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大爺對我好!”接著就是吧唧吧唧的親吻聲,大爺說:
“你急什麼?沒看我開車呢嗎?我在黑天鵝開了房,等到了那兒我們再好好呱唧呱唧行不?”卉音嗲聲嗲氣的說:
“人家想你了嘛!你這死鬼都多長時間不見人了,連個電話也沒有,想死我了耶!”大爺說:
“大爺也想你呀!有什麼辦法呢?家裏外頭一起忙,要是不忙的話,哪有錢給我的寶貝花呢,你說是不是啊!”卉音又說:
“你得多給我點兒錢,貝貝今天晦氣,要用錢衝衝!”大爺說:
“行!隻要你伺候好我,怎麼都行!”卉音說:
“靠!你這老家夥就他媽的像雞賊似的,前幾次就讓你他媽的白玩兒了,怎麼著?這次還想用好話甜乎老娘啊!哎!這跑車是你的嗎?”大爺說:
“這是我女兒的,怎麼了?我跟你說,你知足吧,寶貝!這男人呐一般都是年輕的時候有精子、沒銀子,可老了呢有了銀子可卻沒了精子,你看大爺我,又有銀子、又有精子,多好!大爺給你講個故事吧,這喂老虎呢,就要喂飽,你不喂飽它就要吃人,可這喂人呢就不同了,你要是喂飽他,那他就不理你了,你要是不喂他他也不理你,隻有像你現在這樣才有意思呢!”卉音說:
“我的好大爺!你整的那些玄乎玩意兒我聽不懂,我真的用錢,借我五千吧,行不!”大爺說:
“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卉音說:
“我攤上點兒麻煩事兒,弄不好我就得出去躲躲!”大爺說:
“那你愁什麼?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給你安排,保證還有錢賺。”就聽卉音咯咯的笑了起來說:
“真的!那太好了,到時候我怎麼找你呀!”這時車已經開進了黑天鵝賓館,車熄了火,卉音說:
“你在哪個房間,我先下去辦個事情就來。”大爺說:
“1888,你可快點回來,我跟你跳倫巴去!”卉音下車就向院外走去,他走到路邊的一個電話亭,打了一個磁卡電話,可是打了幾遍都是沒人接聽,然後她又回到了賓館,當她穿過馬路走到黑天鵝賓館門前的時候,她突然站住了,做了個鬼臉兒,她躡手躡腳的向正在走路的一老一少兩個女人湊過去,她從後麵一把把那個小女孩的眼睛給捂住了,小女孩掙了兩下扒開卉音的手,回頭一看就天真的笑了起來,卉音鬆了手說:
“美麗!你們怎麼到這兒來了?”說著她回頭衝著那個老女人說:
“美麗媽媽好!你看看,你這名字起得多好呀!你美麗了,就連媽媽都美麗了,哈哈哈哈,正好,我有個鬧心的事兒正要跟你說說呢。”卉音和美麗在路邊樹蔭裏的一張鐵椅子上坐了下來,美麗拉著卉音的手說:
“什麼事兒呀!你倒是快說呀!你不知道我這暴脾氣,都快急死我了。”卉音看看周圍沒人,就小聲的說:
“前幾天吧,我在夜總會認識了一個太監,他對女人一點兒也不感冒,他讓我弄點我們景華主任的血樣,給我一千塊錢,我想這有什麼呀,就給他弄了,昨天他又找我,讓我把一個不大點兒的盒子放到景華主任門診診室的花盆裏,又給了我一千塊錢,結果呢,不一會兒景華主任就被炸死了,她死的那個慘呀!現在想起來都想吐,你說是不是那個小盒子把她給炸死了,我一想起這事兒渾身就起雞皮疙瘩,你說說,要真是那個盒子作的怪,我是不是就犯了法了!哎呀媽呀!愁死我了。”美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