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裏草帶著這些疑問又一次的進了家門,然後就直接去了更衣室,用左眼打開了虹膜保險櫃,將身上的東西都一股腦的放進了保險櫃,穿上虎皮色的睡袍,來到了客廳,他見趙可不在就去了洗浴間,可是當他進了洗浴間以後,卻沒有了往日的激情,看著趙可洗澡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害羞,也感覺很無恥!他從潛意識裏已經把趙可當成了自己的女搭檔、妹妹、或者是自己的女兒,當一個人看著自己的妹妹或者已經成人的女兒光著身洗澡時是不會有那方麵的衝動的,他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就往外走,這時趙可那嬌滴滴的嗲聲傳了過來:
“來嘛!老公!我給你鬆鬆骨,爽歪歪耶!”千裏草心說八零後的人就是不一樣啊!經過這一番折騰,外加我這一頓嚇唬,她竟沒有怎麼著,就像一個沒事兒人似的!我原本以為她還不得哭得一塌糊塗、跟我鬧得烏煙瘴氣的,看來她的心理素質是符合當間諜的!難道說水原總長早就了解她,這隻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水原總長派人跟蹤我,並且跟蹤得特別緊密!千裏草開始回憶水原總長跟他說趙可時的表情,那分明是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他越想越擔心,不!不僅僅是擔心,是害怕,是恐懼!
千裏草現在根本沒有心思搭理趙可,他無精打采的回到了客廳,想倒上一杯咖啡,可是看見剛才趙可給那個日本人男人倒的咖啡還在大茶幾上,他順手將這杯咖啡端了起來,用嘴試試,感覺有點涼,他進了廚房,把這杯咖啡放到了微波爐裏轉了一分鍾,然後拿出來剛想喝,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捅了出來,他一拍腦門兒就把咖啡倒掉了。
他回到了客廳的沙發裏閉上了眼睛,就像時光倒流一樣回憶起不久的過去發生的一幕幕事情,突然他猛地睜開了眼睛,一個全新的創意、或者說假設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那就是這個趙可是水原總長派來監視我的,難道不是嗎?和趙可的相識是那樣的偶然!和她的相處時那樣的和諧!她是那樣的聽話!水原總長對她是那樣的了解!安排她的工作是那樣的細致入微,甚至連她的父母都能給與如此高的關注度,這些都說明趙可極有可能是水原總長的人!那麼他們的關係應該是怎樣的呢?她和水原總長會不會也有一腿呢?
千裏草的思維邏輯決定了他對一個事件最終認定的獨特方法,那就是當他認定了趙可是水原的人以後,他要找到她不是水原的人的證據,於是他開始設計證據陷阱!
趙可光著身子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她邁著貓步,眼神兒迷離的朝千裏草走來,等她快到千裏草跟前的時候就跳起了太空舞,這光著屁股的太空舞把千裏草看著那真是如醉如癡!那美輪美奐的舞姿、那白花花泛著蔚藍色的柔光光的身體、那令人渾身酥軟的柔情蜜意!是千裏草第一次目睹了‘純粹的極致就是高雅’的哲學命題,他的命根子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驚歎高級的審美情趣是完全可以取代原始的生理需求的,這時他才相信了什麼婦產科大夫了、藝術家了、總之就是執著的鑽研一門學問的人大都有生理功能減退現象的道理。
不知不覺中趙可跳完了太空舞,她撒嬌似的撲到了千裏草的懷裏,揪著千裏草的鼻子說:
“老公呀!小娘子的舞姿好不好呀?”千裏草輕輕地推開趙可說:
“去把你的衣服穿上,我要跟你談正事兒了。”趙可吧唧在千裏草的臉上香了一口說:
“哇哦!幹嘛弄得一臉八卦的,不就是您老人家要拯救我嗎!那還用弄得那麼機車幹什麼?光著說不是也很刺激的嗎?哎!要不咱們到床上去說,等我給你吹完喇叭咱們再說好不好呢?”千裏草有些生氣的說:
“哪那麼多的廢話,讓你穿上你就得給老子穿上,去不去?你再不去老子撕巴了你!你信不信!”趙可用驚愕的眼神兒看著千裏草說:
“穿就穿唄!你橫什麼橫?今兒這是怎麼了,好像讓誰給騸了(就是閹割的意思)似的,真他娘的沒勁!”說著趙可就悻悻的朝盥洗間走去,千裏草看著她的背影那真是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