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秘的遠古曆史1

1.375萬年前的人類始祖遺跡

在最近的20多年裏,在非洲的四次發現衝擊波似地震動了人類學領域,因為它們向那些長期被認可的關於人類起源及進化曆程的理論發起了挑戰。

一次是在肯尼亞,發現了一個距今已有280多萬年的人的頭蓋骨和骨骼;第二次是在南部非洲一個名叫邊境洞穴的礦井中(位於斯威士蘭和納塔爾之間的邊境上),發現了曾居住過的現代類型的人——大約生活於公元前10萬年;第三次是在坦桑尼亞,發現了一些類似人的牙齒和顎骨,據稱已有375萬年的曆史;第四次發現是在埃塞俄比亞,一具名為“露西”的骨骼已被確定有將近400萬年的曆史,它的發現補上了“進化史上斷裂的鏈環”。這個人類和類人猿兩者的共同祖先大約死於100萬年之前。

根據以往的進化學說,第一個可稱之為人的靈長動物,直到100萬年前才進化成“直立的人”。然而從肯尼亞的東魯道夫·貝辛地下發掘出的那些骨骼,不僅被判定為是近300萬年之前的,而且其形狀之接近現代人,大大超過了人們過去的推測。

在南部非洲邊境洞穴的年代久遠的骨骼旁還發現了一些人工製品。這表明當時的人類已具有發達的智力,早在很久以前便邁上了文明之路。這也超出了原先的估計。邊境洞穴的居住者製造出了許多很精致的工具,其中包括一些加工得很漂亮的瑪瑙刀子,其銳利的刀刃可以切開薄紙。

他們也具有宗教信仰,並相信來生。一位幼兒的身體還殘留著葬禮的痕跡。他們肯定使用著相當發達的語言,因為如“不朽”這類十分抽象的概念顯然是不可能以咕濃聲和手勢來表達的。

兩位年輕的史前考古學家埃德裏安·博希爾和彼得·博蒙特在探索熱情的鼓舞下,領導了邊境洞穴幾次重要的發現。1970年12月,他們從地底下挖掘出30萬件人工物品,同時還有一些碳化的獸骨,其中許多生物早已滅絕了。

在地麵一堆灰燼覆蓋中的木炭,它的年代比那塊發現了一個兒童骨骼的地層的年代要短得多,經驗明已超過5萬年。石工具和赭石地麵下的基岩表明,這座大洞口於10萬年前可能就已被占用了。

這座洞穴的環境對於長期保存遺留物十分理想。甚至連那些作為床上用品的細樹枝、樹葉、青草以及羽毛都保存了下來。博希爾為此作了調查,並認為“實際上,我們發現的每樣東西,都比書本上說的保存期限要長3倍”。石製箭頭的發現表明,早在5萬年前,就已發明了箭。而它在歐洲的出現,卻僅僅是公元前15000年的事。

憑著在爪哇和北京附近發現的有50萬年曆史的頭蓋骨的證據,許多科學家確信人類的始祖在亞洲,而後向西遷徙。在進化的藍圖上,非洲並沒有擔任角色。

盡管雷蒙德·達特教授於1924年就在非洲發現了一個更古老的人,然而直到英國人類學家路易斯和瑪麗·利基在坦桑尼亞奧杜瓦伊峽穀的一次豐富發現,以及美國人類學家唐納德,約翰遜和蒂莫西·懷特在埃塞俄比亞阿法爾地區的發現之後,這一假設才得以確立。

1959年,利基等人發現了一個近200萬年前的頭蓋骨,它與達特發現的人屬於同族,從而震驚了世界。1960年,他們發現了另一個史前人的顱骨和下顎,同時還有一些顯然是用來製作武器的鑿過的石頭工具。他們給這個人起名為“巴比利斯人”(意即具有靈巧雙手的人)。

