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們!媽媽們說的是中國話,也就是漢語呀!”黑臉兒娃娃甩甩小手、抽抽個小臉兒用漢語說:
“完了就是罷了耶,咱們怎麼從亞洲的門縫裏擠出來了呢?那樣偶的哥們兒不是就少了嗎?”那個白臉兒的娃娃也是滿臉不高興地說:
“哇哦!我的哥們兒不是也少了嗎?就便宜了霛霝火勺那小癟三了,哇哈哈哈!”車前信子一聽霛霝火勺就想起來了做夢的時候千裏草跟她說過,霛霝火勺是享爾生的。想到這兒車前信子看著霛霝火勺說:
“喂吆嘿!您就是霛霝火勺呀,那您知道我們娘仨誰是您的媽媽嗎?”霛霝火勺拍著小手、活蹦亂跳的看著享爾說:
“偶就是從這個媽媽下麵那個門縫裏擠出來滴!切!媽媽不夠意思,您的載體裏有那麼多的門縫,偏偏讓偶在這個最不怎麼地的門縫裏出來!哎呀!媽媽的門縫裏怎麼流著那麼多不幹不淨的東東呢,兄弟們!咱們就給媽媽們掃掃門縫的衛生吧。”說著他們三個同時伸出來了右手,做了個OK的手勢,這時窗外就像飛來一個UFO那樣的圓形的東西,就貌似沒有玻璃阻隔那樣的飄進了屋來,嗖的一下就把霛霝火勺他們三個吸了進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在煙袋鍋子裏飛出來了三個向日葵,這三個向日葵分別鑽進了曼麗、享爾和車前信子的褲襠裏,因為她們三個剛剛分娩,還在分娩床上,兩條腿劈叉著搭在支架上,所以這三個向日葵呱唧就撞在了她們三個的菊花上,稀裏嘩啦的就按摩了起來。
禺尋和三個護士都看直了眼睛,她們祖孫三代閉著眼睛,曼麗老太太牙關緊閉在那兒哼哧、享爾張著嘴兒哼唧、車前信子則是大喊大叫,她的顏麵潮紅、胸部起伏、雙腿微微抖動、兩隻胳膊不知道放在哪兒舒服的亂動;那三個小護士就像觀看毛片兒似的也跟著進了戲,早已忘卻了害怕;禺尋心說這可真的是邪了門兒了,什麼叫活見鬼?這不就是活見鬼嗎!眼睜睜的看著這三個產婦也跟著享受了起來,你看看人家,沒有老二也能玩得很舒服,這叫什麼事兒呀?快八十的老太太的荷爾蒙怎麼也那麼足性呢?想著想著禺尋的身體也燥熱了起來,心跳也不那麼勻乎了、臉也發燙了、口也發幹了、大腿根兒就貌似有幾條熱乎乎的蚯蚓在蜿蜒的下行、粘糊糊、涼哇哇、麻颯颯、癢刺兒刺兒的!這位單身的中老女人正在享受著久違了的感覺時,就見那三個向日葵又飛了起來,可是它們的顏色卻已經變成紫紅色的了,它們飛到那三個小護士的頭上就停了下來,隻見那三個向日葵一哆嗦,一股紅雨嘩的一下就流了下來,把那三個小護士染成了貌似紅孩兒一般,她們三個好像木僵了一樣沒有什麼感覺。
等那三個護士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們的手裏各自端著一杯貌似西瓜汁一樣的東西,她們端到自己的鼻子下麵聞聞,其中的一個小護士說:
“哇塞!這個味道好好聞耶!禺尋主任,您來聞聞吧,這是哪兒來的呀?”禺尋走過去接過來了那個杯子,聞聞那裏麵的液體發出來的味道,恐懼、壓抑、一頭霧水的心情立馬就豁然開朗了起來,她扭頭一看那娘仨,她們都呈現出一副幸福的表情睡著了,禺尋看著那三個小護士叮嚀者著說:
“咱們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誰也別喝呀!哎我說你們身上的這些紅色惡心不惡心呢?”這時就見向日葵被那煙袋鍋子吸走了,那三個小孩兒又顯現了出來,不過這回他們三個倒是精心的打扮了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