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靜低下頭,輕輕的咬著嘴唇,一副委屈又不敢的模樣。
張佩蘭站出來,徑直走到邢德海旁邊,“邢主任,今下午鄧俊良同誌與賀文才同誌在山裏打了一架,就是因為周念念。”
“你看看自從她來了咱們生產隊,咱們生產隊出了多少事,莫名其妙出了個盜竊事件不,還帶的如今生產隊的風氣不正,如今去山裏打獵的人越來越多,到時候那麼多地誰來種?”
“她每日都和鄧俊良同誌進山,是去打獵,誰知道去幹什麼不正經的事了?今下午,賀文才同誌不過是了兩句讓鄧俊良同誌注意點,不要和周念念不分場合,鄧俊良同誌就火了,還打了賀文才同誌。”
“你胡!”鄧俊良怒氣衝衝的站起來喊道。
“我沒有胡,你敢發誓自己不是因為周念念與賀文才同誌打架的嗎?”張佩蘭冷笑著喊道。
鄧俊良頓了頓,急切的道:“那是因為你們你們先周同誌的壞話的,我”
“我們沒有她壞話,我們不過是在勸你,讓你們注意一下在生產隊的影響,苦口婆心的話,竟然也成了壞話,真的是沒地方理了。”
“你你太過分了,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鄧俊良顯然不過牙尖嘴利的張佩蘭,氣的臉紅脖子粗。
“行了,都別吵了,”邢德海舉起手來,揉了下有些發疼的頭,今孟隊長去鎮上開會,不回來,隻能他自己處理這種事了。
“賀文才同誌,你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鄧俊良同誌為什麼打架?”他看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過話的賀文才。
賀文才站起身來,他長相白淨,話又和氣,在生產隊的人緣不錯。
“支書,你就別問了,是我不好,亂話惹怒了鄧俊良同誌,所以才發生了衝突,現在我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一會兒我就寫檢查給您,您看是扣工分,還是有其他處罰,我都認。”賀文才捂著臉,一副不願意多的樣子。
周念念眯了下眼睛,沒想到這個賀文才竟然和李文靜演技有的一拚,都是深諳以退為進的人才。
果然,聽他如此幹脆利索的認錯,相比較剛才臉紅脖子粗爭辯的鄧俊良,立刻就顯得他大方懂禮,顧全大局,邢德海看向他的目光溫和了許多。
“我們都是一個生產隊的人,你能知道要和睦相處,真是難能可貴。”
“但事情對就對,錯就是錯,該誰承擔責任就應該誰承擔責任,賀文才同誌,事情還是清楚的好。”邢德海性子古板,顯然不打算和稀泥。
賀文才眼神閃了閃,撇了周念念一眼:“事情牽扯到女同誌的名聲,還是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得好。”
周念念慢條斯理得將最後一口飯喝完,放下碗,似笑非笑的道:“賀同誌看著我做什麼?”
賀文才:“”
他剛才那麼明顯的暗示,看不懂嗎?
“不過,你這句話講的不對,正是因為牽扯到女同誌的名聲,才應該在大廳廣眾之下清楚。”周念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