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開始,那些人還不知道這是誰的莊子那會兒,都是急於求成,畢竟種樹這個活兒不是按天算錢而是按棵數的,誰種的多誰拿的錢也就多。
而且那會兒傅南看起來還是一副什麼都不懂,老實可欺的樣子,那完全就是大小姐大少爺身邊不知民間疾苦,甚至分不清白糖和白鹽區別的小廝麼。
那時候糊弄傅南的可也不少,張幼蓮都聽到過,有好幾次那些人都把傅南欺負哭了,還是傅東出麵這才算平事。
可能這會兒說起來傅南因為那些哭有點不像個男人,不過他倒也不是因為被欺負才哭的,而是因為沒有很好地完成張幼蓮交代的,安排給他的任務。
隻要一想想之後若是因為他再連累他哥哥,傅南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好沒用……
有關他們的事張幼蓮也沒有過多的過問,反正還有個傅東呢,傅東可不是個蠢的,自然會教導他弟弟怎麼迅速成長。
沒有過多的廢話,張幼蓮直接說起了有關樊林的事。
“現在有一隻球隊,當時我以為是王銘遠找來的,不過王銘遠也大方,這支球隊目前歸我們兩個人管理,但是目前來說,王銘遠是不會主動接手去管的,所以就等於是完全交給了我,而我想把它交給你。”
張幼蓮上來就將整件事情清清楚楚的和傅南說了一遍,跟他講清楚其中的經過,主要跟他說明以後這支雷霆球隊,沒有意外應該就是他全權負責了。
傅南有些驚訝,眼睛微微瞪大,應該是沒有想到張幼蓮會將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負責。
猶豫了一下,傅南倒是沒有推卻,隻是問道:“我這邊可以,不過小姐,我這邊從來都沒有接觸過蹴鞠這一塊的事情,而且我也從不了解蹴鞠,更不會踢蹴鞠,這,萬一……”
搖了搖頭,張幼蓮道:“這件事你不用有那麼多的顧忌,我讓你去也不是踢蹴鞠的,主要是隊伍裏的幾個人。”
張幼蓮給他解釋道:“他們蹴鞠隊現在孫適是隊長,可以負責有關蹴鞠這方麵的所有事,之後我可能還會考慮再找一些這方麵的人配合你,當然,他們主要還是要了解蹴鞠的才行。”
“那我是去做什麼的?”傅南主動問道。
了解張幼蓮的人都知道,像是丫頭,有些像是小橋落花,平常總在外麵跑事的,張幼蓮也給她們身份,不讓她們以奴婢自稱,平常就自稱為我就好,而落花和梅子,因為平常都在將軍府裏,所以與她們相比,就要顯得更規矩一些了。
“目前雷霆裏麵有一個替補的叫樊林,我覺得我們可以將他重新包裝一下。”張幼蓮道。
“包裝?什麼意思。”傅南有些不解。
“好比同樣的綠豆糕外麵要賣兩文錢一塊,如果換成用翡翠荷葉盤子裝,再用晨露點綴,那這一塊就要賣上一兩銀子都是有的,那麼同樣的人呢,你有沒有想過。”張幼蓮道。
傅南沒有完全理解張幼蓮的意思,不過她說的綠豆糕可是明白了。
“小姐您的意思就是,同樣的人,我們給他包裝過後,他的價值也就比之前的更多了,是嗎?”有些晦澀的,傅南勉強理解了這麼多。
張幼蓮點頭“是這個意思,不過我們可以做得更多,比如讓樊林作為一個有代表性的人物,讓大家想到蹴鞠就會想到他,想到他就會想到蹴鞠,當然,這隻是最開始,之後如果有成效可能我們還會做更多別的。”
傅南微微點頭,等著張幼蓮繼續說下去。
“過幾天踢得第一場應該是沒有他的,但是你可以去發現,比如踢比賽的那些人,有沒有哪一個能讓大家印象深刻,或者是能讓群眾第一個記住他們的,不拘美醜,隻要是能給大家留下深刻印象的就行。”
如今張幼蓮打算的便是先往這個方向走,若是有幾分效果,那麼之後對於樊林包括之後可能還會有的更多的人,她也就知道該怎麼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