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郭雲飛已經從拍賣會老板那裏得知,和自己一行人競價的九號包房是李朝陽,很巧的是,這個李朝陽他爸爸李永正是財政王手下第一忠實擁護者,也是中央一名委員,朱總理在南方辦案懲戒的就是他的堂弟。
這次朱總理被陷害,肖天成已經猜到絕對和這個李永以及財政王脫不了幹係,他已經在心裏盤算起了該怎麼通過李朝陽來解決這件事情了。
肖天成點了點頭,悠閑的喝了口紅酒,看向了包房門,眼裏閃過一絲冷笑來。歐陽楠等人也露出看好戲的神色,都將目光投向了包房門,以他們的聽力,自然已經聽到有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哐當一聲,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一名滿臉怒氣的青年站在了包房門口,正是李朝陽,在他身後,則是五名狐假虎威的保鏢。
“郭雲飛,你什麼意思?你想和我作對嗎?“李朝陽直接將目光投向郭雲飛,囂張的質問道。
郭雲飛一臉不屑的站起身來,盯著李朝陽輕笑道:“李朝陽,你的家教可不怎麼樣,堂堂委員的兒子就是這樣硬闖別人的地方,還用這種語氣和人說話的嗎?”
“你少他媽和我來這套,一句話,那三顆舍利子我要定了,你是給還是不給?”李朝陽確實夠囂張,絲毫沒將郭雲飛放在眼裏,冷聲道。
郭雲飛臉色陰沉了下來,以前的自己確實不怎麼想招惹李朝陽,因為自己知道這混蛋就是一個小人,仗著有一個在方雲亮麵前得寵的老子,什麼陰險的事情都敢做。他老子又十分護短,京城高官子弟們沒有不知道這一點的。
所以,李朝陽以前在京城就屬於那種狗見了都要躲著走的人,也沒有幾個人願意得罪他。
但是現在的郭雲飛卻不怕他,和肖天成接觸久了,見慣了那種血腥暴戾的場麵,他骨子裏的那股凶悍本質也被激發了出來。何況他知道,自己家族的命運早已經和肖天成親密聯係在了一起,肖天成有多強勢,郭家就有多強勢,肖天成要是沒落了,郭家也會黯然,甚至淒慘的退出京城。
遲早都要和方雲亮正麵抗衡,所以郭雲飛也不再有任何顧忌。以郭家現在的勢力他也確實不用害怕這樣一個紈絝子弟,就算是方雲亮為他們出頭,又能怎麼樣,肖天成隻要在京城,方雲亮也拿郭家沒辦法。
“李朝陽,嘴巴放幹淨點,這裏不歡迎你,立刻在我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他媽說什麼?郭雲飛,別以為有個恐怖分子妹夫就覺得很牛氣,我呸,肖天成又怎麼樣?他就是在這裏我也沒把他放在眼裏。”李朝陽就是那種頭腦一熱,什麼話敢說,什麼事敢做的二世祖,看到郭雲飛竟然不給自己麵子,立刻惱羞成怒的大罵道。
郭雲飛眼裏閃過一絲暴怒,再三的被李朝陽挑釁,泥人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他。拎起茶幾上的一個酒瓶,身子就撲了上去,在李朝陽驚慌的眼神中,還有半瓶紅酒的酒瓶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哢嚓一聲,酒瓶碎裂,鮮紅的酒水伴隨著李朝陽的血流了下來。將李朝陽一張臉染成了血紅色,看著甚是可怕。
李朝陽怒罵一聲,發瘋般的掄起拳頭向著郭雲飛的麵門砸來,卻被郭雲飛輕輕一偏頭躲過,隨後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肚子上。以李朝陽的這幾下三腳貓功夫,和自小練習軍體拳的郭雲飛比,差距太大。
看到自己的主子被打,五名保鏢紛紛爆喝一聲,就要撲上來為主子報仇,卻還沒碰觸到郭雲飛,就被上官小邪一人一巴掌,打出了包房,隨後,上官小邪走出包房,外麵立刻傳來了一陣慘叫聲。
“郭雲飛,你他媽敢打我,我讓你郭家家破人亡,所有人不得好死。”李朝陽從地上爬起來,麵目猙獰的指著郭雲飛大罵道。
“是嗎?憑你?還是憑你老子?”
此時,肖天成站了起來,一臉不屑之色的走向了李朝陽,一把揪住了對方的衣領,眼裏殺機一閃,冷聲道:“李朝陽是嗎?你的嘴巴很臭,人更加討厭,我覺得應該用紅酒洗洗你的腸胃很有必要。”
說完,一甩手,李朝陽便飛了出去,砸在了包房裏的茶幾上。還沒等他站起身,肖天成上前幾步,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
“三哥,讓老板拿幾瓶高檔紅酒來,我們要幫李少爺洗洗腸胃。”肖天成頭也不回的冷笑著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