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說我沒有告訴你,照直了說,如果你敢跟我雲散霧罩的,看我不閹割了你這個猥瑣男!哼!”許應君搖晃著腦袋,一百個不服的坐了下來,點燃了一支中南海牌兒的香煙,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衝著錦藝詭異的笑笑說:
“說可是說,如果我直說你可不能說翻臉就翻臉啊,靠!誰能想到我們家女博士竟然還常常使用家庭暴力,這世道上哪兒說理去?”錦藝瞪著眼珠子踢了許應君一腳笑嗬嗬的說:
“你看人家那老爺們兒,嘎嘣溜餖脆,你瞧瞧你那熊樣兒,有屁快放!”許應君又吸了口煙,衝著錦藝吐了一個大大圓圓的煙圈兒,然後笑淫淫的看著錦藝說:
“說之前呢我得糾正你的幾個概念,在發廊、洗腳房、按摩房、夜總會、賓館、乃至天上人間那叫嫖娼,在宴靈飯莊那就得叫寵幸和伺寢了!不過娘子大可放心,我這小逼樣兒的是沒有那樣待遇滴,因為潛規則說了,宴飲可以他人請客,炮友之歡就需要自行買單了!老婆不瞞你說,我何嚐不想嚐嚐一炮之悅呢?可我買不起單啊!頂級炮友十萬起,最次的也要三萬起,我就隻好躲到一邊兒打飛機嘍!不過打飛機也有打飛機的好處,精神自由,想誰是誰,也挺過癮的,嘻嘻嘻!可話又說回來了,說檔次還真不含糊,吃的東西、泡的小妞基本全是空運來滴……!”錦藝是不聽則已,一聽便火冒三丈,隻見她蛤目圓瞪、青筋暴流、麵紅耳赤、暴跳如雷!輪圓了那短粗胖的胳膊,還沒等許應君反應過來,呱唧就給許應君一個大耳刮子,打得許應君雙眼金星直冒,他晃了晃腦袋,用手又摸了摸臉,看著錦藝說:
“你看看,不帶這麼玩的,怎麼還打上了呢?打也行,那不帶下死手的,這家夥你那小蹄子還挺有蠻力的,槽牙差點兒沒給打飛了,要不人家都說跟你們這些老娘們兒坦白從寬、痛遭海扁、抗拒從嚴、天天過年!得嘞!今後你在我這兒甭想聽到實話!”經過這一番家庭暴力,出去吃飯的事兒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錦藝心說不但兜裏的錢不能讓他知道,今後的進賬也不能讓他知道,這男人一有錢就變壞,就是不能讓他有錢,給你買車?哼!我給你買個狗臭屁!想到這兒錦藝傲慢地說:
“你要是調到我們大學來,我給你配一輛車,怎麼樣?省得你整天擠在地鐵裏,像沙丁魚似的擠來擠去!哪弄白?夠意思吧,我就是跟岐人不一樣,你十八歲就跟著他幹吧,到現在連輛車都沒混上,他是夠缺德的、可你也真是夠窩囊的,末了還得你老婆給你配車!還不趕快給我磕一個響頭!嗬嗬嗬!”許應君驚異的笑著摸了摸錦藝的腦門兒說:
“沒高燒啊!調你們單位去?還給我配車?難道說你真的升任副校長了?不過我還是得聲明一下,我可不是一直跟著岐人幹來著,中間有二十多年沒有來往,這一節是一定要說清楚滴。”錦藝傲慢的一屁股就坐了下來,伸出雙腳看著許應君說:
“把鞋脫了,待本董事長給你慢慢道來!”等錦藝把怎麼去小春酒樓的事兒說了以後,許應君狐疑地說:
“我去你們學校幹什麼啊,我又能幹什麼啊,教書我可不幹!”錦藝愛撫的點了一下許應君的腦門若無其事的說:
“當我的副總唄!怎麼樣?不會是大材小用吧?”許應君輕蔑的嘿嘿笑著說:
“給你當副手?都管哪方麵的事兒啊?”錦藝就像貓戲老鼠那樣深情地看著許應君說:
“沒什麼具體的事兒,也就是給我脫脫鞋、倒倒茶、捶捶背、捏捏腿什麼的……”還沒等錦藝說完,許應君氣得站起來就走,錦藝扭過頭去說:
“給我約一下岐人,我要在小春酒樓請他吃飯。”許應君頭也不回地說:
“我得作陪嘍。”錦藝脫口而出:
“不用,我和他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