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博士就是博士,好一個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啊!不過我們這個行業根本就不使用納稅人的錢,我們自己有企業、銀行、當鋪、賓館、飯店什麼的、在國外還有賭場、債券市場等等,總的說凡是掙錢的地方都有我們的影子,我們還向國家交利潤呢!行了,我們說正事兒吧,您要舉報岐人什麼呢?”錦藝一聽這話就挺了挺身子,那剛剛還迷離的眼神兒噌的一下就有了希冀和貪婪的光芒,她覺得自己個的臉有些發燙、心髒怦怦亂跳、渾身的雞皮疙瘩那是時起時落、前胸後背那是汗出汗退、兩隻手顫巍巍的抖個不停!她結結巴巴的說:
“我、我、我就這樣就、就、就舉報了?”千裏草還是靜悄悄的看著錦藝,心說這位博士可能還是頭一回幹他自己認為這齷齪的事兒,嚇得靈魂都快出竅了!咳!這真世道所逼、生活所迫、貪婪所致啊!想到這兒千裏草和顏悅色地半開著玩笑的說:
“哈哈!怎麼了?不會是神鬼附體了吧?說吧,千萬不要客氣,也不要有什麼顧慮,我和我們會盡最大努力滿足您的要求的。”顯然錦藝一聽這話,情緒平穩了許多,她又挺了挺身體,漲紅著臉說:
“那就先謝謝了!事情是這個樣子滴,我們學校西側路邊有一座小春酒樓,一共有五層,大概一萬來平米吧,那裏麵有酒店、咖啡店、酒吧、飯店、歌舞廳、電子遊戲廳、網吧、賓館。你說我們經營得好好的,那市規委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邪病,說是衛星視野不雅觀,一條紅線就把這座建築給切了,很快市容監察總隊什麼的那幫雜碎兒就會要求我們限期拆除,你說這不狗帶嚼子胡嘞嗎!”千裏草拍著手哈哈的笑著說:
“你們這些為人師表的聖人們也開青樓啊!想必也幹這些烏七八糟的吃喝嫖賭抽的勾當吧!我聽不出來這算什麼條件?您不會讓我給你們拉皮條吧?哈哈!孔老夫子要是知道了,還不氣得詐屍啊!”錦藝眼珠子一轉、往上一瞥說;
“你哈哈啥呀!人家跟您說正事兒呢?想求您跟市長說說,讓他給規委打個招呼,把那紅線往外一挪不就結了!”千裏草好奇的說:
“沒想到您這自命清高的博士還幹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實話告訴您,您算找對人了,我們辦您這點兒事兒也就是舉手之勞。可我不明白您為什麼以舉報岐人來交換這一事兒呢?您怎麼不拿這個舉報去要挾岐人,讓他給您辦這件事呢?他跟沐三玉副市長可是穿一條褲子滴,他們是鐵磁的哥們兒啊!”錦藝邊聽千裏草說話邊喘粗氣,還沒等千裏草說完她就漲紅著臉惡狠狠地說:
“哼!那個道貌岸然、口蜜腹劍的衣冠禽獸,我找他辦事兒?我怕他把我給殺了!局長大人您是不知道啊,岐人公館裏麵有個什麼‘快感軒’還是什麼‘極樂軒’的,那分明就是個殺人場呀!”說到這兒錦藝特意的看著千裏草,她發現千裏草一點兒驚奇和恐懼、甚至連意外的感覺都沒有,於是她在心裏就泛起來了嘀咕,心說難不成這千裏草和岐人是穿著連襠褲的,要是那樣的話我不是在找死嗎?想到這兒錦藝潛意識裏的悲涼和恐懼通過眼神兒傳達了出來,她想象著在這方圓一公裏內無人的湖麵,千裏草把自己推進湖裏,然後自己被湖裏的水怪、魚鱉蝦蟹撕扯零碎,成為它們肚子裏的食物……
錦藝西裏嘩啦的衝完了淋浴、攏了攏那雞窩似的頭發、草草的吹了吹、又接著胡亂的摩絲摩絲;擦吧擦吧身子、使勁的撓了撓菊花的根部,舒服得渾身一陣痙攣,心說這千裏草還真他媽的能假正經,這時你要進來把老娘辦了,老娘還能吃了你不成!想要推開門把千裏草喊進來又怕跌了份兒,再說如果千裏草拒絕了求歡的邀請,那可就眼珠子掉到了地上,現了八瓣兒大眼了!得嘞,缺了你千裏草,還不做槽子糕了!哼!老娘沒有老二照樣玩得開心。於是她就邊想著各種美事兒邊把撓撓變成了按摩,就仿佛千裏草在自己的身上抑揚頓挫、吭哧癟肚、汗流浹背一般!一陣一陣強大的的荷爾蒙襲擾著她,她順勢就光著屁股躺了下去,微閉著眼睛,手的按摩節律和呻吟的節律相和諧,快樂和愉悅洋溢著她,一輪兒Climax過去之後,錦藝不由自主的笑了,笑的是那樣的酣暢淋漓和心滿意足。
她站了起來、在鏡子裏扭來扭去、當她看到自己老母雞似的短粗腿、車軸女似的水桶腰、老母豬似的顫顫巍巍的大屁股、鬆鬆解解的油瓶大奶子、癩蛤蟆似的滾圓大肚子、克山病似的肥的嚕的大粗脖兒、甲狀腺般的愣突眼就悲觀了起來!一陣酸楚湧上了心頭,她鄙視自己的長相、可她又歡呼自己的學問!人就是這樣的動物,此消彼長,這樣就給人有滋有味兒的活下去製造了理所當然的理由!錦藝就在這此消彼長的辯證法中生活得也很快樂!又一陣衝動快樂得她不能自持,她亟不可待的把四個手指一股腦兒的都伸進了自己的菊花裏麵,於是她就悠悠乎蕩蕩乎的來到了月亮的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