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西要西滴!是滴是滴!槍斃大大滴!槍斃大大滴!哈哈哈!”
煙袋鍋子站直了身子,那貌似權威的眼神兒掃視了一下全場,然後學著日本漢語的強調說:
“你滴麻溜趕快把你滴褲子脫下來,要是不聽本大帥的招呼,死啦死啦滴有!”屋子裏的人都被煙袋鍋子稚嫩的話語給弄笑了,山田乙三司令官更是笑得開心。煙袋鍋子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然後他動作麻利的把山田乙三司令官腰間的軍刀拔了出來,指著山田乙三司令官的脖子惡狠狠地說:
“巴嘎押路!你脫還是不脫?”煙袋鍋子這一令人猝不及防的舉動使整個屋子的氣氛一下子就嚴峻了起來,人們的笑聲戛然而止,煙袋鍋子的雙手緊握刀柄,那閃爍著仇恨和蔑視的眼神兒直視山田乙三司令官的眼睛,就是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瞪時也覺得不寒而栗!山田乙三司令官和煙袋鍋子對視了一會兒,然後他就裝作若無其事的哈哈大笑著說:
“要西要西滴!我脫滴幹活,我脫掉褲子你還想什麼滴幹活?”煙袋鍋子還是死死的握著山田乙三司令官的指揮刀,堅定而又幹脆地說:
“你脫下來我就把你那驢聖、不對,不是驢聖!就你那破尿吹棚,大不了也就是個狗屌,本大元帥就把你那狗屌割下來為我的狗!”山田乙三司令官沒大聽明白,他就讓翻譯官給翻譯,等他聽完翻譯就又哈哈大笑著說:
“要西要西滴!喂狗要西滴!”說著他就解褲帶,人們以為山田乙三司令官真的讓煙袋鍋子給製服了呢!山田乙三司令官畢竟出身於武士之家,打小就受過係統的武士道訓練,又是騎兵出身,因此應付一個孩子還是綽綽有餘的,隻見山田乙三司令官在慢慢的解褲袋的同時,嗖的一下就抽出來了他那小擼子護身***,毫不猶豫的給了煙袋鍋子一槍,說時遲、那時快!刹那間煙袋鍋子一個鯉魚打挺就鑽到了山田乙三的褲襠裏了,刀也不知道割破了山田乙三司令官的什麼地方,血就從他的褲角裏流了出來。山田乙三司令官連發兩槍,卻把站在煙袋鍋子身後的一個特高課課長給打死了,這個課長躺在地上那是微弱的哼哼外加渾身一陣一陣的抽動,山田乙三司令官的雙手捂著褲襠哇哇亂叫喚!
突然,六大連池辦事處主任的夫人老李婆子的煙袋鍋子掙脫煙袋杆兒飛了起來,一閃就來到了客房,幹淨利索的把山田乙三司令官吸進鍋子就飛走了,等山田乙三司令官睜開眼睛看的時候,富士山就在眼前,再往兩邊一看,左邊坐著一位長得還算不太難看的中老婦女,右邊金雞獨立著一位即看不出來是什麼人種、也看不來是什麼民族、更看不出來是什麼國家的人。山田乙三司令官習慣性的想握刀柄卻沒有摸著,再一打量自己,居然光不出溜的一絲不掛,一時間也到難為情了起來,眼睛的餘光一掃,這個女人穿的雖然不能算作時髦,倒也還算花哨!那個小頑童也是一絲沒掛,再本能性的一瞧,那個小頑童沒有男人應該有的東東,又瞥了幾眼,女人應該有的東東也沒有!這使得山田乙三司令官沒有了主張,心說這家夥長得倒是偉大,管什麼陰陽兩具都沒有,這我是在哪兒呢?明明看著富士山就在腚眼兒的底下,從看富士山的大小來判斷,現在的高度怎麼著也在萬米以上,可是光著身子在這個敞篷的東東裏麵,怎麼一點也沒有感覺得到有風有寒有壓力呢?再看看那女人正咬牙切齒、目光凶狠的看著自己,那個小頑童卻是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山田乙三司令官正想跟這兩個人套套近乎的時候,那個中老女人一把抓住山田乙三司令官的命根子使勁的玩下拽,疼得山田乙三司令官嗷嗷直叫喚!女人一邊拽著往下扽、一邊粗聲粗氣地說:
“你這喪盡天良的小鬼子啊!你他貓了個咪滴命令731部隊拿我們平房的人做細菌試驗、我的爺爺奶奶死的那叫一個慘幺!你這缺了八輩子大德的小鼻子混蛋,老娘就是把你撕吧成碎片兒也解不了心頭之恨!”說著又使勁的搖晃著往下扽!這時那個小頑童看著山田乙三司令官的命根子一擠咕眼睛,山田乙三司令官那命根子嗖的一下就收縮成一個小疙瘩了,這個疙瘩就貌似一個小肉揪那樣鑲嵌在他那鬆鬆垮垮的兩個蛋蛋的中間。女人氣囔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