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肌膚,滑得不可思議,一觸手便要陷了進去……
他眯起眼,正要繼續解開繁複的褻衣,卻被清歌猛的一下推開……
微亮的金光跳動在兩個人眼中,禦天乾的目光灼熱,因欲望而蒙上一層憤怒暗翳,望著麵前麵色緋紅的少女,剛要再來。
“王爺!”隨著這一聲高呼,門外傳來腳步聲,汶無顏,星兒,萍兒,陸風四人走了進來,卻敏感的發現書房中的王爺隱然散發出一股冷寒的氣息,墨藍色的眼眸看著他們四人,夾雜著不悅的說道:“有什麼事?”
當看著王爺腿上,麵色緋紅,眼角水媚,唇色紅腫的清歌之時,頓時眼睛一轉,都明白了,陸風麵色微紅,萍兒低頭不言,星兒咕嚕嚕的轉了兩大圈,又狠狠瞪了一眼汶無顏,汶無顏十分無辜的摸了摸鼻子,笑眯眯的開口,卻是對著清歌說道:“王妃,今日是女兒節,晚上有花燈,還有表演節目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清歌聽他一說,再看星兒期盼的眼神,萍兒也抬起眼睛,看著她的神色,看來是她們想讓自己和禦天乾一起出去走走,她眸中一暖,這些日子確實忙得幾乎沒什麼時間閑暇,她側頭對著禦天乾道:“那今晚我們一起去?”
禦天乾麵色還是有點陰沉,掃了一眼麵前的四人,收回目光,對著清歌點頭道:“我陪你去。”
月上柳梢,正是半圓之時。
天越城內,花燈掛滿長街,一夜燈火璀燦,滿城流光溢彩,正是難得的玩樂之日。
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燈樹千光照,明月逐人來。
遊妓皆穠李,行歌盡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街頭搭建起座座彩燈,有形如寶塔樓閣,有如玉樹瓊枝,有如仙山靈台,形形色色幻彩鮮明,有些達二十丈之高。以錦綺為罩,飾以金銀流蘇,望之奪目生輝,另有萬餘大小彩燈高懸,猶如銀花火樹。
清歌和禦天乾換下華貴的裝扮,穿著如同身邊的人一般,穿梭在接踵摩肩的人群中,依舊如同明珠一般,惹得路人頻頻回頭。
星兒牽著萍兒走在前麵,汶無顏走在他的身邊,陸風和沐長風兩人跟在他們身後,也是一臉放鬆的看著周圍。
隻聽前麵不知道怎麼,星兒和萍兒又吵了起來,清脆的嗓音順著人群傳了過來:“庸醫,你別以為你給那秦豔蓮下了個什麼毒藥,迷藥讓她死了又活就了不起了!”
接著就是汶無顏怒道:“你說誰庸醫呢?”不用想,星兒這句踩到了汶無顏的尾巴,他以醫術聞名,怎麼能容忍人叫她庸醫。
“不說你說誰,不就是你沒治好小姐,讓王爺著急嗎?”星兒毫不示弱的一插腰回了過去。
頓時隻聽悶悶的笑聲響起,沐長風和陸風對視一眼,低頭笑了起來,萍兒臉色通紅,連忙拉著星兒道:“在大街上不要那麼大聲,讓人笑話。”
“笑什麼話,事實嘛……”星兒雖然口中這麼說,聲音到底小了下去,左看右看,見沒什麼人觀察,才放心了,千萬不能讓人誤會是小姐冷淡啊,哼,還不是那個死庸醫,她轉頭看去,方才汶無顏站得地方已經沒人了,張望了一下,萍兒拉著她指著斜前方,“星兒,快看。”
隻見汶無顏一拉衣襟,麵上都是春風般的笑容,樣子俊秀斯文,他本來就長得清秀,斂去吊兒郎當的笑容,也有一種佳公子的氣度,看的星兒不知怎麼,心頭一陣急跳,她盡力鎮定心神看去,汶無顏走到一個正在看花燈的小姐打扮的女子麵前,斯文有禮的說道:“小姐,你好,在下汶無顏,年方二十,不知道小姐今夜可是一人?”
那小姐見有人搭訕,將目光從宮燈上收回,偷偷看了一眼麵前說話的公子,見相貌很是清秀,羞答答的點點頭……
見兩人相伴而去,星兒鼻子皺起,俏臉氣的緋紅,拉起萍兒就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嘴裏喃喃的罵道:“死汶無顏,你個色鬼,無賴,庸醫,祝你永遠都娶不到老婆。”
萍兒被她拉的暈暈乎乎的就跟著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