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楊老頭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隨後對莫言露出了一個“和善、慈祥”的笑容道，“我定的。”
這下輪到莫言尷尬了，再次幹笑兩聲後道：“原來是楊校長你啊！我就說嘛，剛才我就在想，學校裏誰能有本事想出這麼明智、這麼長遠、這麼厲害的規則，到頭來原來是楊校長你；果然不愧為一校之長，這麼的聰明、有魄力，在下甚是佩服啊！”
原本還黑著一張臉的楊老頭被莫言這麼一頓貧，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你小子別給我亂說，本校裏比我有才能的老師多了去了，我這想法哪能上的了大的台麵？還有，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一番話要是傳出去，會得罪多少老師？會被怎樣的針對至死？”
聽到楊老頭的話，莫言想到自己得罪全校老師，被全校老師所針對的場麵……嘶，可怕可怕！在學校裏得罪老師什麼的，簡直可怕至極！
“哈哈，楊老頭你這說的……”莫言仔細的檢查了楊老頭這古樸的辦公室後道，“你可是校長啊！再加上這辦公室就我們倆人，剛才那番話怎麼可能傳出去嘛！你就不要再唬我了！”
楊老頭對莫言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隨之開口道：“對啊！我這辦公室就我們倆人，並且也沒監控設施什麼的，可這不意味著消息不能傳出去啊！”
“嗯？你這什麼意思？”見到楊老頭臉上那個詭異的笑容，莫言心中莫名出現一種不詳的預感；怎麼總感覺，這老頭，要搞事的樣子？
“哈哈，還能是什麼意思？”楊老頭眯著眼睛笑道，“我這人啊，老了，人一老牙齒就要掉，掉了牙齒啊說話就要漏風你懂吧？這一漏風，可能就會一不小心漏掉關於你的事，懂吧？”
莫言在原地靜靜地看著楊老頭笑眯眯的模樣；再看看他的牙齒，整整齊齊的，除了有些黃以外沒一顆是掉了的，這會漏風？怕不是這糟老頭刻著想漏的吧！
“楊老頭啊！我勸你做人做事善良點，免得那天一不小心跌坑裏去了。”莫言表情恢複了正常，再次掛起了淡淡的笑容，不過話語卻是那麼的飽含深意。
與莫言對視著，與他那深邃的眼眸對視著……楊老頭從其中看見了自信、平靜與——星辰！
有點意思。
楊老頭笑了，慈祥的笑了：“哈哈，剛才那是開玩笑的你懂吧？你這小年輕怎麼就認真了呢？”說著，楊老頭張開口，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牙齒道，“看看、看看，老夫雖然說是老了嘛！但牙齒什麼的還是保護的很好的，漏風什麼的？不存在！”
見到楊老頭主動讓步了，莫言也不想再多做追究。麵前這老頭先不提他那深不可測的實力，單單是就他人老成精的性格，就不是莫言喜歡打交道的。
與聰明人打交道，有好有壞。好是大家說的相對於隱晦的話對方都能聽懂，壞就是太累了！真的太累了！那是腦力、格局、視野、經曆等等各方麵的比拚，每一句話都得十分謹慎，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安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