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柧耪? 歧人宦途波詭雲譎11(2 / 3)

“我也不知道這些呀!如果當時送些錢去你就不會受這份罪了。”岐人蠻不在乎的說:

“別說咱們沒錢,就是有錢也不給那些小舅子,我跟你說吧,我給他們講了一個故事他們不但不敢打我了,他們還得敬重著我,你信不信!哎!啥時候通知可以給你爸送衣服了就得送錢去,還是先準備點兒錢什麼的吧,隻要把錢送進去也就免了皮肉之苦了!”

岐人可以下地走動了,他就在院子裏曬曬太陽,幫花艾做做家務,有時間看看書。他的內心又開始躁動了起來,今後怎麼辦?義父還是市長,要不要去找他,求他給安排一下工作!不行!去找義父的想法在岐人的心裏一會兒肯定著一會兒又否定著。他總想在關鍵的時刻能夠體驗一把自己的能耐,可每次都好象沒有義父就不能過關,這對他的自尊無疑構成了不大不小的挑戰!他一人敢賭並願賭服輸,可是他看看花艾、看看孩子,他的熱情和膽量都會大打折扣,一想到這裏他就後悔結婚,他把結婚這件事嫁禍到他的老丈人的身上,他甚至有被花大軲轆蒙騙的感覺,此時的他還不能鎖定愛情,他不知道喜歡花艾並且想和她在一起是不是愛情?可是他的責任感很強,他願意為花艾和孩子負有責任!他環顧著自己的家、看著這個還算院落的院落、這座還算房子的房子,他從心底裏有一股烈火在升騰,不能就這樣活下去!

一輛白色的上海牌轎車停在了岐人家的門前,從車裏下來一個年輕而且體型標致的小夥子,他穿著一件米黃色的風衣,不算白淨但還算俊俏的臉上戴著一副淺黃色的寬邊墨鏡,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皮的公文包,他步履瀟灑的走進了岐人家的院子,當他剛要拉開門時,一個聲音鑽進了他的耳朵裏:

“哎!您找誰呀!”那人回頭一看,在院落的西南角一小片菜地的旁邊有個人坐在小木馬紮上正看著他,他停住腳步,笑了笑說:

“啊!對不起!請問這是岐人先生的家嗎?”岐人站了起來,手裏拿著一本哥德巴赫猜想的小冊子,他上下打量著這個小夥子說:

“我就是岐人,請問您是……”那個人笑容可掬的伸出手來握著岐人的手顯得很親切的說:

“啊!您就是岐人先生啊!總算找到您了,我切!您怎麼混成這樣了,您不認識我了,我是馬扁啊!見到您很高興,我現在是石竹小姐的助理。”岐人把馬扁讓進屋裏,給他倒了杯水,然後又端詳一會兒馬扁說:

“對不起!是不是您搞錯了,我並不認識石竹小姐呀!”馬扁一臉賠笑的說:

“那您不會不認識力本鋒同誌吧,她現在的名字叫紅石竹!”岐人一下子來了精神,忙給馬扁一支煙,又給他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上一支,明顯能看得出來,岐人有些激動、有些不知所措!他急於想要知道力本鋒的情況,自從他把造反的事情都推到力本鋒的身上以後,他就坐臥不安、心神不寧,他急於想知道力本鋒受沒受他的牽連!可他必須裝作並不是很關心的樣子,於是他並不急於說力本鋒的情況,而是好像對馬扁很關心的說:

“這一路辛苦您了,您這是從哪兒來的呀!”馬扁笑了笑說:

“我從香港來,力本鋒同誌現在就在香港,她挺好的,我和石竹姐是朋友,正好我回北京彙報工作,他托我找您!並讓我把這個交給您。”說著他從公文包裏拿出來一個密封好的文件袋遞給了岐人,然後他站了起來說:

“那我就走了。”岐人忙說:

“您這麼遠跑來,哪能就這麼就走了,怎麼也得在這兒吃頓飯、喝點小酒什麼的再走呀!”馬扁笑著說:

“這是我在省城新華社借的車,不能在這兒耽擱,沒事兒!石竹姐的事兒那就是我的事兒,您不用客氣!以後說不定我們還能常見麵呢!”岐人把馬扁送走以後打開了那個文件袋,裏麵有一封長信;2000千元人民幣、1000元港幣、500元美金;一份類似聯絡圖的東西;一張嬰兒的照片。他把其它的東西都裝到了文件袋裏,開始看那封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