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您二位來我們婚禮堂舉行婚禮,您看看您們二位比較喜歡哪一種類型的套餐。”禺尋一邊翻著畫冊一邊衝著享爾笑著說:
“您說現在什麼都套餐,歧人醫院治療痔瘡還搞什麼套餐呢,您說惡心不惡心。”享爾看著那女孩說:
“您給我們看這個是什麼意思呀?”那個女孩兒笑著說:
“一看您二位就脫俗超群、又長得那麼漂亮、還有美麗,您二位要是在我們家舉辦一個盛大的拉拉婚禮,這在兆京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一準兒能炒紅半邊天,您二位呀,那就揚名四海了。”禺尋狐疑的瞧著那個女孩說:
“您是說我們兩個在您這兒舉辦婚禮嗎?”那個女孩兒興奮的說:
“是呀是呀!您看您二位,一個有明星的範兒、一個有領導的範兒、您瞧您二位長得那叫一個標致、美麗、成熟、老辣!像您二位這樣的拉拉就是在全世界也難找呀!所以您在我們這兒結婚算是選對了,我們不但免費給您二位舉辦一個奢侈而又別具一格的婚禮,我們還將送您萬元大禮呢!”享爾看看禺尋,再瞧瞧那個女孩,然後笑著說:
“瞧您嘚啵得那麼熱鬧,拉拉是啥玩意兒呀?”那個女孩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說:
“你們夫妻倆不會連拉拉是什麼都不知道吧?真會開玩笑,感情話說了,就好比您是我的姐姐,那您就是我的姐夫了,這不就是同性戀嗎?”享爾聽完就學著像一個爺們兒那樣捅了禺尋一拳說:
“怎麼樣呀?這小蹄子把咱們當成同性戀了,那咱們就同性戀一回?”禺尋白著眼兒看著那個女孩兒說:
“我說您這小丫頭片子,就您這眼神兒還想當婚托?您的先瞧準對象,不能見誰就當成拉拉,今兒算您命好,碰到我們兩大善人,您要是碰到兩個母夜叉似的人,還不打得您滿地找牙才怪呢?”那個女孩的臉色霎時變得很是尷尬,可是她還是強詞奪理的說:
“我切!你們那也太誇張了吧,你們不結婚上婚禮堂幹什麼來了?”享爾笑著說:
“您這小孩兒怎麼毛手毛腳的呀!也不問清楚了就哇啦哇啦的說,我們是去將軍林滴。”顯然那個女孩有些生氣了,可是她還是笑著說:
“哇哦!原來是倆寡婦呀!去上墳去呀!那您快走吧,去晚了就搶不上孝帽子了,嗬嗬!”說完那個女孩一跺腳,扭頭就走了。享爾嗷的就喊了一句:
“你給我回來!你他貓了個咪滴罵誰呢?你跑了就完事兒了,我找你們頭兒去,我不弄死你我也惡心死你!”說著享爾就要去追那個女孩兒,禺尋拉住享爾說:
“行了吧,您還真生氣呀!一個女孩子,也是怪不容易的,人家走了就走了唄,咱就別窮追不舍了。”享爾看著那女孩兒的背影,停住了腳步,她看著禺尋親昵的說:
“您就是心眼兒好,這世道心眼兒好沒什麼用處,你還不是讓你老公欺負的抬不起頭來,您看我家那口子,他讓我調教得就像一頭聽話的小綿羊。”
說話間她們就來到了將軍林,享爾一眼就看見了千裏草跪在一顆被掛件兒什麼的弄得花裏胡哨的塔鬆前,雙手合十閉著眼睛,貌似虔誠的禱告著什麼?享爾和禺尋站到了千裏草的背後,享爾向禺尋做了個不要出聲的動作。千裏草跪在一麵鋪在地上的國旗上,上麵擺著小一碗紅燒肉、四個包子、一小碗炸醬麵、幾吖油餅、一瓶茅台酒、一盒中華煙、幾個女人木偶。樹上掛著不少各種各樣的掛件、紙簽兒什麼的,正中掛著一副對聯:‘千裏草駕鶴西遊、草千裏痛失明燈’!
看到這兒享爾有些沉不住氣了,她咣嘰就踢了千裏草一腳,踢得千裏草撲通一聲來個大馬趴,千裏草掙紮著站了起來,拍拍手上和身上的土,驚訝的看著享爾不說話。享爾爽朗的笑著說:
“看什麼看?你這是跟誰呀?作什麼妖呀?哪有自己個兒給自己個兒上墳的呀?”千裏草麵無表情地說:
“二位恐怕是弄錯了,我不是千裏草,我是草千裏,你們也是來給千裏草將軍上墳的吧?”禺尋莫名其妙的站在那兒看著享爾和千裏草掐架,享爾嗬嗬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