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麼?”太康帝問道。
馬鏡立刻讓小太監把蘭秋手裏緊抓的東西摳出來,放在盤子上,呈給太康帝看。太康帝看完後,又由小太監舉著,一一呈給在場的賓客看。
呈到鳳彌天麵前的時候,她心中一驚,她立刻把手伸入袖袋中,不在了。
隨後,梅冬繼續說道:“那是長樂長公主的貼身手絹!!”
此時,證物正好傳到鳳天香麵前,她壓抑住心中的竊喜,故作震驚道:“咦?這好像真的是堂姐姐的貼身手絹的一角。這一角的小茉莉,天香印象深刻,之前見堂姐姐拿出來用的時候,天香就喜歡的得緊呢。”以命償命,鳳彌天,快去死吧!免得禍害他們禦史府!!
沒錯,呈給眾人看的證物,就是鳳彌天的貼身手絹的殘角。
這時來當人證的小太監也說話了,“沒錯,那正是長樂長公主的貼身手帕!奴才親眼見長樂長公主在偏僻的小巷裏丟下的!這是手帕的另一半!”
小太監跪著說完,從懷裏掏出了鳳彌天的剩下部分的手帕,舉過頭頂,等著傳物的太監把手帕呈給太康帝。
鳳彌天卻冷笑一下,喲,還“親眼看到”,別說,證物還挺足!
太康帝看了一眼呈上來的缺了一角的手絹,又有鳳天香證實,其確為鳳彌天所有,人證物證都有了,太康帝底氣更足了:“鳳彌天!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不得不說太康帝的帝王氣勢還是有的,隻是他所能釋放的威壓,對鳳彌天根本構不成任何震懾。就連太皇太後,也依舊是優哉遊哉地吃著盤裏的水果,全然不擔心的樣子。太康這孫子的智商,唉,她真為他捉急啊。
鳳彌天從容地從自己的小桌子旁起身道:“嗯,天天確實還有很多問題。”
“這第一,殺人講究殺人動機,請問皇上,天天殺蘭秋的動機在哪?第二呢,殺人講究時間地點都要吻合,天天自與蘭秋分開後,就一直陪在皇奶奶身邊,天天哪裏有時間去殺蘭秋呢?
光從一塊手絹,和一個所謂的人證,就想給天天冠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先不說手絹可以有一模一樣的,就算那條手絹就是天天的,天天不喜用手絹,所以被人偷去了,也未曾發覺,盜竊的歹人再拿著天天的手絹去為非作歹,甚至惡意陷害,也不是不可能。再說人證,既然已經有歹人想惡意陷害天天了,再請一個死士來當人證,胡言亂謅一通,作個假證什麼的,就更合情合理了。”
誰想,主謀還沒說話呢,跪在地上指認鳳彌天的小太監又說話了:“你有動機!奴才在上午的時候,看見你威脅蘭秋,帶你往東邊兒的禁地走去了!誰不知道禁地是什麼地方?你分明是對禁地心懷不軌!
傳言了那麼多年的你是草包,都不見你站出來澄清,是為什麼??如今你爹死了你就站出來說自己會醫術了,為什麼?這就能充分地說明你身份可疑!
而且這麼大個皇宮,怎麼翩翩你就碰上了太皇太後了?而且早不碰晚不碰的,正好在太皇太後發病的時候碰到,不是很可疑嗎?說不定就是你刻意的!興許你就是敵國的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