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看看,斷袖誒,兩個大男人在這卿卿我我誒!”這聲音的主人因為好奇驚訝,他的聲音情不自禁的大到喧鬧的青樓都聽見了,於是整個青樓都安靜了一下,隨後又炸開了鍋一樣喧鬧起來,不同的是現在青樓中的人都開始尋找這個聲音說的那兩個斷袖之好大男人在哪。
“臥槽你特麼有病吧!”百人山炸毛了,直接就站起來往旁望去看向說話的人,他已經決定了,今天對方不說個二四六七,他就上去跟丫打一架。
百人山望去看到的是倆個勁裝打扮的男人坐在一個邊角的小桌,一人十六七歲是個半大的孩子,眼神躲躲閃閃的躲避著他的目光,另外一人名一臉苦笑的青年男子,他手持筷子夾菜的動作僵在半空。隻見兩人小桌上隻有寒酸的倆個小菜跟一壺酒水,跟他麵前的酒席天壤之別,百人山眼睛一轉,生氣的麵孔也轉變成賤兮兮的壞笑,無不嘲諷的一甩頭說道。
“窮比……”
方無潔掩嘴輕笑,眯成月牙的眼看著現在更像是大男孩一樣的百人山,而不是以前那個用謊言偽裝出的人,她更喜歡待在現在這樣的百人山旁邊。
令狐衝感覺自己挺尷尬的,被陸猴兒強拉進這裏,說要長長見識,酒水賣的瞎貴,他們又不富裕,雖說陸猴兒存了一年的錢,但是決心為自己師弟省點銀子的他還是隻隨意點了盤幹果小菜,要了壺挺劣的酒,隻想等陸猴兒見識完後就帶著他走的,可是沒想到能遇到兩個‘龍陽君’,陸猴兒沒有見識過之下驚訝的喊出了,本來打算賠禮道歉的話也被對方的一句嘲諷卡在了嗓子眼。
“嘿你怎麼說話的。”陸猴兒可受不了這赤果果的嘲諷,年輕人總是好麵子的,本來因為銀子比較少他隻是偷偷摸摸的看著青樓中舞台的歌姬表演,現在百人山一聲窮比,讓周圍那些人的目光大部分都看向了這裏,麵色通紅的他著急的站起來喊道。
“老子是斷袖還要了幾個姑娘作陪呢,你倆大小夥子來青樓晃悠,連個姑娘都沒有,要麼你倆是放不開的龍陽君,要麼你倆就是窮比,咋?我說錯了?”百人山流氓似從凳子上站起來坐到了桌子,翹著二郎腿搖頭晃腦地說道。
臉色漲的通紅的陸猴兒哪拚得過百人山這個死不要臉連自己都黑的說辭,他說又說不過別人,而年輕人好麵子的心思又讓他不願意就這麼認慫似的坐下去,無助的看向令狐衝,而令狐衝身為大師兄這個時候就要站出來了,隻見令狐衝站起來把陸猴兒拉到身後,拱手說道。
“這位兄台,我弟弟冒失衝撞了兄台,十分抱歉,在下罰酒一杯以示歉意。”說完就舉起杯子敬了敬後一飲而盡表示道歉,態度不卑不亢,讓人覺得此人頗有擔當。
不,我必須要找茬,聖光啊,那個敵人值得一吵!百人山毫不顧忌形象的搬起小板凳就往那兩人的小桌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