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管不了你是我幹媽還是董樸了,現在我需要你回答的是你為什麼要殘害你的親生兒子水原呢?如果您真的是枉廣昧的話!”那個窈窕女一舔上嘴唇兒,爽朗的哈哈大笑著說:
“你不說我倒忘了,這也不能怪你,因為你不了解這裏的情況嘛!如果一定要說是我害的你二哥呀,那也是你起的頭呀!”千裏草把枉廣昧添上嘴唇兒的動作看在眼裏,心說這個習慣性的動作倒是幹媽的,可他為什麼要當著我的麵兒把水原總長弄死呢?想到這兒千裏草嗬嗬的冷笑著說:
“你這麼一說倒顯得格外有意思了,說我害死我二哥,那不是扯淡嗎?”那個窈窕女哈哈的笑著說:
“你知道我年輕的時候是高能物理學碩士,你在煙袋鍋子裏發出指令,要看看水原的內存,尤其是要看看水原內存裏有關你的事情,這不就是量子物理學的問題嗎?我不得趕緊麻溜的去辦這個事情嗎?”千裏草心說這個煙袋鍋子竟然有如此之大的權力,竟然也能支配我幹媽!這我可得好好的用用這種權利!想到這兒千裏草就看著那個窈窕女說:
“我明明看到是你把我二哥大卸八塊的,最後在爆炸的烈火中把他消失在塵埃裏的對不對?”那個窈窕女顯得很是認真而又誠懇地說:
“情況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滴!怎麼跟你說呢?你又不懂得物理學,那麼說吧,你二哥的身體好好的呢,他呀那是毫發無損,剛才你看到的是他載體方麵的影子,你沒瞧見嗎?你二哥的逸鍋矩陣和尒鍋矩陣都已經列隊完畢了,現在改你的逸鍋矩陣和尒鍋矩陣列隊了,為了讓你了解情況,隻得把你沉浸在金絲猴的載體裏,也好讓你看個究竟!”說著千裏草就好像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懸在半空中,看著自己也開始被一種神秘的力量而五馬分屍,胳膊腿兒和腦袋貌似同時、同等速度、均勻的拉力與軀幹分離,從各處飛濺出來的紫紅色的血珠兒在空中飄逸、離散、融合、漫舞……慢慢的這些血珠兒又開始更細致的分裂,逐漸的變成一道道玫瑰色的空中塵障,從這些塵障中演化出來的一道道不同顏色的光環把那個窈窕女纏繞起來。
突然,從這些塵障裏就好像掉下來天兵天將一般,遮天蔽日的各種小人兒排山倒海一般洶湧而來,他們就貌似各自找各自的位置一樣混亂了一陣子,然後也出現了一個個方陣,千裏草的方陣和水原的方陣對壘在有彩虹形成的天河的兩岸。千裏草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如果說千裏草自以為見過很多大的世麵的話,這次真的使他明白了天外有天的道理了!千裏草仰頭一看,那個窈窕女昂首挺立在七彩長虹之中,她的右手拿著一根兒自己的大辮子,左手在自己的頭發上一拽,又拽出來一根兒大辮子,她就像兵馬大元帥那樣的目光堅毅而又炯炯有神,天河兩岸的方陣在她那兩根大辮子的指揮下紛紛衝向天河,在河裏他們展開了糾纏態的***戰,那仗打得真叫一個黏糊,打了一陣就發現雙方陣營裏的小人大多連襠到了一起,隻見那個窈窕女人的雙鞭一指,這些小人兒就都像搶孝帽子似滴往天河的一邊湧動,雙鞭的舞動指揮著他們不斷的變換著隊形。等那兩根大辮子長在了那個窈窕女頭上的時候,這些方陣就組成了一個煙袋鍋子的形狀,那個窈窕女雙手內旋劃了三圈兒,那個煙袋鍋子的裏麵就生出來了一個石頭的茶桌和三把白色的鐵藝藤椅,然後從煙袋鍋子裏麵走出三個人來,他們分賓主坐下。這時金絲猴說話了:
“嗨嗨嗨!嘛呢嘛呢!您倒是好好看看那三個鳥人是誰呀?”千裏草聚精會神的定睛一瞧,哇哦!那不是幹媽枉廣昧、二哥水原總長和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