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董事長呢?怎麼還不來,讓少爺我在這裏等了這麼久,還不快打電話給少爺我聯係。”
肖天成嘴角蕩起一抹冷笑,一把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去。
就見會議桌的另一麵正坐著一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黝黑的膚色,朝天鼻,長發即肩,還戴著一副墨鏡,最吸引人的要數脖子上那條黃金狗鏈子,典型的暴發戶,沒有任何修養和內涵的一類人。
在他身後站著四名身穿黑西裝的壯實漢子,應該是他的保鏢。而在青年的身旁,則坐著一名文質彬彬的中年人,麵前放著一個文件夾。
肖天成幾人的出現,讓青年震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摘下墨鏡,直勾勾的盯著葉娜挽著肖天成胳膊的手,隨後眼裏流露出怒色,狠狠的瞪著肖天成。
肖天成看都沒有看一眼青年,拉著葉娜的小手坐到了他們的對麵。卡蘭特和凱瑟雅則站在了他的身後。劉芸坐在了葉娜另一邊,也將手裏的一個文件夾放在了桌子上。
“葉娜你什麼意思?你身邊的小子是誰?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張紫陽滿臉鐵青的站在那裏大聲質問道。
“張紫陽,這似乎不關你的事吧。你又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我已經來了,有什麼事快說。”葉娜一臉厭惡的看著青年說道。
青年張了張嘴,用手指了一下葉娜和肖天成,一拍桌子,怒氣衝衝的坐了下來,囂張的讓人感到不爽到了極點。
但是肖天成沒有任何表示,隻是神色淡然的看著對麵的中年人說道:“你是代表張家來收購雲夢閣的嗎?”
“是,雲夢閣現在的狀況葉娜小姐最清楚,轉讓是她唯一的選擇,不安就要麵臨倒閉破產的危險。”中年人神色也有些凝重,肖天成給了他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憑他多年來的社會經驗,麵前的青年絕不簡單,這次收購雲夢閣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嗬嗬,不好意思,雲夢閣不會轉讓的。你回去告訴張雲亮,他在京城的所有資產我明天會接受,要是他識相,我會給他留點養老的錢,不然的話,我讓他家破人亡。”肖天成一臉輕笑,就像是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一般,但他的眼神卻堅定和深沉。
“什麼?你他媽的放——”青年聽得莫名其妙,隨後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就要發飆,但他的髒話還沒有完全出口,肖天成就拿起會議桌上的一個煙灰缸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嘴上。
慘叫聲中,張紫陽嘴巴已經高高腫起,吐了一口血水,裏麵還有幾顆門牙。
會議室內一時間安靜的落針可聞,除了肖天成和卡蘭特夫妻,其餘人全部震驚了,就連張紫陽身後的四名保鏢都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肖天成,都忘記了他們的職責。
中年人嚇得額頭爬滿冷汗,有些恐懼的看著肖天成,結結巴巴的說道:“這位——公子,你這是幹什麼,怎麼可以出手傷人呢?”
肖天成冷笑一聲,站了起來,轉過會議桌走到了痛苦的捂著嘴的張紫陽麵前,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冷聲道:“打你有失我的身份,不過你他媽的張著一副欠扁的嘴臉,看著讓人十分厭惡。現在立刻帶著你的走狗滾出去。”
張紫陽氣的雙眼爆射出仇恨的神色,轉頭看著身後的保鏢含糊不清的罵道:“給老子打死他,都他媽的幹什麼吃的,沒看到少爺被欺負了嗎?”
四名保鏢此時才醒悟過來,一個個滿臉怒容的就要上前收拾肖天成。
而肖天成根本沒有理會四人,他身後就已經竄出兩道身影,在葉娜等人的驚呼聲中,四名保鏢發出四聲慘叫,全部飛了出去。
“將我剛才說的話回去一字不漏的告訴張雲亮,今天晚上我等著他的消息,過了今晚,他就是來求我也沒有機會了。告訴他,我叫肖天成。”肖天成沒有看一臉驚懼的張紫陽,轉頭看著一臉慘白的中年人淡淡的說道。
卡蘭特兩人下手很有分寸,四名保鏢雖然受了傷,但卻能站得起來,相繼從牆角爬起來後,滿臉痛苦的捂著胸口,有些害怕的看著卡蘭特二人,卻不敢再有所行動。剛才被二人擊飛,他們看都沒有看清楚兩人是怎麼出手的。他們也不是傻子,彼此差距太大,再上去拚命那純粹是找死的行為,隻有傻子才會去做。
中年人點了點頭,戰戰兢兢的站起身,吩咐那四名保鏢攙扶著張紫陽,一行人灰頭土臉的離開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