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肖天成雙眼突然睜大,驚叫了一聲,坐了起來,毫無防備的魅姬被他撞倒在了床上,劇烈的咳嗽起來,因為什麼想必大家都明白。你可以想象到,一個含著棒棒糖的小美女,突然被人碰了一下,棒棒糖會不會頂在她的喉嚨上,那種滋味不好受吧,不過隻有喜歡吃棒棒糖的女人知道。
“玉塵師兄,有了我師父的消息了嗎?”肖天成歉意的看著俏臉憋得通紅,羞惱的瞪著他的魅姬,卻大聲的問道,他更加關係他師父邋遢老頭現在的下落。
“肖師弟,我們回到逍遙派就開始幫你四處打探,可是沒有一點消息,因為沒有人和你描述的吻合。後來,我在一次隨意的談話中,隱晦的問了問我師父玉宵子,從他閃爍的言語中,我了解到了一絲線索。”玉塵在話筒裏說道。
肖天成急出一頭汗來,對一切事情都很淡然的他,在聽到有關於師父的消息後,不由得變得急躁起來,這八九年來,他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邋遢老頭,但卻一次次都失望而歸,他本來已經不再抱有希望,但遇到玉塵幾人後,再次燃起了心中快要消失的那絲迫切。
此時聽到玉塵的話,他越發焦急起來,急切的說道:“玉塵師兄,你快點告訴我,我師父是誰?他現在還在世嗎?”
“肖師弟,他可能就是逍遙派前任掌門逍遙子,隻是逍遙派從沒有人提起過他,好像對這個名字很忌諱。他現在在哪裏,或者在不在人世,這個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師父談起前任掌門時候流露出哀痛的神色,不想再說下去,這其中可能有其他不得已的苦衷吧,這個我也不清楚。”玉塵理解肖天成的心情,但也很無奈,他隻有實話實說。
“玉塵師兄,既然我師父是逍遙派前任掌門,為什麼你師父會不想談起他?除非我師父做了什麼愧對逍遙派的事情,不然他不可能被所有人刻意忘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師父現在在哪裏呢?”肖天成眉頭緊鄒,這一刻他心煩意亂起來,得到了師父的消息後反而比不得到更讓他覺得心情壓抑。
“肖師弟,我有件事想和你說,希望你冷靜一些,千萬要鎮定。”玉塵猶豫著,很嚴肅的話讓肖天成立刻心中有著莫名的不安,他預感到將有不好的消息,不然玉塵不會這麼慎重。
“玉塵師兄,說吧,我能接受得了。”
“這件事我也隻是道聽途說,本來以為隻是一個傳說,但是現在我把所有事情聯係起來,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說的就是你師父。我也是在無意中聽人說過,二十年前,逍遙派發生了一件大事,而且是一件醜聞,一個男人竟然將他弟妹強暴,還殺了他師父和妻子,最後被所有高手圍攻,殺了很多人,最後被人打落懸崖而死。”玉塵緩緩的聲音從話筒裏響起。
肖天成腦袋翁的一聲,隨即搖著頭,斬釘截鐵的說道:“不可能,我師父決不是這樣的人,如果那個男人是我師父,我想他也必定是有苦衷的,我不相信他是那種人。”
”肖師弟,你不要多心,我也隻是隨便說說,如果你想把事情弄清楚,有機會你就來一趟逍遙派,謎底自然會揭曉。“玉塵苦笑著說道。
肖天成渾渾噩噩的掛了電話,目光呆滯的坐在了床上,他的心很痛,雖然嘴上不承認玉塵口中那個卑劣的令人發指的人是自己的師父,但他內心中已經明白,玉塵說的絕不會有錯,那個人一定就是師父,他跌落懸崖沒有死,隻是摔傷了一條腿。因為他記得邋遢老頭,有一條腿有隱疾,而且身上有很多傷痕。
“天成,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魅姬看到男人失魂落魄的神情,不由得上前抱住男人,緊張的問道。看著男人悲傷而痛苦的表情,她的心如針紮一般的痛,她不希望男人痛苦,她隻想讓他快樂,讓他開心。
“魅姬,為什麼我師父是那樣的人?我不相信,他對我恩重如山,教授我武功,他待我如兒子一般,他連一隻兔子都不舍得傷害,他會是那麼陰狠,卑鄙,下流的人嗎?”肖天成眼裏流著淚,這是他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痛苦的哭泣,他真的傷不起,他不願意有一個那樣的師父,不然他會羞憤自己與他學過武。
魅姬緊緊抱著男人,將自己豐滿的胸部積壓在男人的臉上,像是一個母親一般,用自己的溫暖,用自己的關愛,嗬護著這個小男人,雖然男人哪裏都不小,而且很大,但在她心中,他就是一個小男人,一個自己愛的可以為他去死的小男人。
“天成,許多事情不是用眼睛能看明白的,也不是道聽途說就是事實,要用心去感覺,要親自去探尋出真相,如果你覺得疑惑,就去尋找真正的答案。不論你做什麼,不論你去哪裏,魅姬都會陪著你,和你一起承擔,不論是開心的事,還是痛苦的事,喜怒哀樂,悲歡離合,魅姬永遠都和你一起麵對。”魅姬眼裏滿是痛惜的溫柔,看著愛郎的眼睛,深情的述說著自己的內心情感,也在安慰著男人。