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栁逭? 片湯博士戲市長5(2 / 2)

“嘿嘿!我說難怪你長得肥頭肥腦這副模樣,這下我算是整吧明白了,原來你是這樣的貪心哦!你怎麼知道我們想幹什麼就能夠幹什麼呢?哇哦!你應該知道從必然王國過渡到自由王國是怎麼一回事兒吧,實話跟你說吧,你如果真的想那樣,就得把你大卸幾百億萬塊兒,也就是一片塵埃,混跡在那茫然無際的暗物質當中,那你就絕對自由了!哈哈!”錦藝那是聽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她默不作聲的看著小白兔,小白兔頑皮的看著錦藝,又爪舞爪蹈的說:

“嘿嘿!怎麼樣?傻眼了吧!還要快活嗎?還要自由嗎?”錦藝戰戰兢兢的看著嫦娥說:

“真的像小白兔說的,有那樣的自由世界嗎?如果真的那樣,那也忒糾結了吧!”嫦娥咯咯地笑著說:

“小白兔說的世界理論上是有滴!您還想去那裏嗎?”錦藝討好似的嘻嘻的笑著說:

“我想有您那樣的本領就心滿意足了,您不是說咱倆是一個人嗎,那您就把您的一身本領轉到我的身上不就結了,我也不用活得那麼辛苦了,您說是不是呀?”嫦娥隻是掩著嘴笑,就是不做聲,那隻小白兔瞪著錦藝說:

“偶給你指一條貪得無厭的康莊大道,這條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把千裏草忽悠好了,你的任何要求他都能辦到!嘿嘿!”說著小白兔張嘴就噴出來一團白霧,這團霧氣把錦藝裹得嚴嚴實實,箭一般的就衝了出去,錦藝就聽咣當一聲,踏實實在在的從浴缸的上麵滾到了地上,摔得她那是呲牙咧嘴、也驚得她一身冷汗。

錦藝滿腦子都是剛才的夢境,她既沒有穿內褲、也沒有穿乳罩,而是直接就光著身子穿上了睡袍,坐在梳妝台前一邊化妝一邊想,心說這是做夢嗎?不像啊!哪有這夢做得就宛如身臨其境一般!想著想著她靈機一動,兩隻手猛地拔開兩個大奶子,照著鏡子就找開了煙袋鍋子,看來看去胸前根本就沒有什麼煙袋鍋子,左按右按也按不出個子午卯酉來,捏古著那一胸脯肥嘟嘟的贅肉,捏來捏去就連一粒米糝子也沒有捏鼓出來,倒是把乳溝兩邊兒的泥嘎巴摳下來了幾塊兒。

她故意拖著不甚老道的風騷扭捏步態來到了千裏草的麵前,那熱辣辣的生硬眼神兒上下撩拔著千裏草,矯情了一會兒,錦藝覺得不見效果就坐了下來,博士的自傲和中年婦女的自尊使得她不能一味的突破男女之間的底線,更何況做這樣的事兒對錦藝來說還是第一次。她順手操起千裏草早已給她倒好了紅酒的高腳杯,哧溜的喝了一大口酒,吧唧吧唧嘴、皺皺眉頭,用另一隻手胡亂的抹了抹嘴角,放下酒杯瞪著眼睛說:

“我切!您這酒是什麼牌子的,咋他娘的這樣苦呀!還這樣的辣!像他娘的白酒似的,不好喝,還是甜甜的紅酒喝著順溜,我說您這酒是不是假的呀!”千裏草就像審問犯罪嫌疑人似的看著錦藝,心說這位博士大人一定是經常喝那些用酒精、染料、香精勾兌的假紅酒,今兒喝著上萬元一瓶正宗的拉菲紅酒反而不順溜了!想到這兒他就若無其事地拿著拉菲酒瓶說:

“這可是1982年的法國拉菲原裝紅酒,您知道它的價格嗎?”錦藝大大咧咧的說:

“拿來我看看……哦!看這貼牌兒貌似原裝的嘛,我知道法國酒賊啦的死貴,怎麼還不得幾百大元呀!不過喝這酒不怎麼給力,還不如喝小二舒服呢!”千裏草心說老子一直崇拜孔老夫子的:‘……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可眼前的這位大博士讀了大半輩子的書,還不是混個跟板爺兒那樣喝小二的水平,看來無論多麼有學問的人,沒有‘孔方兄’的有力支撐,那品味和眼界都是上不來的!不過還得調侃調侃眼前這位桀驁不馴的傻博士,想到這兒千裏草就故意地說:

“在法國關於這酒有個順口溜:‘一口一頭牛、一瓶一幢樓!’怎麼樣?這回您能知道它有多值錢了吧,您現在就喝進去一頭牛了,哈哈!給力吧!”錦藝左右瞧著這酒瓶子,就是不說話,反複的瞧。千裏草心裏明白,這是傲慢的博士沒法兒給力的表示,於是他也不說話,欣賞著錦藝的欣賞。突然錦藝把酒瓶子放到桌上,瞪著千裏草說:

“您把我弄到這麼個自絕於人民的地方,不會是拿著法國的破紅酒來給我臭顯擺是吧,我說這個像墳丘子似的宅子是您自己個的還是公家的呀?”千裏草哈哈的笑著說;

“看來您老人家還是不了解我啊,我有必要簡要的跟您說說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我曾經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也就是一個個人主義者,或者說得好聽點兒是個純粹的人,這一過程基本上持續了我的前半生,慢慢地我發現一個人專心致誌的為自己服務那是非常渺小地;為一個女人或者家庭服務也肯定是渺小地;為一團體或者政黨服務注定是比較渺小地;為全人類服務一定能夠增加慨歎、減少哀怨地;要是為整個浩瀚服務那就相當悲壯和有意思了!您說就像我這樣一個魂係浩瀚、博愛普度的人還用得著置房子置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