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隨著腳底下的圓柱體緩慢的、一點兒一點兒的下降,呼吸一陣比一陣困難,憋悶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積壓在胸口的那塊石頭越來越大,後脖頸子開始疼痛,從撕裂痛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就變成了鑽心痛了。眼前一真黑、一陣紫、一陣黃、一陣紅、一陣灰、一陣藍、一陣綠、一陣白!哇哦!白茫茫中透著清澈、清幽幽裏顯得幹淨!突然眼前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各各怏怏的、多姿多彩的、形狀各異的小東西,這些小東西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我裹得嚴嚴實實,當把我的眼睛封住的時候,就見一個煙袋鍋子伸了過來,這個煙袋鍋子由小變大,最後大到無邊無際了。那些小東西把我扔進了煙袋鍋子裏麵就都不見了,我看見我自己就像鑽進煉人爐那樣的進到了一個熊熊燃燒著的殿堂裏,我非常愜意的躺在了一架鋼琴的上麵,皮膚和器官開始攣縮,氣體和稀有氣體元素開始逃逸,各種元素的電子配置基態開始紊亂,一種全新的電子基態配置在烈焰中重新排列組合。一群新組成的納米大小的小人兒在鋼琴的琴鍵上舞動了起來,一曲激昂歡快、高亢悠揚的火浴進行曲在煙袋鍋子裏回蕩,我也不知道跟著哪些粒子的組合就在這個煙袋鍋子裏旅遊了起來。
別看這個煙袋鍋子的四周是烈火熊熊、紫煙繚繞,可是在它的裏麵那可是歌舞升平、熱鬧非凡,有鬧市的喧囂、花草的幽香、楓葉的婆娑、禪房的靜謐……正當歧人看得出神入化的時候,一個金絲猴手搭涼棚就來到了歧人的麵前,歧人一伸手,那個金絲猴就蹦到了歧人手上來了,歧人愛撫的理順著金絲猴的毛兒,金絲猴舒服的閉著眼睛說:
“我說歧人影子呀,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歧人搖了搖頭說:
“我哪兒知道啊!”金絲猴睜開眼睛看著歧人說:
“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那你為什麼哭著喊著找死來這個地方呢?”歧人哈哈的笑著說:
“我那不是找死,我是要推廣這個項目,遇著一個找死的人我就掙他個幾百萬,你說這門生意來錢有多快啊!”金絲猴撓撓腦袋呲著牙、用手指著歧人說:
“要我看呀,你們這幫商人就是白骨精給美猴王當三陪,掙錢不要命了,得嘞!看在你給我禮貌的份兒上,我領你去看看你的來福爹、淑芬娘如何呀?”歧人聽得心裏一驚,心說這小猴子怎麼會知道我的父母雙親叫什麼名字呢?金絲猴頑皮的撓撓歧人的下巴頦說:
“我不是剛才告訴你了嗎?我是你的樣子呀!”說著金絲猴往前麵的一片竹林一指說:
“你看看那是誰呀?”歧人抬臉一看,自己的父母二老身穿死的時候衣服,正笑嗬嗬的想自己走來,歧人二話沒說,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咣咣的磕了三個響頭,等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麵了。來福爹把歧人扶了起來說:
“孩子啊!你從家裏跑出去的時候呀,還不到十一歲吧,到現在你都有六十歲了吧,你來這兒幹什麼呀?”歧人又驚又喜的看著的爹娘說:
“是啊!是啊!都這麼多年了您二老怎麼還穿著壽衣呢?”淑芬娘樂得抹了抹眼淚說:
“要不穿成這樣你還能認得出來嗎?我們天球已經不穿地球那樣的衣服了。”歧人狐疑的說:
“我記得是那些小東西把我給扔進了煙袋鍋子裏了,怎麼又到了天球了呢?”金絲猴咯咯的笑著說:
“那天球就不能也在煙袋鍋子裏嗎?”淑芬娘摸著歧人的腦袋說:
“那次你給我們上墳的排場我們都看到了,沒想到你對我們還能這麼孝順……”歧人的思緒回到了那個波瀾壯闊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