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歧人造反官場發跡10(2 / 3)

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要在不遠的將來以自己的奮鬥產生出不可抗拒的力量再去省城找到景華,一定讓她在巨大的誘惑麵前主動地低下頭來,順從的躺倒自己的身下,找回自己本已失去的尊嚴!給我的初戀留下失而複得的印記!媽的!我岐人是誰呀!錢鍾書老先生說得對,真愛的人不能結婚,可他隻說對了一半兒,英雄對真愛的人總是要征服一回的,是的!最起碼是要征服一回的!不管景華是不是愛我,我是愛他的,所以征服是遲早的、也是必要的!人家都說官場失意、情場得意,老子今天是情場失意,那就意味著官場要得意了,老子從此以後就要官運亨通了,為什麼不能呢?想到這兒岐人那是一腦門子陽光,心情也好了起來,他深情地望著電力指揮部的大院仰天長歎:別了!我的第二故鄉!

岐人每次出差回來彙報完工作都有三五天的時間沒有出差任務,他除了學習之外就到倉庫幫這些保管員幹這幹那,不管科裏誰有事他都主動幫忙,他也經常去食堂幫采購員買這買那。他不像其他小青年沒事兒就下棋、打牌、喝酒、胡亂白話,但他願意在一旁靜靜色的聽著,他不說東說西,對誰也不說長道短!他自己的經曆和身世也從不提起。因此他的人緣很好,科裏上上下下的大多數人都對他很好。

開完早會,岐人沒什麼事兒就來到了水暖材料庫,保管員盧秀芝正撅著屁股搬新到的三通,岐人倚在門邊兒上饒有興趣地看著盧秀芝忙碌著,盧秀芝搬了一捆又一捆兒,搬著搬著一回頭,看見岐人站在那裏傻笑,盧秀芝上去就給了岐人一拳說:

“缺德的玩意兒,啥時候來的?”岐人憋著一臉壞笑說:

“都來半天了,看你撅眼挖腚的幹活兒,挺著笑的。”盧秀芝說:

“過來!看見沒,把那一堆三通都放到架子上去。”岐人看著盧秀芝就是不動,盧秀芝又催促著說:

“快點兒啊!你還真是像人們說的那樣,油嘴滑舌,就是不幹活嗎?”岐人擠了擠眼兒說: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這你就不明白了吧。”盧秀芝說:

“我聽不懂你整的那些彎彎繞,你幹還是不幹?”歧人說:

“幹!幹!幹!我幹還不行嗎?那中午你給我整什麼好吃的?”盧秀芝說:

“哎!我告訴你吧,花艾那兒準有好吃的,昨天他回家了。”歧人笑著說:

“那我就上花艾那兒去了!”盧秀芝瞪了歧人一眼說:

“瞧你那點兒出息,多虧你是個帶把的,你要是個女的,保準嘴饞巴子上當。”岐人笑著說:

“跟你鬧著玩兒呢,你都不知道,你這人是既不幽、也沒默。”岐人一邊兒幹活一邊兒想著花艾,她比岐人小一歲,在保管員中就是她的家是工人出身,他爸爸在材料科是一個以工代幹的采購員,他在反右時期是省檔案館副主任管理員,對馬列主義很感興趣、對時事政治頗有研究、對曆史人文也有自己的看法、對家長裏短兒也能說出些道道、對江山社稷喜歡指指點點!就是他偏偏在那個不準亂動、不好亂說、不能亂想的時代缺乏自知之明,隻是說了句毛澤東思想並不能夠代表馬克思列寧主義雲雲就稀裏糊塗的當上了右派,被發配到油田物資局材料科,撤消了所有的幹部待遇。因為他言必談馬列,人們送給他一雅號花克思,又因為他分析事情離不開辯證法常常說過來、倒過去的,因此就又有一綽號花大軲轆。岐人對花大軲轆的興趣比對花艾強烈的多,他總想辦法接近花大軲轆,為的是聽聽他對時事的見解。

岐人幹完了活就笑著對盧秀芝說:

“好了!那我就去花艾那兒蹭吃蹭喝去了。”盧秀芝說:

“那你喝口水再去吧。”岐人心說你一個肺癆的病秧子,我喝你的水再把我傳染了就糟了,可他嘴上卻樂嗬嗬的說:

“算了,不喝了,到花艾那兒喝去吧。”盧秀芝說:

“你幫我幹活,上花艾那兒喝水,我於心也不忍啊是不是。”歧人笑眯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