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它一隻鳥兒竟然還有名字?而且還起這麼拉風的名字,周念念驚奇的忍住了笑:“我叫周念念,阿靚這名字誰給你起的啊?”
“我自己啊。”阿靚一副我很聰明的神情。
周念念無語:“你一隻鳥兒,取什麼靚不靚的,我覺得還不如白,大黑之類的名字好聽呢。”
阿靚怒叫一聲表示抗議:“你當是給狗起名字呢?”
你好像和狗也沒什麼區別,都是動物界的啊,周念念看著已經炸毛的阿靚,聰明的沒將這句話出來。
算了,看在它保住了自己錢的份上,不和它計較了,畢竟人鳥殊途嘛。
周念念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從地上撿了根粗些的樹枝,在梧桐樹底下挖起了坑,準備把木盒子埋在樹下。
她現在將木盒子帶回去,太不安全,所以暫時還存在樹下吧,反正有鳥兒幫她看著呢。
“你怎麼不幫我挖個洞藏好,非得放在那麼高,又不安全的地方。”周念念挖好了坑,將盒子放進去,埋好了土,轉頭問一直在旁邊飄著的阿靚。
它還真是喜歡飄在空中。
阿靚悠哉樂哉的撇了她一眼,吐出一句:“挖坑多累啊,我不挖,你不自己也挖了嗎?”
周念念:“”
嫌棄挖坑累,弄斷她櫃子上的鎖,怎麼不嫌累啊。
真是一隻挑剔的鳥兒。
磨牙半晌,她恨恨的點了點阿靚的頭:“你這樣一點都不可愛。”
阿靚哼了一聲:“我不需要可愛。”
周念念隨意的靠坐在樹上,色已經有些昏暗了,她看了看色,起身準備回去。
“你要走了嗎?”阿靚見她起身,立刻跳到了她的肩膀上。
周念念一臉警惕的看著她:“你要幹什麼?先好,我可不帶你回去啊。”
張佩蘭和李文靜被拉上鳥屎的床單和被罩可還沒幹呢,她若是今晚再帶阿靚回去,估計又是一場宿舍大戰。
“雖然你拉了她們一床,我心裏很爽,但目前我還不想和她們再起什麼衝突,你聽話,等我自己搬出來單獨住的時候,我就接你和我一起住,好嗎?”她試著同阿靚講道理。
阿靚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有些不高興的又飄了起來,“好吧,但你得答應我,每都來這裏陪我玩才行,我一隻鳥兒很寂寞的。”
一隻鳥很寂寞,周念念覺得這話若是被別人聽到了,一定會瘋了的。
“好啊,好啊,我以後每下午都來陪你玩,可以嗎?”周念念見它不再堅持跟自己回去,連忙答應了。
大概她答話的速度太快太敷衍,阿靚有些不高興的哼了一聲。
真是一隻傲嬌的鳥兒,周念念無語的給她順了順彩色的羽毛,它才滿意的飛到樹上玩去了。
周念念轉身穿過穿過樹林,下了山。
已經下工了,山上田裏已經沒有了人,她加快了下山的腳步,剛到山下,就看到很多人腳步匆匆的往大食堂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