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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半個小時的折騰之後，小婷終於熬過了這陣子的痙攣，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李響鬆開小婷的手臂，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去打了一盆熱水，擰了毛巾遞給小婷，問：“小婷，你這病怎麼回事？怎麼不去醫院去看看？”
小婷將毛巾展開來，敷在臉上，半天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她用手抓起毛巾在臉上搓了搓，將毛巾遞還給李響，低聲說：“沒什麼，李大哥。隻不過是個慢性病而已，醫不好的。隻能看時間是否能夠將這病淡化吧。”
李響看小婷情緒不好，就沒再多問。起身去搓毛巾。
小婷在他身後說：“李大哥，你是個好人。紫菱其實也是個好人。隻不過，她變成這樣，也有她的苦衷。你千萬不要怪她啊。”
“我怪她什麼了？”李響轉過身來笑道，“她和我基本是沒有交集的人。隻不過穿著不像學生，談吐帶了點痞氣罷了。”
小婷微笑道：“是啊，她經常和街上的痞子在一起。難免沾了一些痞氣。不過她是個心地很善良的人。隻不過……”小婷住了嘴。
“隻不過什麼？”李響微笑著問。
“隻不過……”小婷微微猶豫了一下說：“她家庭比較特殊。缺少正常家庭的溫暖，所以，她的言行偏激了點。其實，她真的是個好女孩。”
“安拉，安拉。我也看得出來，她其實內心挺孤獨的。”李響趕緊投降。
“真的！”小婷眼睛亮了，“那就好。我還以為你要怪她呢。”
小婷又和李響聊了幾分鍾。紫菱進來了，帶著一身的酒氣。
小婷皺了皺眉說：“昆吾又灌你酒了？”
“沒事，沒事，他占不了我的便宜。”紫菱笑嘻嘻地揮了揮手，“我還擔心你會被某個色狼占便宜呢。”說著，紫菱虎虎地瞪著李響。
李響舉起雙手，囧道：“好吧，好吧，算我長得太猥瑣。我認了行吧。”
小婷嗔怪道：“紫菱，你又來了！李大哥是好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他會不會又是一個胖冬青！”紫菱冷哼道。
小婷立刻默不作聲。
李響苦笑。
紫菱攙起小婷往外走，回過頭，又將一包報紙包著的東西扔在李響桌上，對李響說：“剛才在外麵順路帶了點吃剩的東西給你。嫌差可以扔了。”說著，扶小婷出了警務室的門。
李響打開報紙，是一隻烤鴨，還有一包花生米。
李響嗬嗬一笑，覺得這叫紫菱的女生確實有點刀子嘴豆腐心。想起自己買的啤酒和熟菜還放在門口，立刻起身去拿。
“我擦你嬤嬤的咪咪啊！是哪個王八羔子把老子下酒的熟菜都順走了？日！”李響抱著個隻剩一半啤酒的箱子怒聲罵道。
李響匆匆忙忙吃了點熟食，幹掉兩瓶啤酒，又去學校浴室衝了個澡。精神抖擻地進入了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