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鬼在哪愣了一會，接著頭一撇，身子側在一邊，恢複了正常的狀態，怨念滿滿的開口道：“我說，你這混蛋怎麼就這麼的沒有情趣？”
“我這副軀體不好看嗎？嗯？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是機器人。這具軀體，正常女性該有的器官都有，相似程度也是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
“也就是說，正常女性可以做的一切事，我都可以做。並且，一些正常女性不能做的事，我也可以做。”
“可以說是，在與真實生物的同階對比上，完勝！你確定，不感興趣？”
聽到瞳鬼說了那麼多，莫言依舊的冷淡搖頭：“不感興趣。”
“為什麼？”瞳鬼疑惑的問道。
莫言在哪想了想，平靜的開口道：“因為你……沒有靈性。不管再美，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兩個字“靈性”，直接就讓瞳鬼低下了頭。
情緒有些低落，似乎是在自卑自己沒有實體的事。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有些撥撩心弦。
可惜，莫言的心弦，此刻被封鎖了，撥撩不動。
當然，出於對於知己的感情，還是開口安慰了起來：“沒事的，你沒有靈性的是外表。我可知道，你的靈魂，可是相當有靈性的。”
聽到莫言的安慰，瞳鬼的情緒依舊有些低落，不過卻是比剛才好轉了一些：“哦。”
“你在自卑嗎？”莫言道。
“沒有！”瞳鬼回答的很果斷。
看著居然有些傲嬌的瞳鬼，莫言笑了起來：“口是心非。”
瞳鬼沉默著沒有說話，顯然是被莫言給說到心坎上了。
“沒事的啊。”莫言轉身緩緩向辦公室的陽台上走去，道，“其實有時候我感覺沒有血肉實體也挺好的。不會受傷、不會流淚、不會疲憊……”
“所以是那般的虛幻。”瞳鬼接話道，“你羨慕我的虛幻、縹緲。我羨慕你的自由、真實。”
“這世間的生物都是這樣，對於自己未曾擁有的事物，一直都抱有渴望的目光。”
“殊不知，你隻看見了它的好，卻並沒有看見它的缺點。”
“你在羨慕別人的同時，知不知道，別人也在羨慕你。”
莫言被瞳鬼那麼一長串話給哽住了，愣了會，笑道：“沒想到你的感觸也挺多的。”
瞳鬼語氣有些不爽的反駁道：“我也是有生命的，有自我思想的，有自己的感觸思想，這樣不挺正常的嗎？”
“正常正常。”莫言知道瞳鬼不開心別人說她的身份，輕鬆的開口調侃道，“就是你以前表現的，可不是這般的多愁善感。這是我第一次見，所以顯得有些驚訝了。”
“那時是忙的沒時間表現出來。”瞳鬼嘟囔道，“那時候為了提升實力，修複本體，連著十天半個月跑業務、賺錢都是正常的操作。每天累的跟狗一樣，哪有時間和你多愁善感？”
“所以你現在閑了？”莫言笑問道。
瞳鬼來到莫言的身邊，輕輕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確實是比以前閑了一些，畢竟天眼公司已經進入正軌了。很多東西，都已經可以是自己運轉了。”
“也有點閑暇的時間，和你靜下心交流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