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涼小葉子一直以為的男朋友,其實是他老媽?
事不宜遲,他趕緊給鬱涼的對話框裏敲出一行字,“文纖今天出去見她男朋友了嗎?”
目前隻能這麼問。
鬱涼很快回複,“是的,一個下午呢!”
看來他猜的沒錯了,文纖很有可能是去找他媽媽了。因為實在太巧了,老媽也正在給一個女學生單獨上課。
接著他又給他們家太後發去了一行信息:【老媽,您教的女學生,是不是姓文?】
他盯著屏幕幾秒,想了想又全部刪去了。
不行,如果真給太後發去了,一是耳根不得清淨肯定會被太後盤問到煩死,二是打擾她學習。
可是他腦子裏還是一堆問題。
可她不是學舞蹈的嗎?如果是真的,她一個女孩子,為什麼還要學這麼深奧嚴謹的學科?
而且北航這麼嚴肅中正的理科型高校,錄取的分數線,可比民舞的藝考文化課分數要求高太多了。
古杭趕緊在網上搜了搜北航曆年的提檔分數線,平均分都快到700分了,已經算超高的分數了。
而民舞的文化課分數線,夠一本線就可以了。
前後差了幾百分之多.....
古杭百思不得其解──
這丫頭,現在在他眼裏就是亟待翻開的書。
到處都吸引著他前去開發答案。
還有一點他不得不承認,就這麼會功夫,他喉嚨裏那種煩躁的悶塞感,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轉頭,看了眼掛在門口的車鑰匙。
古杭忽然心上一計。
*
鎖門的時候,古杭才反應過來,他好像忘了一件事。
還有某個鬧脾氣的臭小子沒回來呢!
將未鎖的房門掩上,古杭摘了自己的一個外套,轉來轉去在學生公寓外的花廊邊總算找到心塞在地上畫圈圈的蘇笛。
古杭伸出一直手,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夾著一張卡,“給,用這個飯卡去打飯。”
蘇笛花錢很大方,他媽媽爸爸卻管教的太嚴格。爸爸媽媽都是公務員,雖然不會讓兒子虧到手裏沒錢花,但是蘇少爺幾乎每次到月末卡裏的錢從來都不足兩位數的。
周而複始,蘇爸爸都不厭其煩的在月初打錢過來讓兒子不至於喝西北風。
古杭比蘇笛處境稍好一點。古父常年在外不著家,單遂願對於古杭的零花錢采取季度製而非月製。於是每月蘇笛來苦哈哈的找古杭調劑度日時,古杭基本上每季都有盈餘。
蘇笛很有骨氣,臉撇到一邊,“蹭你點網都趕,現在蹭飯的話不會讓我吃到一半吐出來吧?”
古杭犀利反唇,“你少汙蔑我,我隻讓你先停一會兒等我下完就可以了,我的文件都衝到99%了就差那麼一小會兒,是你上綱上線的非要自己摔門而去。三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借題發揮這個梗,我可以不找你追究。兄弟沒有隔夜仇,是男人的就別小家子氣還搞冷戰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