪自己的耳朵說:
“那我是誰呢?”霛霝火勺說:
“您就是您唄,還能是誰呀!”歐陽花魁搖搖頭說:
“那怎麼能夠出現兩個我呢?”逸逸水勺說:
“那怎麼不能呢?假使您把現在的活動錄製下來,等幾天您回到自己的住處一放錄像,您不就看見三個您了嘛!嗬嗬!”歐陽花魁指著霛霝火勺笑著說:
“忽悠我!額滴個神呀!你們這兩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兒,欺負我不懂科學是吧?那你馬上給我再弄出個你來,我就信了你了。”霛霝火勺又拿出來了那個小鏡子,他往自己的臉上一照,顯示屏上就出現了霛霝火勺,隻見他身穿美國武官上校的製服,英姿颯爽地、昂首挺胸地、喀喀喀地走在一個寬大走廊上,走著走著就見一個門上掛著WCZ的標誌,霛霝火勺從軍服的上衣口袋裏拿出來一個鑰匙,打開門就走了進去。進去一看一個非常寬大而又豪華的廚房,霛霝火勺走到一個大馬勺的前麵,舉起大馬勺往自己的臉上一照,那個灶台就掀了起來,裏麵升起來了一個柱台,霛霝火勺站了上去,那個柱台緩緩的往下降。等降到地下,又是一道不鏽鋼的門,霛霝火勺把右手掌放進門邊兒的掌紋器中,然後就聽有甜甜的英語說:
“親親的上校先生,請您把舌頭伸出來接收掃描。”霛霝火勺伸出來舌頭,一縷藍色的光線在舌頭上掠過,那個聲音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