若幹年後,他們發現了更為進化的“直立的人”的碎片,這是第一個被確認會使用火的人。後來發現他和爪哇人和北京人屬於相同的種類,但比後者要早50萬年。

1975年,瑪麗·利基報道了有關坦桑尼亞史前人類的更進一步發現,即根據放射性探查,已確定他們有375萬年的曆史。

1979年,約翰遜博士和懷特發現了一些曆史久遠的人骨,他們的腦袋很小,與猿猴的腦袋相差無幾。發現者稱這種亞科為南方古猿屬,距今已有360萬或370萬年的曆史。

隨後於1982年,傑·德斯蒙德,克拉克和蒂莫西·懷特公布了還是在埃塞俄比亞的發現——一塊股骨和一塊前額骨的殘片,它們看上去屬於同樣的種類。

也許還需要若幹年,人類學家才能對這些發現做出估計,但奇跡般的人類發展的源頭,最有可能是在非洲,而不在亞洲。

2.撒哈拉沙漠的神秘畫像

撒哈拉沙漠是世界上第一大沙漠,氣候炎熱幹燥。然而,令現代人迷惑不解的是:在這極端幹旱缺水、土地龜裂、植物稀少的曠地,竟然曾經有過高度繁榮昌盛的遠古文明。沙漠上許多絢麗多姿的大型壁畫,就是這遠古文明的結晶。今天人們不僅對這些壁畫的繪製年代難於稽考,而且對壁畫中那些奇形怪狀的形象也茫然無知,成為人類文明史上的一個謎。

1850年,德國探險家巴爾斯來到撒哈拉沙漠進行考察,無意中發現岩壁中刻有鴕鳥、水牛及各式各樣的人物像。1933年,法國騎兵隊來到撒哈拉沙漠,偶然在沙漠中部塔西利台、恩阿哲爾高原上發現了長達數公裏的壁畫群,全繪在受水侵蝕而形成的岩陰上,五顏六色,色彩雅致、調和,刻畫出了遠古人們生活的情景。此後,世人注意力轉移到撒哈拉,歐美一些國家的考古學家紛至遝來,1956年,亨利·羅特率領法國探險隊在撒哈拉沙漠發現了1萬件壁畫。翌年,將總麵積約11600平方英尺的壁畫複製品及照片帶回巴黎,一時成為轟動世界的奇聞。

從發掘出來的大量古文物看,距今約1萬年至4000年前,撒哈拉不是沙漠,而是大草原,是草木茂盛的綠洲,當時有許多部落或民族生活在這塊美麗的沃土上,創造了高度發達的文化。這種文化最主要的特征是磨光石器的廣泛流行和陶器的製造,這是生產力發展的標誌。在壁畫中還有撒哈拉文字和提裴那古文字,說明當時的文化已發展到相當高的水平。壁畫的表現形式或手法相當複雜,內容豐富多彩。從筆畫來看,較粗獷樸實,所用顏料是不同的岩石和泥土,如紅色的氧化鐵、白色的高嶺土、赭色、綠色或藍色的頁岩等。是把台地上的紅岩石磨成粉末,加水作顏料繪製而成的,由於顏料水分充分地滲入岩壁內,與岩壁的長久接觸而引起了化學性變化,溶為一體,因而畫麵的鮮明度能保持很長時間,幾千年來,經過風吹日曬而顏色至今仍鮮豔奪目。這是一種頗為奇特的現象。

在壁畫中有很多人是雄壯的武士,表現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威武神態。他們有的手持長矛、圓盾,乘坐在戰車上迅猛飛馳,表現出征場麵;有的手持弓箭,表現狩獵場麵。還有重疊的女像,嘻笑歡鬧的場麵。在壁畫人像中,有些身纏腰布,頭戴小帽;有些人不帶武器,像是敲擊樂器的樣子;有些似作獻物狀,像是歡迎“天神”降臨的樣子,是祭神的象征性寫照;有些人像均作翩翩起舞的姿勢。從畫麵上看;舞蹈、狩獵、祭祀和宗教信仰是當時人們生活和風俗習慣的重要內容。很可能當時人們喜歡在戰鬥、狩獵、舞蹈和祭禮前後作畫於岩壁上,借以表達他們對生活的熱愛或鼓舞情緒。

