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養劑已經在慢慢退出曆史潮流了，現在幾乎就是零食的天下！現在已經有很多營養劑公司轉型研究售賣零食了。如果我們不改變課程和考試，我們的學生怎麼適應市場？”院長目光悠遠。
一名老師反駁道：“說是這麼說，但改革談何容易？光是課本的製定就需要時間，我們從來沒有做過關於零食的教學材料，摸索起來估計也挺麻煩的。”
“有些學生已經來不及改變了，比如大三跟大四的學生，他們都已經在實習甚至工作了！”
“但這種事情，我們總是要做的。”院長低歎一聲，“你看看營養劑專業的考試，還是考營養劑的製作。你覺得用人企業看到這些會動心？”
“說起來，零食這玩意誰帶起來的？雖然好處是顯而易見的，但也給我們添了不少麻煩。”一名老師抱怨道。
院長瞪了他一眼：“你怎麼說話的？！零食的出現是好事！難道你就很樂意吃那些營養劑了？”
“咳咳。”那名老師尷尬不已，“我一時失言，對不起。不過，我們或許可以請他/她過來，幫忙……”
院長嘴角一抽：“我有點兒關係，我是知道誰把零食這玩意整出來的。不過，請她過來幫忙編製教材什麼的，還是算了吧。她……有點太年輕了。”
其他老師頓時拍案而起。
“院長，英雄不問出處，你怎麼能因為年齡，就把別人拒之門外？！”
“就是啊，院長！廚師協會的人那麼能幹又經驗，不也一直在營養劑的圈子裏打轉嗎？年輕人接觸的不多，腦子沒有被固化，說不定比我們這些老骨頭更加能幹……”
老師們群情洶湧，那麼多個人的聲音混在一起的，“嗡嗡嗡”的，簡直讓人腦殼疼！
“肅靜！”院長喊道，揉了揉脹痛的眉心。
“你們就算去請她，她也不見得就願意來。她現在正在準備期末考呢……”
辦公室裏的老師全都懵逼了。
這什麼意思？
院長看著這些一臉震驚的老師們，鄭重地點了點頭。
“對，就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人家現在是大一新生，正在準備營養劑專業的考試。你們確定要讓那個學生，來參加教材之類的製定？而且，你覺得她會來嗎？”
學生給自己學妹甚至是自己出教材，那簡直不要太酸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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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柴玉晴一概不知。
她現在捧著那本該死的《營養劑實驗》，努力複習。
一想到明天考場是一群人在製造“垃圾”，柴玉晴就覺得眼前一黑。哪怕能戴口罩，她也依舊覺得生無可戀！
“梓倩，你說我要是在口罩上噴點香水，會不會好點兒？”柴玉晴放下書本，眼裏泛著希望的光芒。
周梓倩挑眉：“你別犯傻了。你猜猜香水的氣味跟那些東西的氣味混合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
柴玉晴咽了咽口水，手指微微顫抖。
怕是……臭豆腐加香水的氣味吧！
好想棄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