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場遊戲到了她們這,也就成了如何從別人的神色之中猜到些什麼,又要如何將自己“演”出說真話的模樣。
張幼蓮眨了眨眼睛,腦子一點點的活絡開,並沒有一開始就去指出她們的對錯,反而跟著周凝雲一起去觀察她們的神色,表情,似乎都在告訴著她什麼。
很快,指認的時候到了,張幼蓮幾個果斷的指認了第五名女學生,而第五名也確實是白板。
不過隨後的幾輪可就不太好猜了,那位拿了不同牌子的同學似乎也聽出來了她們描述的都是些什麼動物,也開始跟著隨大流的描述正確答案。
等三輪之後,先生才重新換了題板繼續猜測。
時間很快就到了課堂快要結束的時候,而最後這一輪,除了早就已經上了並且還一直被留到了最後的周凝雲外,還有新加入的張幼蓮。
至於蘇瑤瑤,早在前幾輪的時候因為詞窮被淘汰掉了。
因為是最後一輪,所以白先生重新製定了規則。
剩下的所有人都能看她們麵前的題板,不過她們自己還是隻知道自己的題板上都寫了什麼。
這一輪分別有一個白板和一個相近答案,為紅燒肉,正確答案則是鍋包肉。
這倒是有些新鮮,因為這些個學生雖然有不少報名了廚藝課程,但說句實在的,她們就算去學了,也並沒有學到多少東西,又有誰家能讓這些貴女嬌嬌客們去廚房那等肮髒地熏得滿是油煙的就為做一碗湯麵呢。
畢竟能當得上當家主母或是婆母的都沒有什麼蠢笨的人,這樣去對剛過門的新媳婦兒,可是會被人說是苛待的,更何況,誰家沒有那麼兩個廚娘婆子啊,也不怕掉了自家身價。
所以說這鍋包肉和紅燒肉的區別,這些個小姐們要說口感還是能說出來些的,但要說別的,可真說不出來太多。
隨著白先生手中戒尺輕拍桌麵,從第一個人開始說起。
“有些油。”
到了第二個人:“我不常吃,因為會發胖。”說完還有些不太好意思。
第三個是張幼蓮,別人的是鍋包肉,她的是紅燒肉。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和大家一起的答案,不過隻聽前兩個人就大致的能猜到估計相差不太多,所以直接放心大膽的猜測:“它是肉做的。”
等到了第四個人,則道:“我挺喜歡吃的,入口即化。”
張幼蓮側頭看了第四人一眼,一會是要靠她們六個人互相指選的,而不是底下的觀眾們。
第五個是周凝雲,張幼蓮也側過頭去看周凝雲能說出什麼樣的答案。
眨了眨眼睛,周凝雲毫不猶豫的道:“它的口味很特殊。”
這話細聽似乎是很肯定的,就連她的語氣都非常的確定,不過細品還是能察覺的到,那根本就是模棱兩可。
張幼蓮估計,要麼周凝雲就是真知道答案,要麼她就是白板。
第六個人則道:“也不全都是肉,也有素的做法。”
這倒是實話,有些時候需要茹素的場合,一般像是這樣的魚類肉類,都會用其它東西代替,不過口感絲毫不會變,吃起來也更像是肉多一點。
一輪結束,六人互相看了一眼,從第一人開始指。
她指了最後一個人,而第二個人則指了第四個人:“我覺得她說的不對,我吃的就很硬,沒有入口即化的感覺。”
張幼蓮想了想,也跟著指向第四個人:“我也覺得是她。”
第四個人則指向了第一個:“我覺得她說的不對,我並沒有覺得它很油。”
等到了周凝雲,她卻並沒有跟著她們一同指向第四人,反而與第一人同樣,指向了最後一個人:“我也覺得她說的是假的。”
底下眾人本就因為能看到她們的題板有些興奮,現在看見兩個臥底都沒被指出來,反而是兩個正常的被懷疑,更是有些激動了——她們之前可沒想到這遊戲會這麼的刺激。
不過礙於一旁的白先生,還有遊戲規矩,她們還不能做出任何的提示,這可把她們著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