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赤裸裸的拍馬屁,除了葉秋這個無恥家夥,換個人都說不出口。
顧霜兒柔聲道:“油嘴滑舌。”
偏偏這個時候,一對青年男女挽著手,進入這家西餐廳。
徐遠航!
這個白癡咋來了?
葉秋納悶,上次在賭石店鬧過後,讓徐遠航可是吃了大虧。
如今他摟著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孩,清純麵容看樣子還是個大學生。
葉秋玩味道:“徐大少爺,好久不見啊。”
“你咋在這,霜兒,你也在!”
徐遠航一驚,到了現在,他還沒放棄追求顧霜兒啊。
現在他摟著一個女孩,來到這裏,正好撞見,這算咋回事。
顧霜兒輕輕點頭:“嗯,我吃飽了,小葉秋,咱們走吧。”
“我沒錢。”
葉秋囧著臉,一摸兜,發現比臉都幹淨。
顧霜兒嫣然一笑,掏出一張金卡,準備結賬。
徐遠航上前獻殷勤說:“霜兒,我來結吧。”
“不用客氣,這個姑娘不錯,你可要好好對人家。”
顧霜兒罕見閃過一絲俏皮。
徐遠航大急解釋:“霜兒你別誤會,我和她沒關係,這是我合作夥伴的女兒,來這邊玩,我不過是盡一下地主之誼。”
“糊弄鬼呢,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有事,有事就會解釋。”
葉秋唯恐天下不亂。
徐遠航眼中噴火,低吼:“葉秋,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就說,我還知道你腎虛。”葉秋一本正經說。
顧霜兒噗嗤笑出聲:“咯咯,小葉秋別胡說。”
“是真的,他真腎虛,不信你問他。”葉秋大聲嚷嚷道。
結果整個店內的客人,還有服務員,都抿嘴偷樂。
就算人家真腎虛,你這大聲嚷嚷出來,擺明是讓人難看啊。
徐遠航臉色漲紅,怒斥:“你血口噴人,再敢胡說,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被我戳中痛楚了吧,我就說,你管得著麼。”
論起氣人的本事,葉秋捫心自問,自己從來沒慫過。
甭管徐遠航是不是腎虛,今天就是要黑他。
徐遠航氣的拿出手機,低聲道:“刀疤,叫倆人過來,我遇到點麻煩。”
“沒問題。”
電話那端,傳來雄厚男聲,怕是打手一類的混混。
葉秋眨巴著眼睛,莫名慫了,這不是要找人打自己吧,可這刀疤聽著好熟悉啊。
沒一會,一輛金杯車到來,呼啦啦下來十多名壯漢。
領頭的壯漢,鼻梁上正巧有一道刀疤,顯得無比猙獰,絕對能嚇哭三歲小孩。
生有惡相,注定不會是個好人。
刀疤爽朗大笑:“哈哈,徐少你這遇到啥麻煩了。”
“把這小子給我弄走,至於咋收拾,你看著辦。”徐遠航餘怒未消。
刀疤果斷答應:“好咧,不過你看兄弟們不能白跑一趟。”
“一萬塊,過後打到你賬戶上,算是給兄弟們的茶水錢。”徐遠航大氣說道。
結果刀疤大喜,心想果然給有錢人辦事,油水就是足。
顧霜兒嬌喝:“我給你們兩萬,不準動他。”
“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