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華義社戰堂堂口,紫羅蘭夜總會門前,一輛銀白色法拉利一個緊急刹車停在了夜總會門前。隨後一名滿身酒氣洶天的長發青年顛顛撞撞的走下車,對著上前對他敬禮的幾個堂口小弟擺了擺手,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夜總會。
“三哥,彪哥又喝多了,開這麼快的車居然平安無事的到了這裏,這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又該批評他了。”一名染著黃發的年輕人看著走進去的長發青年,轉頭看著身邊一名俊朗青年小聲道。
“小強,咱們華義社大小姐結婚,彪哥今天開心,自然要多喝幾杯。彪哥開快車這件事你可不許亂說,要是傳到老爺子耳朵裏,你就等著彪哥收拾你小子吧。”俊朗青年瞪了眼身旁的黃毛年輕人,嚴肅說道。
“嗬嗬,三哥,我知道,我也隻是隨口說說。聽說老爺子已經認了洪門老大肖天成當孫子,你說老爺子這是什麼意思?會不會將咱們華義社交給肖天成管理?我可是聽說這肖天成可是個狠角色,在M國大鬧金山角,殺人不眨眼,在法國又差點讓巴黎整座城市都陷入恐怖中,他可是我的偶像,我小強什麼時候能這麼牛就好了。”黃毛顯然是個愛八卦的主,腆著臉對俊朗青年說道。
“小強,你小子別他媽沒事老愛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老爺子深謀遠慮,他會怎麼樣去做,你小子如何猜的準,何況唐老大可是他的親孫子,現在咱們華義社雖然比不上上海洪門,也不如野狼幫強勢,但在龍哥的管理下也在國內有些名望,老爺子認肖天成當孫子,誰知道是什麼意思。”俊朗青年徐三白了黃毛一眼,淡淡的開口道。
話說王彪,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走進夜總會,一屁股坐到吧台前,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的看著吧台後的調酒女郎道:“梅子,給彪哥我調杯酒。”
“彪哥,你都喝這麼多了,要不我給您弄一杯醒酒茶吧。”吧台後兩個女調酒師中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眼裏帶著些擔憂的上前說道。
“梅子,彪哥我可是海量,再喝十幾杯都不在話下。不讓我喝酒也行,你現在扶我回房間,不過今晚你可得陪我,讓彪哥好好疼你一回。”王彪滿嘴酒氣的湊前身子,都快湊到了女孩的臉上了,眼裏滿是邪笑的調侃道。
梅子俏臉微微一紅,皺了皺眉頭,退後一步,輕拍了一下王彪想要摸她臉蛋的手,嬌笑著說道:“彪哥,你就會欺負人家。這話要是你清醒的時候說,我一定會陪你,但我可不會和喝醉酒的你發生任何關係。”
“哈哈——,梅子,你這丫頭可是越來越會吊老子的胃口了,就衝你這句話,老子今晚一定要上你。”王彪哈哈一笑,站起身就要走進吧台。
而就這時,夜總會的門再次打開,一個身材消瘦的禿頂男人走了進來,而在他身後,徐三幾人鼻青臉腫的相互攙扶著,虎視著消瘦老者,徐三對著就吧裏的其餘兄弟喊道:“大家快過來,這個老東西是來搗亂的。”
“什麼?誰他媽的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老子的堂口耍橫,想死不成?”王彪站起的身子轉了過來,酒意上湧下,陰沉著臉大罵道。
“哼,黃口小兒,出言不遜,該死。”消瘦老者陰霾的麵孔一片蕭殺,雙目爆射出一道精光,冷冷的盯著王彪說道。
夜總會裏消遣的賓客們看到有熱鬧可瞧,紛紛站了起來聚攏到了一處,卻離著這裏有些距離。在這些西安人的影響中,可是好久都沒有人敢來華義社的堂口來鬧事來,這種看好戲的機會可不容錯過。
“你他媽敢罵我們彪哥,老子廢了你。”紫羅蘭裏華義社負責看場子的小弟也紛紛湧到了門前,其中一個吊兒郎當的小頭目顯然想要討好王彪,怒罵著上前幾步,一拳對著消瘦老者的麵孔砸去。
“哼,不知死活。”消瘦老者眼裏殺機一閃,身子微微向著一旁偏了偏,卻準確的躲過了攻擊他的拳頭。隨後一記手刀,準確而迅捷的砍在了上前攻擊他的青年的太陽穴上。青年悶哼一聲,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沒了聲息。
“媽的,這老東西不簡單,兄弟們給我往死裏打。”人群中一個短發精幹青年眼中精光一閃,拎起一把鐵椅,一邊招呼其他人,一邊快速向著精瘦老者撲去。
精瘦老者眼裏閃過一抹不屑之色,在青年撲到近前,鐵椅砸下來之際猛然飛起一腳,啪的一聲過後,青年手中的鐵椅拿捏不住,飛了出去。而青年驚慌過後,剛想要做出進攻的趨勢,但精瘦老者卻速度快的驚人,另一隻腳已經踢出,將青年又踢了出去,跌倒在人群中,順帶著還砸到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