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是那些王八蛋說師父是叛徒,把師父關起來了,師父怎麼可能是叛徒,他們在胡說八道。”宇軒聽到江凝兒的話,一雙眼都紅了,恨恨的說道。
“你是回來找我拿玉牌的,去證明師父清白的是不是?那麼你自己過去就好了呀,為什麼要我跟你一起過去?”江凝兒又問道,心裏卻思索起來,這不正常啊!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他這個徒弟沒被一起抓起來?就算沒抓他,那麼也隻需要他去就可以了,為什麼要把自己也拉去,而且看他這個樣子,明顯是剛到這裏。
“這個,我也不清楚,師父說了,讓你和我一起的,他給我指了路,說東西在小師妹這裏。”宇軒搖了搖頭。
“那個,師兄啊!我問你個問題啊!他們既然認定了師父是叛徒,為什麼把你放出來了!”
“師父被抓前告訴我的,說如果他出事了,就讓我來找你。”
“被抓之前?”為什麼是被抓之前,因為明白自己進去了根本就不會有人聽他的,或者他明白自己進去也許是九死一生所以才會留了這麼一手。
“師兄,我問你,師父被抓的時候,你在不在,他是怎麼通知你的,為什麼那些人會認為他是叛徒,不聽他的解釋嗎?”
“師父給我留了信,當時他回來給了我,跟我說要是有天沒辦法了就讓打開,他們說師父拿了玉牌給林家的人。是投靠林家的奸細!”
“給你留的信,他不是自己告訴你的?”江凝兒眼睛一亮,問道。
“是啊!師妹你怎麼了!”宇軒看著眼睛亮晶晶的江凝兒納悶道。
“我知道了,你師父是不是說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讓你看了信就燒掉,然後悄悄的離開對吧!”
“師妹,你怎麼知道的?”宇軒奇道。
翻了個白眼,江凝兒心想我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這樣一想,這件事就很好理清了,那個大塊頭這樣做的唯一目的就是他所在的環境不能讓他說任何話。這種情況隻能是身邊有奸細。
不能叫冤,因為說出了他把東西放哪兒了,肯定就會死。不僅這樣,江凝兒也會死。真正的話根本不會讓該知道的人知道。他估計也是明白,所以才會讓自己徒弟過來。
隻是,就算身邊有奸細,為什麼有如此斷定他已經把玉牌給了對麵了。既然很重要,那麼有一個可能,敵方偷桃換李。
想到這裏,江凝兒心裏一下子沉到了穀底,難怪讓這個徒弟過來,這樣一個一點不想事的,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師父為什麼要留信,不給他直接交待清楚。
他怎麼就覺得我就一定知道怎麼做呢?江凝兒恨的牙癢癢,卻又不能直接拒絕,鬼知道他有沒有後手留著,而且,如果自己不答應,他這個徒弟……
看了眼眼中全是期待的宇軒,江凝兒歎了口氣問道:“竟然事情這麼緊急,為什麼你到現在才過來?”
“我三天前才出發呀,自然是現在才到!”
“我問的不是這個!”江凝兒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