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炎夜陵正在開會,所以,楚狸準備了一下,扯上李筱陽又帶領了一隊侍衛就出發了,景雅很輕鬆地將她們帶到了那個院子前,楚狸讓人拍門,結果半晌沒有人出來應門,楚狸決定衝進去,等她們進了院子,發現這是一個空院子,沒有人,景雅也覺得奇怪:“也許他走了,不過,我回來的時候,他一直都沒有出這院子,或者,有後門吧!”
正在大家懷疑的時候,突然地從屋子裏竄出來不少人,將楚狸李筱陽等人圍在了中間,而那為首之人,正是景雅看到的大胡子,細瞧之下,真是劉堅。
楚狸開口:“你是劉堅?”
她以前沒有見過他,李筱陽也是,但那些侍衛可是認識他。
劉堅冷笑一聲:“這樣都能被你們找到,真是倒黴。”
楚狸不解地道:“你為什麼要叛變,為什麼要告密狀?”
劉堅仍舊冷笑著:“赫連煜重女色,將兄弟們的性命拋之不顧,他任由西池的奸細留在身邊,我不告密狀,朝庭怎麼知道他在邊關作威作福……”
“你胡說,而且你也說錯了!”景雅開口道,“我不是西池的奸細,而你這一逃走,你就是赤炎的叛徒了……”
“哼,早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不過,我也不會如此輕易就範,想抓到我,那得看看你們的本事!”劉堅不客氣地道。
“其實,你有意見可以提,你對於將軍的做法不滿,也算是愛國的另一種表現,可是你後來為什麼帶著一隊士兵不見了,聽說在與西池的交戰中,你們也參與了?”楚狸是在詐他,她也不知道他最後跑哪裏去了,當時赫連煜也不知道。
劉堅笑了:“娘娘,現在提這些還有意義嗎?我就在這裏,你們也在這裏,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還有第三個選擇,你跟我們回去,將事情交待清楚,我會向皇上替你求情,保你性命!”楚狸說這話的時候很認真。
景雅看著她如此沉著大氣,心裏羨慕,自己比起來就有些小家子氣了。
她學不來的。
劉堅揮了揮手:“上,捉活的!”
那些包圍的人立刻揮刀就砍,景雅和李筱陽立刻聚到了楚狸的身邊,因為這裏麵,她是最弱的環節,她的功夫打些小毛賊還行,大戰就危險了。
李筱陽罵了一句然後告訴景雅:“你死了也得保護皇後,我去取那狗賊的人頭!”
說著長劍挽了劍花,直直的衝了過去。
景雅喊道:“這個劉堅是我的手下敗將,我捉過他一次,看你的了!”
她這樣的話,更激起了李筱陽的鬥誌,她豈能被一個畫畫的給比下去,大笑道:“那你就好好看看……”
說著已掠到了劉堅的身前,劉堅好像並不願意與她纏鬥,身子不斷往後退,而且也有他的人接下了李筱陽的劍,李筱陽劍氣如虹,這麼多年,她一直沒有放下這功夫,就算是她懷玉兒的時候,挺著大肚子還每天都比畫兩次,害得墨言提心吊膽,最後把所有的兵器都藏了起來,寸步不離地跟著她,玉兒生下來,倒是一點兒也沒有隨她,是個很安靜的小姑娘,又好看又安靜,顯然是墨言的基因在起作用。
李筱陽沒有打到劉堅,氣得直嚷,而景雅卻也沒有機會幫她,因為楚狸的安全都係在她的身上了,她怎麼可以讓她有危險,所以,她拚了命的,使出最強的招術,邊打鬥邊感謝自己的這個將軍爹,否則今天她隻有被人家宰殺的份了!
衝到她們麵前的人都被景雅攔了下來,楚狸在後麵跳腳:“你也不用太小瞧我,對付一兩個毛賊我還能行!”
事實上這些並不是毛賊,他們的功夫比景雅想象得高她本來以為這裏麵劉堅的功夫該是最高的,但已是她的手下敗將,所以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可是現在看來,那劉堅怕是最弱的,而他們帶來的侍衛已有人開始受傷倒下了,可是對方的人並沒有什麼損失,跟她纏鬥的這兩俱的功夫就非常沉穩大氣,不急不惱的,卻是步步緊逼,不給人絲毫喘息的機會,景雅的鼻尖開始冒出汗來,她覺得這一戰還真的比任何時候都危險,因為她有任務在身,實在輸不得也逃不得。
不過,她心裏清楚這樣的打鬥很快就會引人注意,會有人報警的,隻等著大隊的人來救她們就好了。
劉堅仍舊往後退著,嘴裏卻嚷道:“抓活的,不要傷了皇後!”
楚狸嚇了一跳,他抓自己?而且要活的,他是想脅迫自己談條件嗎?
還是有其它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