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楊昊身為一國太子,竟然用上了這個字,喬小麥一驚,忙道,“您有什麼事請請講,千萬別用這個字,擔不起擔不起,您這是折煞我啊!”
楊昊聞言聞言臉上的笑意多了些,“你和三郎馬上就要是崢兒的師父師母,你們夫妻倆在我跟前不用擺很低的姿態,”
對於有才能的人,他從來都是發自內心的敬佩。
更何況喬小麥童三郎兩人幫了他楊家多次。
喬小麥聽了這話,臉上也堆起了笑,“身份有別,這種字眼我真擔不起。”
“那就換成不情之請吧。”楊昊也沒堅持,改了口。
“殿下請講。”喬小麥道。
“嗯……我希望你能向皇爺爺求一道赦免的聖旨。”楊昊似乎有些難以開口,說話停停頓頓的,“就說……就說惋惜沈白此人,沈家的事和他無關,期望皇爺爺能放他出來。”
萬萬沒想到楊昊竟然會說出此種話,喬小麥愣住了,驚訝的眼睛瞪的圓溜溜的,“沈公子?”
“嗯。”楊昊說起站起身來,他幽幽的歎了口氣,臉上滿是愧疚,“我能肯定,沈呈豪的事情和他無關,他不知情。”
“但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和他注定是做不成朋友了。”
“我一直都知道沈呈豪暗中籌劃謀反的事,但我沒告訴他。皇爺爺下定決心要鏟除沈家這個刺頭,我知道沈呈豪的結局,卻什麼都沒和他講,我對不住他。”
沈白拿出一片誠心對他,他卻有所隱瞞。
是他不好。
如今沈呈豪被斬首,沈家其他人全被關入了天牢。
楊文霄對沈家人區別對待,沒讓他們去修路,隻是關著他們。
“皇爺爺他還沒有下令處置沈家人,但想來結局不會好的。”
斬草要除根,劉家人死的死殘的殘,沈家人的下場八成也是如此。
他自幼和沈白相識,一直都是好友,見自己好友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他心裏焦灼的難以安眠。
“我和他……連見麵都不要見了,但我希望他能安好。如今你最得皇爺爺的聖心,若是你開口,他肯定會留沈白一命。”
說到這裏,楊昊看向了喬小麥,麵容真摯,語氣懇切的道,“喬姑娘,求求你了,這個人情我一定會記在心裏,日後必定有報答。”
“額……”喬小麥大腦依舊呆滯著,“這個沒問題的,我對沈公子的印象也特別好,隻是該如何向太上皇開口呢?”
“就算是開口了,等沈公子從天牢裏出來,又讓他去哪裏呢?”
“是他一個人吧?隻求太上皇赦免他一人,其他沈家人依舊關著?”
楊昊聞言,又長長的歎了口氣,“就說從你和他接觸時的感覺來看,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以前幫著我也處理了不少政事,看他不知情的份上,求饒了他的死罪。”
“你就說你要建的慈善組織缺一個算賬的,為貧困的百姓辦事,也算是贖沈家的罪過。”
“額……太上皇會願意嗎?”
就算是把人放出來,那也應該是圈到某一個地方,終身不得有人身自由。
沈白這性質和莊綠荷的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