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帝流殤的冷心殿距離藥館的距離並不算太遠。
這距離和走捷徑的距離都是差不多的。
所以與其說是捷徑還不是說是另一條路。
“師父允許你待會可以在一旁看著師父是如何做的,所以你要用心!”
一邊小心翼翼的保護著手中的藥引子,一邊急匆匆的加快這自己的步伐,還一邊告誡著自己的徒弟。
徐橋在身邊可以當自己的助手。
同時也可以學習學習,這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左右徐橋也是知道帝流殤身中蠱毒的這件事情的。
所以在場的人多他知道並不算什麼。
“好。”
聞言,徐橋極其冷靜的回答這。
兩人的步伐也是一致進行的,倒不是藍月在追趕著徐橋的步伐,還是徐橋在追藍月的步伐。
相必藍月也是心中太著急了,這才快速的邁著自己的腳步,讓徐橋一個大男人都有些跟不上的感覺了。
沒過多久,兩人就已經氣喘籲籲的奔到了冷心殿的門口了。
剛好撞見了那個藍月讓過去給帝流殤傳話的那個侍衛,正從冷心殿內往出來趕著。
侍衛是並不認識藍月,但是還是認識徐橋的。
見了徐橋立馬給徐橋行著禮,看了一眼旁邊的藍月,沉思了一會,緩緩道:“姑娘讓我傳的話,我已經傳過去了!”
沒有多餘的意思,這句話也就隻是簡單的給藍月通知一聲而已。
話落,這個侍衛就已經轉身離開了。
藍月心裏竊喜,這裏的侍衛竟然不問他的身份,就這樣隨隨便便地答應了,竟然也不需要報酬,看來這裏的侍衛素質還是蠻不錯的。
回頭瞥了一眼那個侍衛的背影,藍月輕歎一聲,就踏上了台階,準備進入冷心殿內。
看著這裏站崗的這些侍衛,藍月就可以猜得到今日帝流殤一定在冷心殿內。
畢竟平日裏,這裏可是並沒有站崗的侍衛的。
除非帝流殤在冷心殿內,這樣才會有這麼多的侍衛,逐個的站在這裏。
已經到了冷心殿的門口了,藍月這下沒有著急了。
一步一個腳印的往裏麵走著。
……
跟平日不一樣的是,今日越往裏麵走,人就越少,漸漸地就沒有人了。
然而往日越往裏麵走,人就越多。
相必,那個侍衛是真的將話通傳到了,帝流殤也提前的做好了準備。
將這裏的人都已經疏散開了。
沒有閑雜或者多餘的人員。
就剩帝流殤和藍月還有徐橋三個人在冷心殿的寢殿之內。
這裏異常的安靜。
……
四下一片寂靜。
隻聽,突然之間帝流殤發出那充滿著戲謔般的聲音道:“女人,果然守時!”
一句話,頓時讓心裏七上八下的藍月,舒服多了。
太安靜的帝流殤,還是有些不習慣的。
突然猛的覺得自己有些賤賤的感覺……
帝流殤安靜的時候,自己有些受不了,帝流殤活躍的時候,可是說話確實那麼的不中聽……
隨即,就白了帝流殤一眼,把手中準備的東西放在自己觸手可及的桌子上,看著帝流殤語氣中充滿著一股不耐煩的語氣,說道:“坐著還是躺著啊?”
“你覺得哪個姿勢舒服?”
聞言,帝流殤並沒有回答,反而反問道!
什麼叫火燒眉毛了,這就是就火燒眉毛了,而且還看不出來一點著急的跡象!
看著帝流殤一臉邪魅的表情,藍月恨不得將身後的這一杯子血直接潑在帝流殤這個欠揍的臉龐上,可是藍月還是克製住了自己這種強烈的欲望。
讓自己冷靜下來,保持著冷靜。
告訴自己發怒了自己就輸了。
“那不如就直接來吧!”
藍月給徐橋一個提示,徐橋立刻上前來打開自己的醫藥箱子,放在身邊,藍月看著帝流殤勾起一個微笑,緩緩道。
反正她是隨便了,那個姿勢都無所謂。
隻要某個人感覺不到疼就好了。
她是無所謂的。
畢竟不是在她身上動刀子的。
帝流殤的姿勢和上一次她來給帝流殤治病的姿勢一樣,是坐在龍床上的,半裸這身體……
讓他躺下,隻不過都是為了帝流殤考慮而已,可是既然帝流殤不領情的話,那也就別怪藍月沒有提醒過帝流殤這件事情了。
“徐橋,將火蓮芝取來!”
瞥了一眼帝流殤,藍月沒有再管帝流殤了,就徑直的吩咐這徐橋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這接下來無非就是將火蓮芝和血液融為一體了,然後想辦法送進帝流殤的體內去,然後讓火蓮芝迅速的再體內融化,這樣就差不多已經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