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動作同一時間完成,劇痛下那名輪回者手中的匕首都沒拿住,直接掉落在地,像是一個煮熟的蝦子一樣彎著甚至躺到了地上,被緊緊塞進嘴裏的衣服也讓他的痛呼變成了嗚嗚嗚的聲音。
百人山一氣嗬成的動作做完後直接蹲在地上找尋匕首,而這個時候,第一位的老師跟按照第四位的黑社會大哥卻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隻有那名黑社會大哥問道。
“草,哪來的亮光?什麼聲音?”
百人山摸索到匕首後直接對著倒地的輪回者一陣亂捅,溫熱的鮮血濺到百人山的臉上,口渴了很久的百人山有一瞬間覺得這份鮮血如此可口。
被一陣亂捅後不再動彈的輪回者再也吼不出聲音了,百人山笑到“沒什麼,我摸索下你在哪,我送你離開這裏。”
沒等兩人明白過什麼意思,百人山又一次點燃打火機,看清楚方位,向那名黑社會輪回者一刺,能夠割開那堅韌蛛絲的匕首在割開人的血肉的時候,一樣好用,哪怕是骨頭也仿佛是豆腐一樣的劃開。直接被捅穿咽喉隨後被割掉腦袋的黑社會輪回者沒有發出一聲叫喊,那一瞬間的光芒讓他看到了百人山現在的樣子。
滿臉鮮血又流著淚光,仿佛朝聖的專注。
絕世凶人……腦袋裏麵帶著這個念頭的黑社會輪回者也死去了,沒有發出劇烈的叫喊。百人山乘勝追擊,前方隻有一個人了,三步化兩步的竄上去,直接一拳將這名因為後方的火光而好奇轉身的老師輪回者打的一聲悶哼,順勢向上摸索到脖子,像是殺雞一樣的掐住脖子,隨後一匕首刺進他的腦袋,掙紮了一下的老師輪回者也失去了動作,百人山鬆口手後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一連續的戰鬥說來話長,但是用時幾乎隻有大約十秒,趴在地上的打字員隻感覺這個隧道亮了幾下,隨後那名踩著他的黑社會輪回者似乎把整個身子都壓了上來,溫熱的水流讓他以為是尿液,心裏更加的委屈了哭了起來。
隧道中一時間隻剩下百人山距離的喘氣聲,百人山哪怕有過刻苦的鍛煉,但是這幾下還是讓他的肌肉一陣陣酸疼,百人山忍著酸痛,低聲道。
“還哭幹什麼,跟我把這幾個人的身體堵在後麵。”
百人山打開打火機照亮了四周,打字員眼睛禁閉,緩緩睜眼適應了這個光亮後,如果打字員的嘴裏還被塞著布團,那麼已經尖叫出聲了,趴在他身上的是一名無頭屍體,那死不瞑目的頭顱在他的麵前死死的盯著他,仿佛在說下一個就是你。而被開腸破肚的第二位輪回者與腦袋上流出白色紅色液體的第一位輪回者也齊刷刷的躺著。百人山踢開壓在打字員身上的無頭屍體,不理會驚愣在原地開始嘔吐的打字員,把無頭屍體擺成一個U的形狀立在隧道裏,又去前麵拖動第一位跟第二位的屍體,沒有再說別的多餘的話,哪怕拖動的屍體拖過打字員趴著的位置也沒多說,把三具屍體嚴嚴實實的堵在後方隧道後,過去拍了拍打字員的背後,把他扶起來冷冷說道。
“再吐我就殺了你,別在耽誤時間,不要多問,走在前麵,我們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