壁畫群中動物形象頗多,千姿百態,各具特色。動物受驚後四蹄騰空、勢若飛行、到處狂奔的緊張場麵,形象栩栩如生,創作技藝非常卓越,可以與同時代的任何國家傑出的壁畫藝術作品相媲美。從這些動物圖像可以相當可靠地推想出古代撒哈拉地區的自然麵貌。如一些壁畫上有人劃著獨木舟捕獵河馬,這說明撒哈拉曾有過水流不絕的江河。值得注意的是,壁畫上的動物在出現時間上有先有後,從最古老的水牛到鴕鳥、大象、羚羊、長頸鹿等草原動物,說明撒哈拉地區氣候越來越幹旱。

那麼,在今天極端幹燥的撒哈拉沙漠中,為什麼會出現如此豐富多彩的古代藝術品呢?有些學者認為,要解開這個謎,就必須立足於考察非洲遠古氣候的變化。據考證,距今約3000—4000年前,撒哈拉不是沙漠而是湖泊和草原。約6000多年前,曾是高溫和多雨期,各種動植物在這裏繁殖起來。隻是到公元前200至公元300年左右,氣候變異,昔日的大草原才慢慢變成沙漠。是誰在什麼年代創造出這些碩大無比、氣勢磅礴的壁畫群?刻製巨畫又為了什麼?尤其令人不解的是,在恩阿哲爾高原丁塔塞裏夫特曾發現一幅壁畫,畫中人都戴著奇特的頭盔,其外形很像現代宇航員的頭盔。為什麼頭上要罩個圓圓的頭盔,這些畫中人為什麼穿著那麼厚重笨拙的服飾?說來也巧,美國宇航局對日本陶古的研究結果,竟然意外地披露了一點撒哈拉壁畫的天機。

日本陶古,是在日本發現的一種陶製小人雕像。陶古是蒙古服的意思。這些陶古曾被許多曆史學家認定為古代日本婦女的雕像。可是經過美國宇航局科研人員鑒定,認為這些陶古是一些穿著宇航服的宇航員。這些宇航服不但有呼吸過濾器,而且有由於充氣而膨脹起來的褲子。科學工作者的這個鑒定結果,除來自對陶古的認真研究外,還把一段神話傳說作為參佐的依據。日本古代有個奇妙的關於“天子降臨”的傳說,有趣的是,恰恰在這個傳說出現100年後,日本有了陶古。人們有理由認為,傳說中的“天子”,也許正是外太空來的客人,而陶古恰恰是古代日本人民對這些從天而降的“天子”——宇航員的肖像雕塑。假若日本陶古真的是宇航員,那麼,撤哈拉壁畫中那些十分相似的服飾,為什麼不可能是天外來客的另一遺跡呢!

我們是無神論者,然而,上述垂手可及的種種證據,又確乎是我們地球人目前難於測知的實體。我們把超於人力的一切稱之為神,那是因為我們認為外太空的生命有可能曾經在我們地球上留駐過,正像我們在月亮和火星上曾留下地球人的標誌一樣。這兩者的區別,僅在於月球和火星上沒有能夠識別地球標誌的生命而已。如果真有太空人的話,我們願意把外太空生命留下的痕跡稱之為神跡,那是因為這些痕跡給我們提供了許多值得探究的課題,給人類留下難解之謎。

3.西班牙:一萬年前的藝術畫廊

在西班牙北部阿爾塔米拉的一個山洞深處,9歲的瑪麗亞·德·薩托奧拉和她的父親——一位業餘考古學家在此挖掘著。

忽然,從洞內傳出了小女孩微弱地尖叫聲:“公牛!左牛!爸爸快來!”

她父親馬斯利諾扔下鶴嘴鋤跑進洞裏,隻見女兒站在那裏激動地指著洞頂。他舉起提燈,在那18米長、9米寬的洞頂上發現了一些褐色、紅色、黃色和黑色的史前駿 的畫像——這些壯觀的藝術品己有萬年以上的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