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官至伍長(2 / 3)

胡妠連忙扶起鐵血,拍了拍鐵血的肩膀,又回身殺了出去,很快幾個回合,胡妠殺到了大虎的旁邊:“準備,我掩護你。”沒有多餘的對話,胡妠手舞樸刀,旋轉著在大虎的身邊,為大虎掩護出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圓圈,而二虎子則站在大虎的身邊坐著觀察手,不斷的把自己分析的一些數據報給大虎,以便大虎對箭矢做出最後調整,鐵血和地鼠兩人也幫著掩護著。

而匈奴的炮灰兵簡直就是不要命的往這邊衝來。俗話說的好,相善的怕相惡的,而相惡的卻怕不要命的。

“呼,吸”一陣長吐深吸,大虎憋住一口氣,隻見右手兩指一放,“咻。。。。。。“帶著長長的破空聲響,三菱箭頭的箭矢衝炮灰兵的身邊直射出去,在對方弓箭營指揮官驚訝而恐懼的目光中,箭矢準確無誤的射中了對方的眉心處。

“好!”胡妠和鐵血一聲大叫,看了看大虎,轉身更加用力的殺了出去。

對方弓箭營指揮官一倒地,頓時本陣的弓箭壓力就輕鬆了許多,胡妠手拿樸刀,殺的是天昏地暗,一刀一個,一把缺口樸刀被胡妠耍的是虎虎生威,往往敵人隻能看見一陣刀光閃過,人頭就和自己的身體分開了。

“噌...鐺...噌...鐺”幾聲武器對撞的聲音響起,隻見一騎著高頭大馬,手拿一柄開山大斧的胡須大漢和胡妠戰在了一起,幾個回合下來,應為胡妠是在馬下,而身邊有不時的有幾個炮灰兵偷襲,所以相對的有點被動。

“喝!”一身大吼,在被身後炮灰兵劃了一刀後,胡妠飛身跳起,從空中斬向了大漢,大漢反應也快,斧炳橫握,本以為能擋住眼前這毫不起眼少年一擊,結果當胡妠身體下落到馬背位置時,一腳揣了過去,胡須大漢到死的那一瞬間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輸了。

騎在馬背,胡妠大吼一聲:“地鼠,找把槍給我。”地鼠正和鐵血相互配合殺掉了一個手拿長槍的步兵。一聽胡妠大吼,轉身從死掉的步兵身上拔出長槍,朝著胡妠一扔。

胡妠接過長槍,反身把樸刀掛與身後,雙腳用力一擊馬肚子。朝著對方陣營衝了過去,在和胡須大漢對殺的時候,胡妠就盯上了對方的一個指揮官,看樣子,應該是這次領軍的先鋒,如果能殺掉先鋒,按炮灰兵的軍工計算,怎麼也得是個伍長了,而且,對方先鋒一死,就會鳴金收兵,雖然不知道是哪門子規矩,但是古代就這樣,先鋒一死,士氣就會低落,當兵的就會想著逃跑,哪還有心思戰鬥,所以一般先鋒一死就會收兵。

快速的駕著馬衝到了先鋒陣營,隻見高高的陣旗上“先鋒”二字威風八麵,作為先鋒的是一位身高七尺,手拿三尖槍的光頭大漢。*上身,一雙手臂肌肉鼓的老高老高的。

“哪裏來的黃毛小兒,膽敢一人創陣?”旁邊一副將大神喝斥著,同事駕馬迎了上去,胡妠看也沒看,一招夜叉探海,直接飛去一槍,刺穿了對方胸甲,駕馬過去,衝已經死掉的副將胸前拔出長槍,遙遙指向光頭先鋒:“可敢與我一戰?”頓時從胡妠身上暴虐出一股寒冷的殺氣。雖然靈氣被封印了,可是上一次衝狂睚傳入體內的那股煞氣還一直存在,而隨著這幾年胡妠在戰場上的廝殺,煞氣不但沒有減退反而增加了不少,隻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光頭先鋒雙腳一夾馬肚皮,衝了出去,:“無知小兒,敢壞我匈奴大計,看槍。”說著也不抱名號,直接戰在了一起。

隻見雙方殺的熱火朝天,一招一式比的是虎虎生威,銀光過後,隻見槍出如龍,一柄不起眼的長槍在胡妠手裏耍的風生水起。隻見胡妠一擊猛刺,長槍槍頭直刺對方咽喉,可就在槍頭刺中對方咽喉的時候,胡妠感覺像刺在了一塊花崗岩上,怎麼也刺不穿,就在胡妠分心的時候,光頭先鋒的一個猛挑,從下而上一擊劃破了胡妠手臂,獻血立馬從手上留了下來,陣陣刺痛傳來,胡妠從震驚中醒來:“怎麼回事?難道對方也是修真者?”想起了用靈力可以為自己增加一個防禦光罩,胡妠果斷的猜到了對方也是一位修真者,不過根據自己的靈力不同,光環顏色也不一樣,比如胡妠自己,當他用出這一法術的時候全身就有一圈金黃色的光圈,而如果是修習水係靈力的,就是藍色的光圈,像眼前光頭大漢的這種,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別人加持在他身上的,“對方陣營有修真者。”這是胡妠立馬想到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