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叫你王府的婢女來就好!”
鳳彌天還在作著最後的“殊死掙紮”。
“王府婢女本就不多,今日全跟宋夫人出去辦事去了。”
洛炎弋毫不留情地掐滅她最後的希望。
“你!洛炎弋!你故意的吧!”
一根冰冷而修長的手指卻撫上她的唇,“噓,傷口不疼嗎?”
這一下,鳳彌天的反抗仿佛都打在了棉花裏一樣了。緊接著,洛炎弋又說出了令她更頭大的話。
“愛妃昏迷的這幾日,都是本王為你沐的浴,更的衣。”
言外之意就是,該看的早就已經看過了,大家又不是第一次見了,是吧,不用再害羞了。
交給別人做,他也不放心。
鳳彌天這才低頭一看,身上這身,果然不是她昏迷前穿的那身了。
她的臉,刷——地一下,更紅了。
“放心吧,愛妃如今傷著,身上又沒多少點肉,再怎麼樣,本王也得養肥了再吃,不是?”
鳳彌天順著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那兩個“肉包子”上。
心一下子涼了,羞紅的臉,倒是一下子褪去了紅色,恢複了正常。
現在這個情況,最能幫她的人,確實是洛炎弋最合適不過了。
她認命般背過身去,張開雙臂。
這回洛炎弋倒是沒有逗弄她,迅速地幫她剝光了衣物,還細心地用一條毯子裹住了她的玉體,也包裹住了她那點嬌羞的自尊心,才連同毯子一起,把她抱進了浴盆裏。
這一切動作極快,也就是鳳彌天兩三個心跳間,人就已經呆在了浴盆裏,水麵上漂浮的花瓣,有效地遮住了她的嬌羞。
浴盆是躺式的。
她躺在盆裏,兩隻爪子晾在外邊兒,頭靠在盆沿上,一頭墨發傾直而下,收集在另一個獨立的小盆裏。然後洛炎弋就開始親手,用豬苓,一下一下地為她清洗著。哪怕他自己的青絲散落在地,也全然不顧。
原來他並不是真的嫌她頭發髒,才止住了手,其實是因為她出口阻止了,為了她維護自己的那點小小的自尊,才止住了。
一時,緊張感又上來了。熱氣熏得她的臉又紅了起來。
洛炎弋又生性不喜多言,為了化解這個尷尬,明明已經答應了不說話影響傷口的了,又開口道:“所以你是怎麼知道後來的事情的?”
洛炎弋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才又看似隨意地說道:“第二天一早,你的小堂妹妹就過來看望你了。下午的時候洛煜也來過,他親口告訴本王的。”
“芸兒?她來看過我了?”鳳彌天的語氣裏透著喜悅。
也不知道芸兒這幾天怎麼樣了,繡品鋪子開起來了沒有。
“嗯。”
洛炎弋對她隻關心鳳天芸,而沒有在意洛煜的行為表示很滿意。
為了獎勵她,他竟然破天荒地主動開口說道:“她最近在忙著開她的繡品鋪子。”
仿佛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一般,在想什麼,一眼將她看穿。
這樣的默契,令鳳彌天高興又惱怒,因為洛炎弋下一句又說道:“好好呆在府裏養傷,痊愈之前不許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